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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一陣發虛,畢竟這個男人再怎麼不成器,也在法律上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啊!昨夜、愛卻不是跟他,現在他作為丈夫質問她的行蹤,就算是不在乎他,也不能不在乎從小到大的道德規範。
“怎麼?是不好意思回答啊還是不屑於回答啊?我明白我這個卑微的老公在你心裡不值一錢,但是好歹我還掛著丈夫的名義不是?你也不能讓我一點權力都沒有吧?”
範前進今天好似打定主意要跟她鬧彆扭了,看鄭焰紅怔怔的不說話,誤以為她是不屑於理會他,就又冷嘲熱諷起來。
他如果第一次質問完了見好就收,始終有著習慣性道德理念的鄭焰紅就會一直感到很愧疚很愧疚,對他之前對不起她的傻事也會諒解很多,可惜他又逼問了這一通就適得其反了!
鄭焰紅看著他怨毒的眼神,聽著他刻薄的質問,反而猛然間起了逆反之心,就冷冰冰說道:“我去哪裡了需要向你彙報嗎?你說得對,如果你真是我丈夫的話,我的確應該向你解釋的,可你自己覺得你配得上‘丈夫’這兩個字嗎?天底下的丈夫也許有很多種,但是把老婆的短處提供給仇人幫人家毀滅老婆的丈夫也許只有你範前進了!你在我心裡配不上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太神聖,而你太猥瑣,在我心裡你已經不屬於這兩個字了,所以我並不覺得我夜不歸宿對你負有責任!”
說完,她自顧自的走進了衣帽間,反手把門一掩,拉開衣服就脫了下來,誰知沒等她從衣櫃裡把另一套衣裙取出來,身後一股大力衝到,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範前進就已經猛虎一樣從身後抱住了她,猝不及防的就把她死死壓在真皮的長條衣帽凳上了。
“鄭焰紅,你不要太過份!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丈夫,就那麼點事我都已經給你道過多少次歉了你還是揪著不放?你不是也沒有被人家害死嗎?非但沒害死你,副市長你不也當上了嗎?你現在威風八面的為所欲為我無權干涉,但你是我的老婆卻讓我天天干靠著,自己夜不歸宿的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男人!媽的你不是說我不配當你的丈夫嗎?但你不要忘了,你一天不跟我離婚,就一天是我的老婆,我今天還偏偏要行使一下丈夫的權利,草一草你這個市長大人!”
範前進一邊兇狠的罵著她,一邊伸手就把她的胸衣跟底、褲,狠狠的拽下來仍的遠遠的,身子壓著她不讓她掙扎,騰出一隻手解開了褲袋,就把他的東西掏了出來。
鄭焰紅反應過來之後就感到了深深地羞辱,她兩隻手使勁從範前進的胳膊下面掙脫出來,然後拼命地推打著他,但是範前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證明一下他是可以稱為丈夫的,哪裡放開她?變本加厲的死死壓著她。
鄭焰紅毫不客氣的打他的臉,撓他的背,掐他的胸口。她情急之下哪裡分輕重?不一會兒範前進身上好多地方都被她抓撓的出血了,但都沒有阻止他的決心,他不知道疼一樣不管不顧的繼續制服她,男人的力氣怎麼說也比女人大多了,沒多久,鄭焰紅就發現他已經成功的進入她的身體了。
她一下子覺得很沒有意思,心裡一片死灰般的空寂,對這個男人的最後一點香火之情終於盡數泯滅。她明白,從現在起,這個男人已經徹底不配做她的伴侶了!兩夫妻間如果連這種事都成為強暴的話,她真的不知道這婚姻維持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她不再反抗了,就那樣死魚一般癱軟在那個長條凳上。凳子短,她的上半身跟膝蓋以下就都懸空在凳子外邊,只有被範前進死死按在凳子上的中間部分毫無知覺般的被那個男人砸下去又提起來,週而復始
範前進帶著恨意居然比平時厲害多了,鄭焰紅的不反抗讓他錯誤的以為這女人接受了他這種粗暴的懲罰,所以就很得意的在豬頭般的被楊千里蠱惑之後,第一次成功的行使了丈夫的權利。
終於,他嘶吼著結束了。
當他滿身大漢的伏在女人身上喘息的時候,卻聽到身子底下傳來女人木呆呆毫無表情的聲音:“你完事了嗎?完事了讓我起來,我要開會去。”
範前進趕緊翻身下來了,還想把女人也抱起來,誰知她沒事人一般翻身一滾就蹲在了地上。小臉上不悲不喜的,跟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一樣木木的,站起來也不穿衣服,就那樣裸著就去了浴室,在她行走過的地板上,不停地有粘稠的液體點點滴落,可她好似混無察覺。
她裸著,卻毫不魅、惑,因為她走路的樣子那麼的生硬,生硬的連她美麗的脊背都沒有了往昔的柔美,看上去那麼的決絕
突然之間,範前進湧起了一陣深深的恐懼,他甚至希望此時此刻,鄭焰紅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