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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開始想我了啊。”
貌似他欠缺的不是安全感而是欠虐?
徐微雨有點點潔癖,有點點無賴,有點點小賤,但他在外人面前卻總是清風朗月,遺世獨立,孤傲中帶著冷漠,冷漠中帶著疏離,疏離中帶著高貴。只不過回到家後,他就說:“洗澡洗澡洗澡。”然後幾分鐘後,浴室裡傳來他的聲音:“顧清溪要不要來蹂躪我啊?”
我總想,這人可以再賤一點嗎?
可每次對他印象down到谷底時,他就會又蹦躂起來感動到你。記得他在德國時,打我電話,電話裡他說:“清溪,我想回來。”然後一直用德文重複“我想念你”。
我說:“我聽不懂。”
他笑著說:“我知道。”
覺得又矯情又煽情可每次想起來又有點悲情。
有一次我主動跟徐微雨說:“我們倆其實挺般配的,你愛買書我愛看書,你喜歡唱歌我喜歡聽,你喜歡賞花我喜歡養花,你願意娶我我願意嫁,天生一對。”
微雨看了我一眼,回:“那你之前還逆天而行那麼長時間。”
所以,我們最終順應天命地準備結婚了。
Chapter 2 記得當時年紀小
微雨高中的時候是很文弱的一號書生,學習很好,傳說中的優等生,只是苦於體育一般,不能做到全面發展,但他總“喜歡”跟一大票肌肉發達的朋友擠在一起打球,即使跟不上節奏。
有哥們問:“微雨,你不喜歡籃球,每次都打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何苦呢?何必呢?算了,拉拉小提琴吧,兄弟我不會嘲笑你的。”
據說當時徐少爺冷哼一聲,“顧清溪那廝不是說喜歡運動型的男人嗎?”
之後高二文理分班,分班前我收到一封信,上書:讀理讀理讀理讀理!
我私以為是詛咒信。
於是不信邪地念了文。
就這樣,我跟微雨在文理上分道揚鑣了。
但我們一直保持著純潔的男女關係
高二的時候,有一次我的腳踏車壞了,於是微雨載我回家。那天我是要回老家,路比較遠。
十一月份的天,微雨一路騎車過去,脖子那兒的尾發都是溼答答的,我看著很心疼。可那時候,那年代,心態多正直啊。我跟微雨就是正當的男女同學,讓他載我已經很出格了,一路心疼,也一路在心裡擔心著如果在快到家的路上遇見熟人該怎麼說?
最後果然就在半路遇見了在油菜地裡忙農活的一位鄰居阿姨,她遠遠看到我,喊過來:“清溪啊,放學啦!”
我當時心裡一直在默唸:“我們只是同學,我們只是同學”
所以我一聽有人跟我們打招呼了,我馬上就喊回去:“阿姨,我跟他只是男女同學,我車壞了,他送我回家。”然後我還認為自己很聰明地轉移話題說了一句,“阿姨,你種油菜花啊。”
阿姨很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過來,也不知道是“哦”在種油菜花還是“哦”只是同學。
然後,在騎出了一小段路後,前面的人說:“她只是問你放學了嗎?你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嗎?”那個“沒用的”現在想起來十分之意味深長啊。
“”我那時頭一次臉紅。
然後微雨笑著嘀咕了句:“種油菜?你可真油菜(有才)。”
“”
有時候覺得微雨說話很直接,有時候又覺得含蓄得過頭。
我有一個郵箱是很早很早以前註冊的,早到大概是高中的時候。
後來高中畢業就不用了,漸漸也就忘了。
再後來,好幾年之後,我要用郵箱註冊東西,自己平常用的兩個都已使用過,想了好久才把那個多年不用的老郵箱想起來。
進去時,看到那郵箱裡將近一百封的未讀郵件,都是來自國外。
徐微雨竟然一直沒問,也未曾說起。
我把那將近一百封郵件花了一天時間看完,然後一一儲存。
這人還真是悶騷到一定境界了。
如今,回想以前那最青蔥的歲月,雖然短,卻格外動人。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林梢鳥兒在叫,我們不知怎樣睡著了。
記得當時年紀小,不懂情也不懂愛,只是前後走在梧桐下,有雨落在樹梢兒上沙沙響,我們傻傻相視而笑。
記得當時年紀小,不明分別也不明聚,有一種距離叫遠不可及,你那兒的風我這裡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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