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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平的商住兩用房,搬到了佔據整層的寫字樓,當初員工只有她一人,發展至今,加上倉庫工人,員工已達近百人。
整整三年,她和他們三人朝夕相對,李江和丁士磊成為她的摯友,她以為四人小團體會堅不可摧,可原來不是這樣,翟閔把一切都打破了,不留任何情面。
趙有時站在路邊給丁士磊打電話,接通後說:“幫我跟李江說聲對不起。”
丁士磊沉默片刻,說:“跟你無關,李江不會怪你。”他聽見背景有些雜音,問道,“你在哪裡?”
“外面。”
“哪個外面?都快十二點了,你怎麼還在外面?”頓了頓,他突然明白,“你在翟閔那裡?他不送你回家?”
“我們吵架了。”
丁士磊立刻說:“站那裡別動,我馬上過來。”
趙有時來不及拒絕,丁士磊就已結束通話電話,再打過去,無人接聽,前方有一輛計程車駛過,趙有時想了想,還是沒有伸手去攔。
十分鐘後,丁士磊的車出現在趙有時的視線裡,走下車,丁士磊擰著眉望一眼遠處的小區,又看向趙有時:“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居然一個人呆在外面,上車!”
“你怎麼不接電話,不用來接我的,剛才就有計程車經過。”
“你怎麼知道計程車司機不是連環殺手!”
趙有時只能乖乖坐進車裡,丁士磊邊開車邊嚇唬她:“前一陣聽說有個女大學生晚上坐大巴回家,因為暈車,半途下了,後來攔了一輛計程車,結果就被司機給殺了。”
趙有時奇怪:“她暈車怎麼還會坐計程車?計程車這種車型不是更讓人暈車嗎?”
丁士磊語塞,扭頭瞪她一眼,說:“你的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難怪翟閔總說你書呆子!”
他說完,兩人突然都沉默了,趙有時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看一眼,卻沒有接聽,片刻後乾脆關機。丁士磊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瞄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是翟閔?”
“嗯。”
“別因為李江的事情跟翟閔吵架,李江是李江,你們是你們。”
“跟李江無關。”趙有時擰著眉,“只是恰好而已。”
路上人流稀少,駛到梧桐巷附近,連路燈都沒有,趙有時說:“裡面不好開車,你送我到巷口就行了。”
丁士磊沒吱聲,駛到巷口,他和趙有時一起下車,見趙有時想拒絕,他搶在前頭說話:“那麼遠的路我都送了,不差這幾百米!”
趙有時笑笑,只好隨他去。
梧桐巷前段幽深,後段才開闊起來,壞掉的路燈仍舊沒有修好,趙有時的包中常備小手電筒。萬籟俱寂,兩人慢慢行走,許久終於到達,趙有時停下腳步說:“到了,我家住二樓。”她把手電筒遞給丁士磊,“你拿著吧。”
“我一個大男人打什麼手電!”
趙有時抓起他的手,把手電筒硬塞上去,“前面那段沒路燈,萬一出事怎麼辦,拿著!”又抿了抿唇,笑眯眯說,“你也別擔心我和翟閔,你一個大男人,別操翟阿姨那份心!”
丁士磊的手有些僵硬,看著趙有時轉身上樓,他能聽見她踩木樓梯的聲音,直到二樓亮起燈光,他還握著趙有時的小手電站在原地,夜空月牙彎彎,像她笑起時的樣子,天真又燦爛。
趙有時和翟閔數天沒有聯絡,這種情況太少見,往常再忙,翟閔也會追來幾個電話,趙有時也會去他的公寓裡替他煲湯,如今兩人卻一直靜悄悄,其後幾天暴雨連綿,天色陰沉,間或打雷閃電,讓人的心情也隨之跌落谷底。
丁士磊時不時地打來電話:“現在公司裡沒人敢跟他說話,他的臉比鍋底還黑,動不動就發火,中午的時候他手機落在茶水間了,差點把整間公司翻個身,剛找到就急急忙忙翻通話記錄,他在等你電話?”
趙有時說:“不聊這個,你約出李江了嗎?”
“約出了,李江下週出國,出國前我們聚一次。”
李江的出國時間和趙有為去澳洲的時間差不多,趙有時不禁感嘆,身邊一下子離開兩個人,真有些不習慣,幸好姐姐半個月後就會回來。
這天總算放晴,沈道收拾好兩天後出國要帶的行李,驅車來到別墅。
沈朗偉今天放假在家,吩咐傭人準備好沈道愛吃的飯菜,又將早就尋出來的硯臺拿給沈道,說:“小時候你爸為了跟我搶這個硯臺,把我打得鼻青臉腫,後來我們兩個又被你爺爺打得屁滾尿流,你爸前天給我打電話,還在跟我爭這個硯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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