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不確認是不是叫作“心動”。總之,多了一份莫名的惦念。而每次短暫的交集,都讓他發現她的率真與可愛。
回憶被突然出現的一抹單薄纖弱的身影打斷。賀泓勳站在窗前,詫異地看到穿著白色T恤的牧可從樓裡出來,沿著訓練場開始跑圈。與上次偷聽受罰時小烏龜的速度大相徑庭,這次她居然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起來。那架式,很有些不要命的樣子。
“搞什麼!”賀泓勳不解,想也沒想抓起剛剛才被脫掉的迷彩服上衣快步下樓。
直接的表白
來到樓下,賀泓勳並沒有急著阻止她,他只是站在訓練場上沉默地看著她從遠處跑過來。
直到牧可跑完第二圈從他身邊經過依然當他透明時,賀泓勳快走了幾步從後面抓住她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將她帶進懷裡。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牧可頭頂響起,他問:“怎麼了?”語氣有著擔憂和焦急的成份。
牧可氣喘吁吁的掙扎,敵不過他力氣的她抬手在他胸口捶了兩拳,那樣子像是兩人有深仇大恨一樣。但從賀泓勳不痛不癢的表現看來,根本不具備什麼攻擊力。
單手摟住牧可將她控制在胸前,伸出右手撫著她的背為她順氣,甚至還以“武力”脅迫她不能立即停下來休息,而是緩緩走出了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等牧可的氣順過來,她使勁聳了聳肩,在擺脫無果的情況下,咬牙切齒地質問:“抱上癮了啊?還不鬆手!”
感覺到她的火氣,賀泓勳也沒和她較勁,很痛快地收回了雙手,然後看到腿軟的牧可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只不過牧可沒看到他差點沒控制住又要伸手去扶的動作。
顧不得先爬起來揉揉遭殃的屁股,牧可緊皺著眉行委屈地指責:“賀泓勳,你故意的!”
反了,都敢直呼他名字了。
看著可憐巴巴坐在地上的小同志,賀泓勳慢慢蹲下身來,一本正經的問:“不是你讓我放開的嗎?”
明白過來賀泓勳是怕缺乏運動的她過份消耗體力後摔倒才扶著,牧可有些理虧,她扭過頭不去看他英俊的臉,用手撐住地面想要站起來,結果小腿忽然抽筋,她“啊”了一聲,差點疼出眼淚。
賀泓勳見狀,膝蓋觸地,身體呈半跪姿勢,很有經驗地迅速用手按住她的小腿,力道適中地揉捏起來,嘴上還語氣溫和地批評她:“平時不運動,大半夜的又往死裡跑。心血來潮,缺乏常識。”發現她的不配合,他蹙了下眉:“腳別亂動!讓你別動,還——動——”抬頭時,卻見牧可眼裡閃動著晶瑩的光。
從沒見過牧可掉眼淚的男人有點蒙,右手繼續著揉捏的動作,左手笨拙地去幫她擦眼淚:“怎麼哭了?太疼啦?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牧可胡亂了在小臉上抹了抹,吸著鼻子說:“你不會輕點啊!下手那麼重。”
“我倒是想輕點兒。”賀泓勳仔細地為她按摩著腿,頓了下才說:“那能有用嗎?”
目光落在他頭頂上,牧可負氣般說道:“反正你就是故意整我。”要不然莫名其妙地跑來說“處處”,不能把談戀愛這麼神聖的事說得文雅點嗎。
賀泓勳神色平靜:“你當我閒著沒事幹!”
牧可同志有點小無賴地說:“不閒你堂堂大營長來軍訓?”
他無耐:“那還不都是赫參謀長的功勞。”
她不解:“和他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賀泓勳隨口回了一句,然後停下手上的動作,拉著她的胳膊:“起來活動活動。”
藉著他的手勁站起來,牧可走了兩步確定抽筋好了,又問:“和他有什麼關係?”
望著她的臉,他若無其事地說:“沒關係。”
牧可抗議:“你這人怎麼這樣?一會有一會沒有,逗我玩啊。”
賀泓勳淡淡笑了:“我看上去像那麼幽默的人嗎?”
“不說拉倒,當我愛聽啊。”牧可的倔脾氣上來了,轉身要走,又被他拉住了,她說:“解放軍同志,請不要和女人民群眾拉拉扯扯,尤其是晚上。”
“你難道不知道我軍的優勢就是夜間作戰?”賀泓勳手勁不松,目光投在她微紅的眼晴上:“告訴我怎麼了就讓你走。”
“什麼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不是不喜歡跑步嗎?訓練的時候就像上刑,從不見你積極,大晚上的不睡覺折騰什麼?”
“要你管。”牧可聞言神色顯得有些黯然,嘴裡不示弱地說:“要是想說我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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