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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林依依啊,鑑於我職業本能的觀察能力,你跟這個叫蘇墨的是不是有姦情啊!”
我點了點頭,“嗯,睡過!”
鄭霖又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大概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你這傢伙,說話越來越沒邊了,我要是凌煒浩,我也不愛你”
鄭霖的最後一個“你”字,被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給踹沒了,我在心裡補了一句,“兄弟,是真他母親的睡過啊!”
這時候,廖子鑫和蘇墨已經走到我們的面前,他大概是從來沒有見到我笑的那麼歡快過,不禁愣了一會兒。我被蘇墨的眼神看著有些拘謹,就拉著鄭霖要去球場。但是,他卻嫌棄我水平太差,說是把他給帶low了,又拖著廖子鑫和蘇墨一起過去了。
其實,我平時就不太愛打高爾夫,總覺得這項運動特裝逼。因為在我的觀念裡,運動多半是一種發洩,不論是將身體的垃圾隨著汗液排出,還是將內心裡的煩躁隨著力量疏散,我都覺得高爾夫太過嬌柔做作了點。
但是,羅女士從小就經常拉著我和林薇一起過來訓練,她說這是融入上層社交圈的一項基本的必備技能。我是能偷懶就偷懶,但是,我姐這人頭腦不簡單,四肢也很發達,每次總是能引來羅女士讚賞的目光。
這會兒我也是意興闌珊地握著球杆,一球揮出去,意料之中的不進。正準備再來一下的時候,身後突然繞過來兩隻手,就聽到耳旁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在瞄著球的時候,應該讓你的拇指和食指形成一個“V”字,對應著你左邊的肩膀,而右手邊的這個V字應該指向你的下巴。”
說著,蘇墨就伸手碰了碰羅女士說的可以當錐子的下巴,他指尖微涼,讓我忍不住激靈了一下。我剛要開口說這些東西我早已經聽膩歪的不行了,我就想隨意地揮動下胳膊怎麼了?我有錢,任性,還不行嗎?
可是,蘇墨沒有等我開口,就踢了踢我的左腳,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剛才在後揮杆的時候,左膝虛虛地指向了右邊,這樣就會導致你的肩部往下掉,從而使得臀部轉動過多。”
蘇墨說完,我就在心裡想,你要是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拍我的臀部言傳身教,你試試看!幸好,他還是保持了一定的禮義廉恥,但是,眼光卻還是瞟向了我微微翹起的臀部。
不過,蘇墨最終還是扮演了一個很好的教練的角色,很快便收回視線,讓我想象一下如果他的拳頭放在我的兩膝之間的話,我左膝的動作幅度就不會那麼大了。我在心裡一陣狂翻白眼,心想我為毛要想象你的拳頭放在我的兩膝之間?
我剛這樣想著,就感覺到手上突地一緊,蘇墨的兩隻大手包裹著我的手,用力地一揮,一個完美的揮杆之後,球進洞了,身後傳來鄭霖和廖子鑫的掌聲。蘇墨握著我的手的動作還停留在空中,我轉過頭來看著他,他正好也看向了我。
一陣柔和、剋制,又不緊不慢的聲音從我的頭頂上方傳來,“揮杆不能拖泥帶水,但是也不能太快。你需要掌握好一個節奏,後揮杆到頂部的時候,需要一個停頓,然後你才能改變方向下揮杆。這樣,球才能按照你的指示停留在球道中央!”
蘇墨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他喉結的聳動,沒來由地覺得怎麼那麼性感。我也明白他最後那一句話意有所指,我暗暗地吸了一口氣,反問道,“蘇墨,你是誰啊?你有什麼立場來對我好?”
蘇墨慢慢地鬆開了我,輕輕扯動了一下嘴角,“那你就把我當成那隻蝨子好了!”
☆、第73章 不喜歡被人當槍使
蘇墨的話先是讓我愣了一下,我才想起來凌煒浩生日宴會那天晚上,我坐在他的車裡曾經說過的話。我把自己比喻成被閒置了太久的傢俱,身上都蒙了一層的灰塵,哪怕來只蝨子也是好的啊,蹭啊蹭的,總能蹭掉一些灰塵的!
我就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蘇墨,他依舊是那副嘴角噙著笑意淡定的模樣。等鄭霖和廖子鑫走近的時候,覺得我兩跟那櫥窗裡的模特似的杵在那裡,便推了我一下,“林依依,你幹嘛呢?人蘇總監雖然耐看,你一人妻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沒羞沒臊地盯著人家看啊!看看,口水都出來了!”
鄭霖說著話,就對著我的嘴角用力地擦了下,搞的好像我真的能對著蘇墨流口水似的。我白了他一眼,就說我肚子餓了,趕緊去吃飯吧!吃飯的整個過程中,我都沒有聽到蘇墨跟廖子鑫聊到東郊那塊地皮的事情。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廖子鑫對蘇墨還是挺有好感的,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也領悟到蘇墨的知識面廣的表現,絕不侷限於我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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