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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的意見了嗎?”
黎遠航心裡著急的是晚上省領導要觀看演出,生怕趙慎三沒有安排妥當,誰知剛抱怨兩句,趙慎三居然一連串的反問,句句都是針對鄭焰紅的,這就更加讓他不放心了,更加心裡不悅起來。心想你再怎麼跟鄭市長親厚,那也無非是你的老上司而已,現在你已經是我黎遠航的秘書了,更加是這次重要活動的唯一負責人,現在那麼重要的事情你不去關心,反倒對於鄭焰紅的病情傾注了全部的注意力,這算是什麼行為呀?是把他黎遠航完全不放在眼裡了,還是對於這次負責的專案根本不上心?仰或是對鄭焰紅的感情居然深厚到讓這個小夥子完全亂了方寸了呢?
“小趙,我看你今天精神狀態是不是有些失衡啊?你到底聽明白我剛才交代你什麼事情了嗎?我說有兩位省領導今晚要觀看演出,讓你趕緊去安排,你怎麼就只記住鄭市長的傷勢了呢?她是誰?啊?她可是兩個省領導的心肝寶貝,一舉一動能沒有大批的專家圍著伺候嗎?用得著你一個外行在那裡操心?告訴你,我們大概四點鐘到達金佛寺,先去觀看金佛,另外領導說晚上隨便吃些素齋,看完演出就回市裡。我看你給我的單子上演出結束是十點鐘,那麼這期間的六個小時的一切都需要你趕緊做好安排,陪同參觀金佛的講解、晚宴時陪同的僧人、素齋的選單、整個風景區的規劃講解草稿這些東西,你都需要在兩點鐘以前交給我,這樣我還有時間及時修正,現在是一點二十分,四十分鐘的時間應該夠你用了,趕緊去準備吧!”
黎遠航不悅之下也就沒那麼客氣了,冷冰冰的吩咐完畢直接了當的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趙慎三聽的發愣,因為剛剛他一聽鄭焰紅依舊沒有甦醒,心頭那一疼簡直是摧心蝕肝,腦子裡除了鄭焰紅那張失去血色的臉,剩下的僅有一片空白,所以才會不假思索的用十分不合適的責問口吻問了黎遠航那麼多的問題,此刻被黎遠航一頓搶白加命令,腦子才算是慢慢的轉過彎來,轉過彎了,也就明白黎遠航剛剛讓他四十分鐘就搞定的事情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可是他更加明白對於領導,他一個小秘書是永遠沒有道理可講的,別說是黎遠航讓他四十分鐘辦這麼多事情了,就算是僅僅給他四分鐘,他也只有點頭答應的份兒,如果牙縫裡迸出一個“不”字,那麼有的是能辦到的能人急著頂替他現在炙手可熱的位置。
趙慎三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衝進屋裡告訴二少今晚的事情,然後就先離開了醫院,開車飛馳到縣政府找到了林曾,叫了林曾的秘書一起坐在電腦前一通忙碌,終於把整個風景區的規劃講解詞給弄了出來,讓林曾在十分鐘之內背熟,晚上就由他給省領導講解。
看看錶這就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趙慎三閉目想了一下,現在流雲受傷,金佛寺的講解也只有他自己來了,這就能省下一點背稿子的時間,至於陪領導吃飯的僧人,金佛寺的僧人都是淨土宗的普通僧人,是上不得檯面的,他自然第一反應就想到了了悟大師。然後他趕緊給方天傲打電話,一道道菜的交代清楚齋菜的選單,讓方天傲在縣城趕緊把材料備齊送回去,又給警戒的同志們打了電話安排了佈防,然後又電話給臨時劇場負責的大順昌負責人趕緊騰出一個包廂給省領導坐,那人剛為難地說包廂全部已經安排滿了,趙慎三就發火了,說如果騰不出來一個包廂的話,就讓這個人立刻從大順昌消失,然後就氣哼哼的掛了電話。
安排妥當後,趙慎三感覺到胸口發悶,太陽穴一陣陣刺疼,一種極力想要暈倒過去的感覺讓他十分的難受,但是他卻拼命咬著嘴唇控制住不能暈倒,然後就趕緊運指如飛,把他要給省領導介紹的金佛概況也形成文字,再看錶就已經三十八分鐘了,他就趕緊撥通了黎遠航的電話,一項項的把安排的情況彙報清楚,然後又趕緊把他寫出來的兩份東西傳真過去。
黎遠航看趙慎三在這麼短時間內安排的尚算周到,但是剛剛對他的氣還沒消,也就沒有誇獎,僅僅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趙慎三哪裡敢怠慢?趕緊讓林曾自己通知縣委書記,他就出門上車先趕赴景區去安置了。
路上,趙慎三兩隻手把著方向盤,太陽穴依舊一陣陣刺疼,這種痛讓他雙眼都“突突”冒著金星,好幾次連路都一片炫目的白光,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多想把車停在路邊稍微休息幾分鐘呀,可他明白,此時此刻的他好似被放在一個燒紅的熱鍋裡面炙烤著的小小螞蟻,他只能拼了命的繞著鍋的邊沿奔跑,直到鍋底的柴禾燒完才能保住一條命,一旦停止,瞬間就會變成小小的一團焦炭
疼痛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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