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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雙雙曾經跟範前進不妥就嫌棄人家呀?最起碼人家雙雙知錯能改,現在又一心一意喜歡著你,還不計較你在大家面前呈現出的一文不名的形象,足以說明人家的心靈是多麼純淨的,就算是配了你也絕不辱沒了你。考慮到這裡,他就抬起頭很帶感情的衝雙雙笑了笑,這一笑就把雙雙笑的小臉通紅,幸福無比的樣子了。
趙慎三離開教委之後看看錶已經快十一點半了,他尋思就是趕到市裡,也一定到了下班時間了,索性回家歇歇,下午有了精神再去吧。
他推脫了好幾個教委中層的請吃飯邀請,更是避開了雙雙也想跟他吃飯的眼神,趕緊出了教委大院,當他回頭看著這個他工作了五年的地方的時候,心裡感慨的想:“但願下一次回來的時候,我就是這裡的主宰了!”
回到出租屋,他自然是倒頭便睡,一直睡到快兩點鐘才趕緊起來了,心想鄭焰紅沒準已經休整過來去上班了,(一想到“休整”這兩個字,他就沒來由的渾身一陣酥麻,昨夜重重瘋狂瞬間井噴一般湧現在他腦海中,更有一種夾雜著痛苦跟滿足跟驕傲跟絕望跟不甘的情緒同時在他心裡攪合成一碗酸甜苦辣俱全的胡辣湯,**辣的灼燙著他的心靈)他趕緊重重的擰了自己一把,把鄭焰紅活色生香的狀態硬生生變化成道貌岸然的一個上司,這才穩定心神,趕去市政府報到。
走進鄭焰紅的副市長辦公室,配套的秘書室裡自然坐著還沒有徹底退出“秘書”這一使命的廖遠方。他看到趙慎三進來,臉上的表情就已經很是奇特了,因為今天的趙慎三如同是被收房的丫頭過了明路,已經成了公認的姨太太,那麼他這個同等身份但顯然已經失寵了的小妾又怎麼敢不違心的帶上幾分巴結呢?
如果僅僅是禮貌性的巴結一下也就罷了,怎奈廖遠方生就一張很“娘們兒”的臉,更是生就了一副很“娘們兒”的性格,這一巴結就表現的很讓人、特別是很讓同一物種的男人受不了了:“哎呀,趙科長,你怎麼今天就來報到了呀?嗨!我告訴你哦,老闆今天沒有來,而且電話也總是不接聽,所以你呀,就算是在家裡多休息一天,有我在這裡頂著也沒事的呀!”
廖遠方說話的時候還有一個更要人命的習慣就是喜歡一邊說一邊拍打傾聽者的身體,那隻軟綿綿的手微微分開幾個一二三三隻手指,輕輕的、曖昧的落在身體上的時候,趙慎三總是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如果在這個時候再結合性的看到廖遠方的眼神,那就更是如同身邊坐著一隻“沒了下邊”的人妖般讓人抓狂的感覺了!
此刻廖遠方那隻手就在坐著的趙慎三的肩膀上一起一落的拍打著,弄得他趕緊跳起來避得遠遠地,很驚詫的問道:“鄭市長還沒來上班?那麼就有誰找過她呀?”
廖遠方很賣弄般的說道:“嗨! 管他呢!反正咱們做秘書的最重要的就是替領導隱瞞,反正領導有領導的私事,就算是翹班一天也無所謂啊!我教你一個乖,今後遇到這種情況,不管誰打來電話,一概推說領導開會去了就得!如果他追問什麼會,就說咱們下屬不知道!嘿嘿,上午市委林書記打電話找老闆,我就是這麼說的,連他都沒有說什麼就掛了電話,這下你明白了嗎?”
趙慎三可沒有這麼草包,他一聽林書記都找過鄭市長,而這個草包還在這裡洋洋得意的為他搪塞過了書記而沾沾自喜,就趕緊接著問道:“哦?林書記也找過老闆了啊?那麼還有誰呢?”
廖遠方對這些事情很不上路,看趙慎三一直追問,心裡很是不高興,不過他已經看出來了趙慎三在做秘書上的確比他高段,也生怕捅了簍子不好交差,怎奈他接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記錄,此刻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才回憶道:“高市長是打過的。林書記不止一次另外就是底下的縣市區領導打過,還有合作企業的領導也打過好像就這些了吧。對對對,還有老闆家保姆也打過,嗯另外還有一個女人,聲稱是老闆的朋友來的,我確定就這些了!”
趙慎三有些著急了:“啊?林書記打過不止一次?高市長打過幾次呢?每次你都是用領導開會搪塞的?”
廖遠方可能從趙慎三有些急躁的態度裡看出來了事情不太對,就滿臉無辜的說道:“高市長打過一次,林書記打過有三四次吧?我不這樣回答怎麼回答呢?難不成說鄭市長今天也沒交代也沒來?”
趙慎三心裡暗罵這個豬頭真是沒腦子!要知道鄭焰紅是一個副市長,如果他一再說鄭焰紅開會去了,那麼林書記不知道開什麼會,高市長自然要知道的呀?如果兩個領導一通氣,豈不是謊言洩露了麼?而且林書記作為最高行政長官,居然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