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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齷齪的目的呢,反正我們問心無愧,請領導們定奪吧。”
還別說,鄭焰紅的理直氣壯反倒給了幾個領導很大的信任感,白省長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嗨,永林同志,看來咱們昨天到今天聽到的訊息果真是莫衷一是呀,還是需要人家當事人自己說才能清清楚楚。我當年也分管過礦產安全,還曾經親自下過礦井,知道井下的確是需要炸藥爆破堅硬的煤層,有的工人為了圖省事,就往往不把炸藥放進專用的房間裡,而是順手放在需要的地方用著方便,這樣就容易導致雲都這樣的事故發生,但國有大礦的井下通道十分的寬敞,僅僅是擁堵事故絕不會導致窒息之類的事情發生,所以焰紅同志說的我信。”
安永林是直接負責人,自然更加希望這件事就如同鄭焰紅所講,趕緊點頭附和道:“是呀是呀,去年的時候我還曾經去雲都礦產局調研,當時礦產局的局長李立乾同志陪著我就下過三礦的礦井,裡面的確是十分的寬敞,看來我們都是有點過於小心了,雲都處理的很好嘛!”
李書記一直沒說話,聽到現在才直接了當的佈置道:“第一,加快事故善後處理力度,爭取今天就重新開工,只要恢復生產了,所有謠言不攻自破;第二,無論是誰在造謠生事,只要你們自己站得穩,省委省政府就不會偏聽偏信,你們放心工作就是;第三,雖然是常見的事故,也要趕緊追查原因,處理相關責任人,一定要徹底消除這樣的安全隱患,保證安全生產。”
這就算是圓滿定案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無論是誰,都不希望節外生枝,所以也沒人想徹底追查下去了,李書記做完批示就讓他們走了。
當黎遠航跟鄭焰紅走到喬遠征的辦公室的時候,卻沒看到喬遠征,只要趙慎三一個人歪在桌子上打瞌睡,鄭焰紅看著他一天一夜之間就熬得塌陷下去的眼窩,以及好似深了好多的法令紋,更加看著他額頭上在睡夢中兀自愁苦的堆砌起來的深深地川字紋,不由得一陣心疼,知道這一天一夜的確是折磨了他了!
趙慎三好似有感應一般猛地驚醒了,趕緊說道:“現在走嗎?喬處去安排李書記的下一步活動了。”
三個人走了出來,到了院子裡,好容易過了大關的黎遠航深深的吐了口氣說道:“呼總算過關了!焰紅同志,你趕緊給建設同志和冠佳同志聯絡一下,讓他們馬上著手調查礦山事故責任人,我可是要每天聽彙報的!對了,另外設一個事故小組聯絡員吧,這個聯絡員不算是調查組成員,但是可以隨時介入調查組瞭解情況,以便隨時向我彙報進展,這個人乾脆就是小趙吧。小趙,這兩天我看出來了,你人也機靈,最難的是謹慎小心不張揚,你就辛苦點多跑跑,咱們決不能讓事故責任人逍遙法外!還有”
說到這裡,黎遠航的眸子陰沉了下來,聲音也低沉中充滿了厭惡:“你一定一定要留心,看到底內鬼出在礦產局還是咱們大樓內部,畢竟昨天的安全防範做的無懈可擊,能透漏出真相的必然是高層的人。昨天參與救援的工人都是分階段進行的,就如同一個生產線一樣,每個人只做一個零部件,沒有一個人可以通盤的瞭解情況,最後的成品也就只有咱們兩家少數人知道,所以範圍一定不大,這個人居心太陰險了,堅決要挖出來!”
趙慎三明白雲都市的危難過去之後,一定是他危難開始的時候了。安全追查勢在難免,而他雖然僅僅是一個不參與經營的股東,但是卻也萬難逃脫責任,所以他一直咬著牙不讓自己倒下去,就是等追查事故的時候有能力參與應付。此刻一聽黎遠航讓他成為調查組編外的聯絡員,自然是喜出望外,明白自己說不定更多了幾分勝算逃脫生天了!
恭謹的答應了之後,王長江打來電話說工礦局的領導已經答應了中午赴宴,讓他們等下就過去,局長倒也挺和氣,也很給面子,不過接到雲都礦難電話的那個主管安監的處長態度十分生硬,估計手裡有比較硬的籌碼,讓他們做好準備到時間攻克。
黎遠航聽完之後擔憂的說道:“在安監方面,省工業安全域性屬於國家直管,人家的安監處的確可以不聽省裡的號令下去調查的,如果咱們內部真的存在小人,那麼調查組一去可就麻煩了!不行,這個人一定要拿下!”
鄭焰紅沉吟道:“稍等,我打電話調查一下這個人的背景喜好。”
幾個電話打過去之後,安檢處長的一切都浮出水面——朱萬福,五十六歲了,做這個處長做了近二十年,卻在屢次能夠升職副廳的時候總是差一點成功,過了五十五歲明知升遷無望,無欲則剛之下,人也就變得現實而尖刻,因為資格老年紀大,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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