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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遠方沒說什麼,拍了拍她說道:“不自在就不自在吧,咱們政府管著財政的,他們黨委自然是隻管伸手要錢花就是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最後走賬的事情他們是不管的,有了漏子還不得咱們補?你做得對啊小鄭,以後財稅方面你可以多挑點擔子,小的支出不用找我簽字,你自己做主就是了。”
鄭焰紅趕緊反對,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政府事務也就分開了。
再說趙慎三擔任了調查組聯絡員之後,匆匆去調查組報了道就趕緊去花都接朱萬福了。
506的房門開著,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歡笑聲,聽到流雲跟小柔都在裡面,但是笑的最得意的還是朱萬福的聲音。他非但沒有詭計得逞的自豪,反而心頭更加的鬱悶苦澀了,居然不願意邁進去面對那種他間接導演的荒唐場面,靠在牆上長長的出著氣,指望縈繞在心頭的壓抑能隨著氣息撥出去。
他明白裡面的兩個女孩如果不是為了他,是斷然不會跟那個面如豬頭、好去情趣的“萬福狼”調笑逗樂的,今天的時間差也是他故意讓兩個丫頭幫他爭取來的,因為他雖然明白朱萬福接受了小柔的身體賄賂,並且會很忌憚昨夜被他親眼看見,可是這種人都是有些神經質的技術人員,到了礦上萬一被他看出疑點較起真,還是不好應對的,所以他才讓流雲今天也晚一點去大順昌,幫助小柔拖住朱萬福,但等調查組一到礦上,就可以在朱萬福到達的時候藉口公安機關已經介入調查,別的單位不能再進入了。朱萬福已經吃了他的自然嘴軟,諒來不會強硬參與的,這也就算是把這頭狼用粉嘟嘟的軟肉給拴住了,今晚拼著讓小柔再陪他一夜,明天早上打發他滾蛋,也就算是把這尊瘟神給順利推走了。
計劃的很精妙,實施的也很順利,聽裡面的聲音,估計就算是讓這種歡笑延續到中午也沒有一點問題的,朱萬福哪裡享受過這樣兩個妖孽般的女孩子的刻意迎合?三個人在打撲克牌,兩個妮子分工明確,流雲負責說笑話以及奉承朱萬福,而小柔卻時不時的就發動溫柔攻勢,挨挨擦擦的不停在朱萬福的懷裡磨瑟,弄得他心猿意馬的心癢難耐,恨不能再次把她按倒狠狠發洩,可他卻又捨不得跟小柔看起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絕代佳人流雲離開,也就涎著臉跟兩個做他女兒尚且顯得年小的女孩子調笑玩耍著,根本沒顧得上想起來還需要去礦上調查。
終於,趙慎三覺得自己有力量面對了,這才輕輕敲了敲虛掩著的門,卻沒有等待裡面的人出來開門就直接走了進去,一進門就大笑起來:“哈哈哈,朱處長,您這玩的是哪一齣啊?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妮子也太捉狹了吧?怎麼能把領導打扮成這個樣子了呢?”
原來朱萬福因為看著兩個美女都是衣著暴露,時不時的就會因為笑的花枝亂顫而*,他只顧看那無邊的春色了,哪裡有心思琢磨手裡的紙牌?自然是贏少輸多,所以此刻臉上、頭上到處都是白紙條,看起來跟一隻被拔毛拔的毛毛糙糙的大公雞一樣,也怨不得趙慎三進門就笑了。
朱萬福看到趙慎三,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伸手想把頭上臉上的紙條弄下來,自嘲的說道:“唉!兩個美女故意作弄我,她們倆合起夥來出牌,我哪裡能贏?讓趙科長笑話了!”
流雲卻不依的伸手擋住了朱萬福的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玩咱們的,我們倆還沒說結束,您怎麼就把紙條給拿掉了?小妹,你說咱們咋罰他吧?”
小柔也把小嘴一撅說道:“是呀是呀,怎麼能私自去掉懲罰呢?要加罰一倍,師姐你去拿紙,咱們幫朱處長好好打扮打扮。”
看著兩個丫頭嘻嘻哈哈的往朱萬福的頭上臉上亂貼白紙,趙慎三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半晌才說道:“哈哈哈你們倆好了再別貼了,沒看見朱處長都快變成老母雞了嗎?趕緊弄乾淨,我們倆還有正經事要辦呢!”
朱萬福聽到趙慎三提到正經事,才有些慚愧的想起自己的使命來,其實這個人雖說因為調查安全事故也掉過幾次水,但是每次都是人家用膽戰心驚的小毛丫頭打發了他,他弄了之後女孩子就哭得淚人兒一樣走了,終歸是滿足了畸形的**,卻也得不到多好的趣味。
可是這次可就不同了,小柔雖然用高明的收縮功夫跟準備充分的騙局騙的他相信了她是一個小處子,但久慣風月的小柔床上的功夫豈是以往朱萬福遇到的小毛丫頭所能比擬的?所以一夜之間床第纏綿之時,他是又驚又喜的受,而小柔卻是又騷又嗲的媚,只把他迷得三魂七魄都不在本位了,只恨時光不能常駐這一刻,讓他可以把這種豔福享受到天長地久。
但是天還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