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縝密的。因為他剛才說的是“去做個鑑定”,而不是“再去做個鑑定”。我表面上雖不承認,但不得不說,鄭霖說的對,蘇墨這個人本身還是有很多東西值得別人學習的,不僅僅是他對於悶騷和明騷拿捏的尺度這一方面。
“可以啊,如果這事你能在林依依那裡獲得許可,而不是用騙的方式,我這邊肯定是樂於配合的。”說完這句話,我終於看到蘇墨的神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然了。畢竟,他對我姐的欺騙(不管是不是善意的)的這個事實,也一直是他不願意再被提及的話題。不過,此時此刻,我也沒有太多欣賞蘇墨臉色的心情,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透過玻璃門看到蘇墨在身後微笑著搖了搖頭的身影,我有些煩躁地把腳步邁的更快了。
來的時候,我是打車過來的,因為今天這一身正裝的打扮實在是不適宜騎我的山地車。現在這會兒我也沒有急著回住處的打算,就順著馬路一直往依塵那邊的方向走。在走的過程中,回憶起我和白瑩在學校裡的那些往事。想起她寫毛筆字的時候,總是喜歡把頭微微向左邊傾斜著點,嘴角帶著點淺淺的笑意,像是在做一件很喜歡的事情。
有時候,她也會主動叫上我一起去外面寫生,她的性格中似乎有很不一樣的兩面性:靜的時候可以很安靜,動的時候也可以很活躍。所以,每次出去的時候,她都顯得很雀躍。仔細回憶起來,在學校那會兒白瑩似乎總是笑吟吟的。雖然不是那種開懷大笑,但總感覺她像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一樣。在她的世界裡,似乎沒有什麼需要煩惱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白瑩跟現在的這種冷漠的Cho一對比,還真的是判若兩人。我不知道她當年和這些年都經歷過些什麼,但是,白瑩所努力呈現給我的生活,卻依舊是緩慢而愜意的節奏,沒有煩惱被愛包裹著的氛圍
看起來依舊是幸福的,可我為什麼總覺得她的眉宇之間少了點什麼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就掏出了手機,想要打電話給那個介紹自己為“Cho”的人,想要問問她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白瑩,還記不記得有個叫秦書沐的人曾被她罵為呆子
可是,拿著手機,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我才想起來彷彿這段時間以來我和白瑩之間的交流,都是在一個無聲的世界中進行的。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怎麼說過話,就更別提分別之後的聯絡了,甚至我連她的一個手機號碼都沒有。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攔了計程車直接去了依塵。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宿舍,也沒睡覺,從小養成的一個習慣是,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就做點別的感興趣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會整夜整夜地看書,把大腦調動到一種高度集中的狀態,不讓它有機會去想那些讓我神傷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就在辦公室裡拼命地做市場分析報告,說起來還是因為那段時間,我有事沒事就去跟蹤白瑩而落下的工作。
雖然一夜沒睡,但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時候,倒是依舊沒有什麼睡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在窗戶口,活動了一下酸脹的脖子,身後卻突然響起來一陣說話聲,“咦,秦書沐,你來的這麼早?”
我轉過頭一看,是李佳。她懷孕了之後,鄭霖來跟我姐商量過直接讓她休息。但李佳倒不是個嬌氣的女孩,在我姐還沒有回應之前,她自己倒是先開口了,“我才不要,頂個大肚子什麼都不能做,生活已經夠無聊的了。你還讓我在家歇著不動,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陪著你媽看看電視聽聽戲曲。鄭警官,我是屬豬的沒錯,可我又不真是豬。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我這一次性孕育兩個,估計生完了之後我至少得傻六年了吧?拜託你,為了你媳婦的智商著想,還是讓我每天上幾個小時班,活動活動一下腦子吧!”
還記得當時李佳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我也在我姐的辦公室裡,我們都被她那認真的表情給說笑了。後來,鄭霖就妥協了,但同時也擔負起車伕的重擔。我姐那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平時罵李佳罵的跟什麼似的。到了她懷孕的時候,自己都學會剋制情緒了。遇到點累活還都會交給行政部的其他人去做,後來有一天,李佳突然抱著個資料夾哭喪著個臉對著我姐說道,“林總,那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抽空罵罵我吧!我這被你給罵了好幾年了,都成習慣了,你冷不丁的這樣,我還真有些受不了。”
我姐的表情當時就綠了,當著李佳的面就把電話打給了鄭霖,“鄭Sir,麻煩你來依塵一趟,把你們家這個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的大肚婆給我領回去好嗎?我實在是煩她,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以前還不怎麼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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