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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疼她絕對是有道理的。
臥室裡牧宸霸佔著牧可的電腦,他朝客廳喊道:“姐,你給姐夫準備禮物了沒?明天我們空手去不好吧。”
牧可不急不緩地按著遙控器換臺,鄙視他說:“你是在不好意思嗎?真稀奇。”自從那晚和賀泓勳通完電話,牧宸就天天纏著她,怕被老姐甩掉獨自去赴姐夫約會的他甚至賴在她宿舍不肯走。
牧宸的眼晴盯著電腦中的怪物,邊下死手打下去邊鎮定地說:“沒人的時候你損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當著姐夫的面記得給我留面子。”一副很寬宏大量的樣子。
姐夫叫得真溜!牧可赤著腳飄進房間,抬手在他腦門敲了下:“再亂叫真揍你!”
牧宸咧嘴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不用不好意思,知道你心裡美著呢哎,對了,別因為我在場你們就不好意思親熱啊,我不迴避不嘲笑不打擊,你們隨意”
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該是一個十五歲孩子說的話嗎?牧可扔掉遙控器,雙手掐住牧宸的脖子,搖晃著:“我看你就是欠修理”這時,遊戲中的牧宸被殺掉了。
晨清時光總是美好又令人懊惱,牧可睡得正香,賀泓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閉著眼晴,含糊不清地說:“我以後可不可以不要整晚開機啊,很費電呢”
自從從訓練基地回來,賀泓勳就要求她隨時開機,倒不是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定位跟蹤,主要是為了方便早上叫她起床,以免上班遲到。
聽到她慵懶的聲音,賀泓勳柔聲責備道:“我打的是座機,費的哪門子電?”
牧可耍賴:“座機鈴聲很大,會吵到小宸睡覺的。”
賀泓勳彎唇笑了:“他早起床了,給我打電話說叫不醒你。”
似乎好像是聽到了敲門聲。牧可沮喪著指責:“這個叛徒!”
“聽話,趕緊起床。十點鐘樓下集合,出發。”
十點鐘才出發乾嘛起這麼早呢,牧可又滑進被窩裡賴了很久才起床。從衣櫃裡取出新裙子時發現昨晚買的同色的內衣忘在了安以若包裡,她撓了撓亂七八糟的頭髮,給堂嫂發了條簡訊:“怎麼辦,內衣還在你那,我要不要過去取啊?”
這不是擾亂軍心是什麼?!看著這條來自小女友的具有十足“挑逗“意味的錯發資訊,賀泓勳堅強地咬了咬牙,他回覆說:“不用取了!過來我給你買新的!”隨後又不解氣地補充了一句:“看我怎麼收拾你!”
接吻的要領
給給給買新的?!
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牧可囧得舌頭都打結了,欲哭無淚的她尖叫著將自己陷進被子裡,腳趾已經紅了。
牧宸聽到老姐的尖叫聲嚇了一跳,從沙發上彈起來,他邊砸門邊朝裡面喊:“姐,你幹什麼呢?作惡夢了還是看到蟑螂了?”
牧可駝鳥一樣躲在房間裡,鬱悶地吼他:“走開!不要你管!”
“沒事的話你倒是快起床啊,馬上十點了。”牧宸看了看時間,嘟囔了句:“時間觀念差。”然後,折回沙上繼續看電視等她。
十點整。牧可收到賀泓勳的第一次催促簡訊:“下樓!”她沒回。
十點五分。他發來第二條資訊:“跑步下來!”
十點十分。牧可的手機響了,這回不是簡訊是來電。
從來沒像今天這麼丟臉過,牧可覺得很挫,簡直挫到家了。所以鈴聲響過三遍她都沒勇氣接,只是怯怯地回了條簡訊:“我不去了。”
可以想像她發這條資訊時窘窘有神的樣子,賀泓勳偏過頭無聲地笑了,他很有耐心地回道:“不收拾你,別怕!趕緊下樓,袁帥候著呢。”樓下待命的不是賀營長本人,由於營裡臨時有事他抽不開身,又擔心牧可和別人不熟路上彆扭,讓袁帥過來接人。
牧可糾結了下,委委屈屈地說:“那你不可以歧視我!”
歧視?難道英語系的高才生中文水平都很差?
賀泓勳揉了揉太陽穴,言簡意駭:“好!”
牧可又思想鬥爭了大概十秒鐘,依然覺得很鬱悶,頂著睡成鳥窩的頭髮使勁往枕頭上磕了幾下,才不情不願地爬起來洗漱換衣服,到樓下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不明所以的袁帥以為牧可是梳妝打扮才遲到,打量著眼前俏麗的小“淑女”,他打趣道:“喲,怎麼幾天不見變了個人,不太習慣啊。”說著接過牧宸手中的雙肩包笑著說:“是牧宸吧?營長說的護花使者看來就是你小子了。”伸手開啟車門,向牧可做了個請的手勢:“上車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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