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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天一一一說明白之後,趙慎三就氣得臉發白,如果不是齊天宇在車上,他就要破口大罵了。
齊天宇一直陰沉著臉,因為他是直接責任人,就抱怨道:“這些資本家也真是的,為了自己的收益根本不顧及影響,就算這些人不幹活白養著,國家那麼好的旅遊資源都承包給他了,這些小錢也算計嗎?哼!不識抬舉的話把景區收回來,看他怎麼賺錢去!”
趙慎三一聽齊天宇說的不著調,知道他是氣的了,就苦笑著勸解道:“齊書記,這可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資本家做的固然不對,這些人拿著人家的薪水不幹活也是可恨,如果老闆對他們容忍的話,那些幹活的員工們豈不是要不平衡了?這樣下去人家還怎麼經營?咱們明白原因了就能夠按症下藥了。齊書記彆著急,我現在就聯絡那個老闆,讓他也跟咱們一起去省裡協調,那個人很有些路子,嚇一下他他應該能夠出奇制勝的。”
齊天宇自然明白能夠一下子拿出好幾個億的註冊資金作抵押承包景區的人一定不是等閒之輩,而且他雖然不明真相,但是這次景區之內突然間建造了這麼巍峨宏大的寺廟跟佛像,黎書記的秘書更是出奇的天天常駐景區監工,而且聽說建造資金是由省裡直接下撥的,這裡面隱含著什麼樣的背景自然是不言而喻!
齊天宇是一個老領導了,自然更加明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趙慎三既然這麼承諾,也就是說他願意把責任挑過去了!要知道趙慎三的身份可不僅僅是趙慎三,而是代表著黎遠航的書記秘書,那可就是說這個擔子等於是黎遠航挑過去了,這樣的話,天塌了自然有高個子黎書記頂著了,反正他們神神秘秘的不讓他知道內情,那麼他這個副書記頂多也就是個打醬油的,跟著跑跑腿應應景也就是了。
淡定下來之後,齊天宇就改變了態度,顯得輕鬆了許多,聽著趙慎三急急的給方天傲打著電話:“方總,你應該已經知道你們公司的員工到省城群訪了吧?哦,你現在正在趕往省城?嗯,那就好,我們市裡也已經接到省裡的訊息了,那邊已經正式立案了,你可要趕緊想好安撫的方法,無論如何把人先弄回來再說,至於善後的事情,你也不能掉以輕心呀,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一定要爭取在兩天內把案子消掉!哦最好不要這樣,市裡很是重視,齊書記都親自帶隊去省裡了,你們那邊自然是主力,我們不管你們的苦衷,反正今天必須把人全部弄回去!嗯嗯,那好,到了再說。”
回過頭來,趙慎三對齊天宇說道:“齊書記,那個方天傲還算識大體,他跟鳳泉縣的人一起已經快到省城了,也向我承諾了無論花多少代價,今天一定把人全部弄回去,至於善後他會跟職工代表慢慢協商的,咱們去了關鍵是信訪局那邊,您看要不要現在就給信訪局的領導們打個電話?”
齊天宇雖然是副書記,但他也明白趙慎三這個秘書有時候說的話的確是可以代表黎遠航的,看人家安排的也很是到位,就點頭說道:“好吧,我給接待處的處長先溝通一下,咱們去了也好直接過去接洽。”
一行人急匆匆快趕到省城的時候,方天傲跟信訪局的同志就分別打來電話說那些員工們已經被安撫上了車,被帶到了遠離信訪局的地方了,但是因為挑頭的沒有發話,他們暫時還不願意就回去,所以還在緊張的跟職工代表在信訪局附近的酒店裡交涉,讓他們放心。
風塵僕僕到了省城,幾個人商議了一下就兵分兩路,齊書記帶著張部長去信訪局協調銷案,趙慎三就去談判現場看看方天傲那邊進展如何了。
當趙慎三踏進方天傲租下的賓館最豪華的大套間裡,幾個工人代表正在義憤填膺的慷慨陳詞,而方天傲跟鳳泉縣的林曾縣長以及縣信訪局的同志們都坐在一邊靜聽著。
“難道你們資本家就可以一手遮天嗎?當初簽訂合同的時候,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還不是你們暗箱操作想從中榨取我們勞動者的血汗啊?”
那個為首的副處長很是能言善辯,此刻就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一排領導,正在聲聲血、字字淚的控訴著資本家的“罪惡”“你們難道就不需要養育兒女,孝敬父母嗎?就這樣把我們一腳踹出去嗎?你們難道就沒有良知跟道德嗎?就這樣把我們的飯碗一磚頭拍碎嗎?你們眼裡難道就沒有國法嗎?就這樣為所欲為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可是你們別忘了,咱們大家都一樣,頭頂上都是**的天空!鳳泉山是我們大家的,你們現在靠著幾個臭錢就把景區承包了去,可是你們不要忘了,當初可是我們這些元老功臣們累死累活開發的景區,現在把這顆搖錢樹養育成了,卻被你們一伸手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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