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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喬遠征的記憶裡,鄭焰紅是一個有著硬挺的靠山,但是自身也有些工作能力的女人,而且她曾經被鬧騰到李書記那裡的“官司”更讓他對她有一種驕縱跋扈的“官二代”般的誤解,今天中午之所以要陪她吃這頓飯,還是因為李夫人用了她送的藥的確十分開心,已經給喬遠征打過兩次電話誇這個女人會辦事了,他自然明白李夫人的意思,也就不敢怠慢,開口邀請了這頓飯了。
趙慎三這個人喬遠征是信得過的,兩人上次因為女人認識之後,趙慎三也曾經很有節制的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但也僅僅是問候了就罷,根本沒有像普通的市儈之徒一樣緊貼著不放,更加沒有向他要求過任何的事情,反倒幫他解決了這麼大的一個難題,也不能不說是非常的際遇了。
“哈哈哈,子曾經曰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所以喬處是不是見我之前覺得我是個母夜叉呀?哈哈哈!”
在喬遠征第二次描述他對鄭焰紅的意外感覺時,鄭焰紅開心的開起玩笑來。
她的調皮話引得喬遠征跟趙慎三都笑了起來,喬遠征就說道:“哪裡哪裡,您這樣的人要是成了母夜叉,那天底下就沒有醜女人了!我只是之前印象中您是個很嚴肅古板的人,沒想到您這麼平易近人又這麼風趣幽默罷了。”
“唉!在臺上坐著當領導的時候,你不裝出一副週五鄭王的樣子來怎麼行?其實人都是人,誰願意天天戴著假面具呢?可是你應該明白做領導的要是沒有煞氣,下屬是不會怕你的,那個狄青就是例子,如果不是因為生的太俊美了沒有懼怕,他也不願意天天戴著鬼臉上戰場的。”
鄭焰紅說道。
喬遠征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是的,美麗的女人原本就容易讓男人萌生保護感,你做了一群男人的領導,必須要讓他們忘記你的柔弱,更要讓他們覺得你的權威蓋過了你的美麗,你才能成功的駕馭他們,這也是我們中國傳統觀念的悲哀啊!”
趙慎三說道:“喬處長算是把女人為官的精髓一言道破了!唉,要做到您說的那個境界也很不容易呀!就算是做到了,也僅僅是能夠震懾住下屬,那麼比她級別高的上司呢?他們看在眼中的女幹部,哪裡還會有什麼權威可言啊?失去了這層保護衣,女幹部們的美麗跟柔弱還不是跟盛開在曠野中的玫瑰花一樣被一覽無餘?”
趙慎三的言論無疑讓喬遠征一怔,他還真是沒想到這麼深,因為他從來沒有跟隨女領導的經歷,自然沒有趙慎三這樣的感受,但是看著鄭焰紅人比花嬌的臉龐,就算是用耳朵也能想象得出來趙慎三指的什麼,就默默地點點頭,但恐怕說的不對了引起鄭焰紅的反感,卻也沒有接話。
鄭焰紅苦笑一下說道:“看你們把美麗的女人說的只能纏個小腳坐在屋裡繡花了,還是像我這樣長得平凡的假小子才能勉強噹噹領導了,呵呵。”
喬遠征笑道:“呀呀呀,鄭市長,子還曾經曰過‘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看來鄭市長是想做一個驕傲的人了哦?”
鄭焰紅故意做出一臉茫然的問道:“這是哪個‘子’說的?孔子?老子?韓非子?還是莊子墨子姜子牙呀?總不會是韋小寶的那個公主小妾‘烏魚子’吧?”
她的話又引起了一陣大笑聲,笑過了之後,喬遠征突然很認真的說道:“鄭市長,真沒想到您這麼爽朗機智,而且看您這麼大氣的樣子絕對不像是會為了一丁點小事就陷進紀律檢查中的,這一點得空我還真得跟李書記提提。”
鄭焰紅被他點到了傷心事,不由得眼圈一紅說道:“唉!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趙慎三突然問道:“喬處長,咱們權當閒話,議論一句政局吧,現在雲都到處瘋傳過了年調整的時候高明亮市長會走,而林書記會留下來,李書記真的是這麼個打算嗎?”
喬遠征有些為難了,因為這種事他從來是不願意提前透漏的,就算是他嫡親的兄弟詢問他也不能說,這畢竟是他的性格決定的底線,但是面對著鄭焰紅那雙美麗的眼睛殷切的注視,他只好含糊的反問道:“哦?怎麼雲都都有這麼準確的議論了嗎?那麼鄭市長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呢?”
鄭焰紅心裡一動,明白趙慎三剛剛冒著被喬遠征怪罪的風險提起這個問題,就是讓她有一個表達心願的機會,就趕緊說道:“其實誰做一把手都無所謂,林書記跟高市長都是很強勢的人,對待黨務政務又都是十分認真,所以難免會有所分歧,分開了也好。不過林書記在雲都畢竟比高市長更久一點,群眾基礎跟下層勢力也更為穩固一些,如果省委外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