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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言。你喜歡她嗎?肯定喜歡。要不你怎麼會接受她的手機呢。你知道的,賀泓勳大我十歲,多少人說他老牛吃嫩草,可你看他,高興得和什麼似的,根本不當回事,說是女朋友的隊伍年輕化,證明他魅力大。以前我覺得他貧,現在看來,他比你有魄力多了。”
“這傢伙,地位明顯上去了。”頭一回被外甥女批評了,赫義城有點窩火:“自己還沒長大呢,倒給你舅舅上政治課來了?是不是和五三二團的政委交流多了,思想工作做得挺到位啊。”
“我可沒政委的水平,但我也不是小孩兒了呀。”牧可聳肩,調皮地笑了:“我是擔心你心態不對,以為光棍越打越光榮。”
光棍越打越光榮?什麼亂七八糟的。赫義城憋不住笑了,心想賀雅言怎麼就不能像牧可一樣撒撒嬌呢。這樣的話,疼她寵她也有地方下手啊。
沒在赫義城嘴裡得到滿意的答案,牧可像小間諜一樣企圖從賀雅言那邊瞭解情況,可人家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肯說。無計可施的她只好把醫院這邊的情況向賀泓勳打小報告,末了她若有所思地說:“你說這是怎麼個情況啊?小舅舅明明都要出手了,為什麼忽然偃旗息鼓了?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
他的小女人怎麼就這麼可愛呢。賀泓勳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軍用地圖上,眼眸深處卻浮現了暖暖的笑意,他說:“你別管了,他們又不是三歲孩子,追女朋友是男人的基本技能,沒準赫義城玩欲擒故縱呢。”儘管嘴上這麼說,他多少猜到了些赫義城的心思,除了顧慮到輩份的問題,或許他更想知道賀雅言是不是對左銘煌餘情未了。
基本技能?欲擒故縱?牧可無奈地翻眼睛,她說:“你說的話太高深了,已經超出我能明白的範圍了。算了,不和你說了,我當豬去了。”
瞥了眼電腦上的時間,賀泓勳說:“去睡吧,明天週五了,下班到我這來。”
被邀請了。牧可眼睛彎彎地笑,她撒著嬌問:“那你來接我嗎?”
“我沒時間,下午有個會要開。”擔心她不高興,賀泓勳把語氣放柔了些,他說:“打車過來吧,給你報銷,行嗎?”
“那麼遠,打車的話也太浪費了,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你都忘了啊?還是軍人呢,太不稱職了。”牧可撇嘴:“要不我不去了,天太冷了。”
腦海裡閃現出她的憨態,賀泓勳笑著說:“冷不怕,我火力旺,一會兒就能給暖和過來。聽話啊,乖乖的,我想你了,來看看我。”
解放軍同志一直是很吝嗇說甜言蜜語,偶爾說一次,立刻哄得牧可眉開眼笑,她柔聲說:“好吧,那我就跋山涉水一次,以解你的相思之苦。”
第二天下班後牧可先去了趟醫院,陪赫義城吃完飯,獲得批准後才出發去部隊。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也沒等到計程車,她邊嘀咕著:“想奢侈一把都不給機會,真是的。”邊往班車站走。
冬天路滑,班車開得很慢,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五三二團。本想給賀泓勳個驚喜直接去他辦公室,結果被盡職盡責的哨兵攔下來了。沒辦法,牧可只好給他打電話。賀泓勳讓她把手機給哨兵,小戰士一聽是副團長的女朋友趕緊放行,牧可堅持按程式辦事,做了登記才進去。
牧可的方向感很差,再加上之前幾次來部隊都是坐的“專車”,她根本沒記住路,結果繞了半天也沒找對地方。像是有心靈感應一樣,賀泓勳的電話在她迷茫的時候打過來,他說:“你走哪去了?我往門口來了,怎麼沒看著你?”
牧可東張西望:“我不知道這是哪啊,你們的房子都一個款式。”
拐過彎的賀泓勳遠遠看到她了,笑著問:“那個花姑娘是你嗎?”
“啊?”牧可轉身,看到急步走過來的他,眉眼間盡是笑意,她說:“那個傻大兵是你嗎?”
無奈的眼中溢滿寵愛,賀泓勳微微嗔道:“慣得沒個樣了。”
就在賀泓勳與牧可在部隊享受週末時光時,醫院那邊忽然晴轉多雲,有點風起雲湧的趨勢。接連幾天赫義城和賀雅言都沒有除了病情外的任何交流,但赫義城卻越來越鬧心,越來越煩躁,怎麼回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每天高調地接送賀雅言上下班。這個人是誰呢?空降到陸軍醫院的年輕的副院長,堪稱“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聽說對賀醫生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這天下班前,賀雅言照例來病房給赫義城做檢查,她一句廢話都沒有,簡明扼要地交代了護士幾句,就打算一走了之。
赫義城在她轉身之前說:“腿這兩天有點癢。”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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