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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關係要比一般的兄弟親密許多,二人在諸事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心意相通的表現,雖然性格南轅北轍,但心照不宣的配合總是恰到好處的。
而這次,當我找到他的時候,謝雲冉又給了我一個意外,他不但沒和我抬槓,沒有問我是如何知道他大哥每半年便會失去記憶一次,而且還乖乖的把他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他說:“我和大哥的怪病是相繼而生。”說話間的表情中帶著從未有過的低沉,聽上去讓我不禁隨著他的感傷而感傷。
更驚訝的問道:“你也得過怪病?”
“嗯。”
謝雲冉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記得母親尚在人世的時候曾今說過,我和哥一同出生時,兩個孩子竟都沒有發出半點兒哭聲,而我的眼一直都緊閉著,身子也一動不動。哥睜著眼四處看,小手小腳不停的掙著,嘴裡還啊啊的叫,好像是找什麼東西一樣。穩婆和滿屋的丫鬟嚇的不知所措。”
“還有這等怪事?”我不禁問道。
“是啊,你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事?”
我搖搖頭。
謝雲憶輕輕一笑,“說來有些惡俗,正巧這時門外來了個遊方道人,自稱姓閻名君,說是能解屋內主人的燃眉之急,我爹急得焦頭爛額,有一絲希望也斷不過放過,於是叫了那個道人進來。”
“然後那道人治好了你和雲憶的怪病?”
“不完全是,那道人不知給我們施了什麼法術,雖然讓我能說能跳,哥哥不再狂躁不安,但從那日以後哥的性子卻變得十分沉悶,失憶的病症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開始發作。”
我心念一動,問道:“那道人既然能治你們的怪症,是否料到雲憶日後會得失憶之症。”
謝雲冉沒說話,隔了片刻輕輕點頭。
我心中稍松,喜道:“他是否說過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
謝雲冉沉吟著看看我,反問道:“如果有能治我哥病的東西,你無論如何也會為他尋來嗎?”
我堅定的點點頭,“是,不管多難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會盡我所能替他找到良方。”
謝雲冉微笑著吐出四個字:“獨一無二。”
“獨一無二?”我微微一怔問他,“那是什麼?”
謝雲冉搖搖頭苦笑道:“我要是知道那是什麼,早就為他尋來,何苦讓他這些年來獨自承擔痛苦。”
我想著那道人莫名其妙的藥方,不經意的隨口說道:“想必你也不好過吧。”
謝雲冉突然抬眼看我。我才察覺自己竟然在關心他,難道是愛屋及烏麼?看著那張和另一個人幾乎完全一樣的臉,我想,偶爾主動讓步,和這個人好好的相處也不是那麼難。
“同去尋那‘獨一無二’如何?”我略帶玩味的笑問。
“嗯?”謝雲冉先是睜大靈動的眼探究的神情,但只片刻就爽快地答應:“再好不過!”
一拍即合!我們約定待各自稍事準備,兩日後的清晨就出發。
謝雲憶對我和謝雲冉的冰釋前嫌很是不解,到我們出發前謊稱是一同遊山玩水去,謝雲憶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生怕我們是相約到無人阻止的地方去決鬥,在雲冉的再三保證下才無奈的答應。其實我明白他是因為太愛這個弟弟,才時時擔心他,所以臨行前揹著雲冉也對他保證過會照顧好這個弟弟。
所以,從離開畔月樓這一路上,吃、住、行都是按照謝雲冉的喜好,好在這小子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自從答應兩人同行,就沒再耍少爺脾氣和我抬槓。
我和他都覺得這個“獨一無二”是藥名的可能性大些。所以,決定先到苗疆找藥王打聽一二。
天下間的各類的聖藥、奇藥、毒藥、蠱蟲,但凡是和藥物沾上邊兒的,藥王門或是記錄在冊或是歷代門主口耳相傳,若我們要找之物真是一味藥,想尋到線索就非藥王門莫屬。
苗疆路途遙遠,儘管我們二人輕裝快馬,也足足一個月才趕到藥王門。
剛進入藥王門的範圍,便是一片滿布瘴氣的密林,苗疆本是蛇蟲橫行之地,這密林中卻是無半個活物,盡是古樹荊棘,茂盛的樹冠遮住大部分的陽光,陰森的暗影籠罩下,地上裸露的樹根和腐枝枯葉像從地獄中生出般恐怖,且散發著惡臭的味道,空氣在這裡好像隨時都可能凝固,悶熱缺氧卻仍要運功抵禦毒瘴,讓人煩躁不安,一旦產生幻覺就會走火入魔!
謝雲冉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小心!”眼看他伸手去抓身邊的藤條,急忙摟著他的身體往懷裡一帶,可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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