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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你們完全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都洗洗睡吧。
蘭蘭:
達人:
室長:操,你是誰?!
清溪:女孩子別動不動就說操,男人才有這能力。
蘭蘭:徐少?
達人:^_^
室長:徐、徐爺,你不是南下出差去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哈哈哈哈!
清溪:
我過去時,在電腦前的徐微雨就抱住我說:“幸虧你沒有近墨者黑!”
蘭蘭是很容易暴躁的女孩子,一炸毛就來跟我抱怨,比如:“自從那年冬天我爹去澡堂子洗澡,金錶在儲物櫃被人竊取之後,他今年又不死心地飛香港去買了一塊更金燦燦的表來zhuangbility!每次出門恨不能戴在腦門上。就剛剛,那渾蛋(就是她爹)自己忘了把那狗表放哪兒了,然後自己在大酒店裡吃飯,叫我在公司找,我怎麼也找不到,結果被他罵得啊!最後丫的原來自己睡覺睡相不好掉地上然後早上阿姨拖地板拖床底下去了!回來抱著那表啊fuck嘞我還以為丟了的是他外面養的私生子呢!”
我:“”
我曾經“受邀”去蘭蘭家住過幾天。
只能說富人和我們老百姓之間還是很有差別的。蘭蘭是單獨住,她父母分別有住處,偶爾過來奉獻點父愛母愛。
蘭蘭住處的兩名鐘點工,每隔一天來打掃一次衛生,她們沒有鑰匙,所以來打掃的當天,每次都是準時六點鐘開始叫門:“小姑娘,下樓來開門咯!小姑娘,開門喂!”
我每次都被這聲音驚得跳起來,混混沌沌跑下去開門。
總的來說住在蘭蘭家,我都沒能睡好。
再來,蘭蘭的父親約我們吃飯,進的永遠是包廂間,摟的永遠是年輕姑娘。我第一次看到時不淡定了!
蘭蘭很淡定,她說:“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很公平。”
蘭蘭後來跟我說,她以前清純的時候也是介意的,不過自從知道她媽都無所謂,她還介意什麼呢。比起鄙視老傢伙,她更同情的是那年輕姑娘。不過看那些姑娘也挺自得其樂的,她不得不相信,這世界上能存在的總是有它一定的合理性。
蘭蘭:“即便爛瘡也有它存在的理由。”
所以這週末蘭蘭約我去她家住兩天,我果斷拒絕了。
蘭蘭:“姐姐,讓你來享受大餐、美容、刷卡,這都不要???全程三包,一條龍服務啊!”
我說:“能不能摺合成現金,你直接打給我算了,我最近缺錢。”
“”
蘭蘭說:“你男人呢?”
我:“這幾天好多人問我,我男人呢?嗯,目前還用不到他。”
蘭蘭淫笑:“床上用得到就行了。”
我:“嗯,這兩天在讓他睡地板。”
“”
大學裡第一次見到蘭蘭,確實有希特勒下凡,滿身殺氣的感覺,以至於最初很長一段時間沒人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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