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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些問題說是問題就是問題,但說了也是白說,就拿生源流失情況說吧,現在條件好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任憑你多有錢,只要有能夠管制住的單位,就不得不遵守計劃生育這一項偉大的國策只生一個孩子。
小學也就罷了,初中可是承上啟下為大學打基礎的關鍵時刻啊,現在名校滿天飛,省城更是什麼“外國語”什麼“省重點中學”一所比一所牛,只要有點門路都把孩子送走了,那麼小學生源數跟初中生數自然存在很大的偏差了。
還有外來兒童跟留守兒童的教育問題,這都是屬於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通病,不拿到桌面上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任是神仙也棘手的社會現象。市長又不是剛從火星來地球的,又怎麼不明白箇中三味呢?此刻提出來,豈不是明擺著給她顏色瞧的嗎?
她揣著清楚偏偏裝糊塗,低眉順眼的聽了郝市長一通批評,然後可憐兮兮的說她回去改改。郝市長畢竟並沒有糊塗到頂,他還是明白市長的火氣需要這個始作俑者自己去熄滅的,就命令鄭焰紅先去跟市長解釋了再回去改。
鄭焰紅委委屈屈的從郝市長辦公室出來,立刻收起了剛剛的恐慌,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很自信的走進了高市長的辦公室。
高明亮早看到她進來了,當然,如果他不是先授意秘書,鄭焰紅也不能進來的這麼順利,可他卻依舊頭也不抬的看著檔案,彷彿他日理萬機的根本發現不了屋裡多了一個人一樣。
鄭焰紅關好房門就一點也不羞澀的走近了他,從他身後伸出白嫩嫩的兩隻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調皮的低聲說道:“親愛的,猜猜我是誰?”
高明亮一個多月來的委屈跟惱怒就在這女人這句柔柔的、甜甜的、嗲嗲的話語裡盡數消散了!儘管他想多拿拿架子讓她知道他的不滿,但怎奈這女人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這句話剛問完,她居然身子一轉,趁他抬手捂住她的手想掰開的時候,一**坐進了他的懷裡,放開他的眼睛,笑盈盈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說道:“想我了吧?哈哈哈!我就是要試試看你能忍耐多久不想我!”
高明亮哪裡還能繃得住?他佯裝的木著臉就已經憋的很難受了,那語氣怎麼還冷得下來?而且美人在抱,你要是真想拿出市長的架子表示你不稀罕人家,就應該斬釘截鐵的把人家推出去才是,可他鼻息間聞著女人身上熟悉的香氣,骨頭都酥了半邊,怎捨得推她出去呢?
“死丫頭作精吧你!明知道我回來一直等你過來,為什麼非要我等著急了才出現?明明是你故意不理我的,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你可真是會倒打一耙!”
他咬牙切齒的擰住了女人的臉蛋,卻哪裡捨得用力?
鄭焰紅依舊得意洋洋的“嘻嘻”笑著依偎著他,兩隻胳膊環繞住他的脖子,兩隻腳還在他膝頭輕鬆地搖晃著說道:“嘿嘿嘿,我一個檔案能使得市長大人大發雷霆可是不容易,那麼好吧,現在我人就在這裡,反正是不稱職了,你可以任意處罰我了!”
“我打死你這個作怪的小妖精”
他頭一低就吻住了女人紅嘟嘟的小嘴巴,手就順勢滑進了她的衣服裡,一番親暱之後,心頭就算殘留的還有不高興也盡數沒有了。
鄭焰紅心裡暗暗冷笑這個老變態簡直太好哄了,卻也明白玩笑是玩笑,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此刻柔情蜜意自然沒事,她一走難保他不反悔!就柔柔的依偎在他懷裡,臉上也收起了剛剛的得意,用手撫摸著他的臉,滿臉幽怨的低聲說道:“你都不知道我這個月過的什麼日子唉!簡直是工作也不順心,後院也起火,弄得心情一直不順,所以也就一直沒有跟您聯絡,還不是怕我的壞心情影響了咱們的快樂?其實你今天不讓郝市長叫我我也會來的,畢竟快放年假了,我怎麼會捨得整整一個假期不見到您呢?”
“哦?怎麼了?你跟你丈夫鬧氣了?工作又怎麼不順心了?”
高明亮果真被女人的幽怨打動了,動容的問道。
“唉!別提了!我們教委除了早我兩屆的主任在時蓋過一棟住宅樓,一共就二三十套房子,可現在都一兩百號人的,不再蓋一棟福利房怎麼得了啊?所以我就想把這事給辦了,也算是底下人跟我幹一場,我為他們做點好事。可是土地審批手續一會兒說給辦,一會兒又不給辦,客都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還是處處刁難這都不說了,關鍵是家裡,我跟您那個之後,心裡就一直覺得除了您,再也不希望別的男人碰了,恰好我發現我老公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唉!我當時就告訴他,為了面子可以不離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