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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前進走了之後,鄭焰紅就留下廖遠方在外間跟賀鵬飛一起以備跑腿。中午吃完飯之後,盧博文習慣午睡一會兒,鄭焰紅就照例在病床前的小床上歪著陪護,廖遠方一看如獲至寶,馬上溜到走廊裡發資訊:“兩人果真同住一室,我跟秘書都在外間,客廳跟病房有房門阻隔,關上就是獨立的兩間。”
對方回覆:“小廖,你是好樣的,回來再說!”
廖遠方美的屁顛屁顛的回到病房,賀鵬飛問道:“廖科,你是不是也有病啊?”
廖遠方一怔說道:“什麼?我有什麼病?”
“氣管炎吧?怎麼你上午來了到現在還不到一天,不停地躲來躲去的發簡訊啊?是不是老婆不停地查崗啊?”
賀鵬飛笑著說道。
其實賀鵬飛是看到鄭焰紅居然用了廖遠方這樣無厘頭的一個秘書心裡十分稀奇,上午半天的相處就發現這個人跟珍稀動物一般罕見,居然還不太熟悉呢就開始跟他八卦雲都市高層領導們私生活的趣味軼事,尺度之大讓賀鵬飛每每瞠目結舌,好幾次都不敢聽下去了故意打斷他。剛剛看他神神秘秘的跑出去了,他就多了一個心眼,探頭出去看廖遠方到底幹嘛了,當看到對方正在走廊一側發簡訊,而且神態之鬼祟讓人生疑的時候,他心裡不由的替鄭焰紅捏了把汗,心說大小姐也真是太過不長眼了,這樣的“克格勃”一樣的人物,怎麼能留在身邊呢?他之所以問了這麼一句,也是想看看廖遠方到底作何反應,其實也沒有完全料定對方做的事情對鄭焰紅有害。
誰知聽到賀鵬飛一問,廖遠方的臉“唰”的紅了,趕緊遮掩的尖聲說道:“我沒有啊沒有啊?哪有不停地發簡訊?也就上午到了的時候給我辦公室的另一個秘書小趙發資訊說我到了,之後就沒發啊!賀處您一直跟我在一起,可要替我作證我沒發簡訊啊!”
賀鵬飛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他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廖遠方,似譏諷又似審問般的一字字說道:“是嗎?沒發嗎?”
廖遠方緊張的沖虛掩的裡外屋房門看了看,然後猛然女人般的貼近賀鵬飛,把臉一直往他臉上貼,嚇得賀鵬飛一直往後躲,嘴裡說道:“廖科你這是要幹嘛?”
“哎呀,賀處,人家不過是想跟你說句知心話嘛!你過來我告訴你。”
廖遠方的偽娘狀態一拿出來,就把賀鵬飛弄得跟趙慎三一樣一身雞皮疙瘩,又不好落荒而逃,只好哀嘆著讓他把下巴擱在了肩膀上,然後在他耳邊響尾蛇一般“嘶嘶”
的低聲說道:“賀處啊,我告訴您,我果真是給一個女人發簡訊,不過那個女人可不是我老婆哎呀,您討厭啦,現如今的人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女人多正常啦,您看盧省長跟我們老闆還不是?啊嘻嘻嘻不過,人家發資訊的事情可不能告訴老闆哦,要不然她誤以為人家是出賣她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呢!拜託了好不好?”
廖遠方這一番酷似港臺電視劇的話說完,賀鵬飛就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但是做省領導秘書這麼久了,該有的修養跟素質他還是都不缺的,明白在工作上是什麼樣的極品都能遇到的,你可以討厭,但絕不可以得罪。
“行行行,廖科你放心,我這人最不喜歡說閒話,所以你的事情我不會對誰說的。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咱們倆的老闆可是清清白白的父女關係,你剛剛說起來時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這樣的話在我面前說我就已經很生氣了,如果說出去恐怕會給你帶來大麻煩的,我希望你以後一定要注意點措辭!”
賀鵬飛強壓住心頭的不快,但依舊義正辭嚴的點了廖遠方几句。
廖遠方的臉更紅了,他可能意識到自己犯了忌諱,趕緊一疊聲的解釋起來。賀鵬飛卻假借看書不再搭理他了,他一個人訕訕的坐在那裡玩手機。
盧博文醒來之後,鄭焰紅走出來看到他百無聊賴的樣子,就淡淡的說到:“小廖,我看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有我跟賀處足夠了,你現在就回雲都去吧。”
“啊?可我都沒派上用場呢鄭市長,留下我吧,我啥都可以乾的。”
廖遠方急忙說道。
鄭焰紅不容置疑般的說道:“走吧。”
廖遠方走了之後,賀鵬飛再也忍不住了,就低聲對鄭焰紅說道:“大小姐,這就是您的秘書?我想一定是前任留下的吧?”
鄭焰紅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不是,但是是政府辦給我配的,極品吧?”
“啊?合著您知道這人是個人才啊?簡直太極品了!如果您再留他住一天的話,我都能為整個雲都官場的領導們寫一本長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