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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看了賀泓勳一眼,赫義城抿著嘴沒說話。
賀雅言正在廚房忙著,門鈴響起的時候手機也跟著搗亂,身穿居家服的她繫著圍裙衝出來開門,嘴裡責怪著賀泓勳:“不是配了鑰匙給你嘛,總是不帶”一面衝到客廳從茶几上抓起手機:“喂,爺爺啊,我是雅言,您,喂?喂?”聽到自動關機的樂聲,她氣鼓鼓地抱怨:“關健時刻掉鏈子。”看到赫參謀一派悠然自得地跟在賀泓勳身後進來,她沒好氣地說:“手機借來用下。”
儘管見面就發生口角,而且昨晚還出現點小意外,赫義城還是很大度地把手機遞了過去,賀雅言邊按家裡號碼準備打過去邊往廚房走,進去時發現油開了,情急之下,她端起盤子把切好的青菜倒進了鍋裡,然後習慣性拿起鏟子翻菜,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把赫參謀長的個人無線通訊器材和菜一起丟油鍋裡去了
升溫的幸福
伴隨著一聲超高分貝的尖叫,距離廚房最近的赫義城率先衝了進去,以為有什麼突發情況,他下意識把舉著鍋鏟的賀雅言扯離了灶臺,急問:“鬼叫什麼呢?怎麼了?”
“不是,那個啥”賀雅言窘窘有神地回望著他,把目光投向了油鍋裡,有點委屈地說:“你的手機被我整鍋裡了,我不是故意的,一著急就忘了”
不期然地看到手機置身油鍋裡,赫義城的臉色陡變,就在賀雅言擔心他一氣之下掐死她時,赫義城手上用力將她扯遠了些,然後一大步邁過去,關火的同時居然把手伸到鍋裡,快速將手機撈了出來。
萬萬沒想到他會有此舉動,驚訝的賀雅言高聲阻止:“不要,燙。”
油鍋的溫度何其高,手機的體溫自然低不到哪去,赫義城被燙得狠狠皺了下眉,肌膚受不了如此高溫,手機剛剛出鍋便噼地一聲摔到了地上,電池和機身脫離開來。
“小舅舅?”和賀泓勳一起衝到廚房的牧可嚇壞了,她抓起赫義城的手帶向水龍頭,心疼地責怪道:“你瘋了呀,那是油鍋。”
赫義城眉頭緊鎖,“沒大沒小,敢說你舅舅瘋了。”
看看地上的手機,明白過來的賀泓勳抬手拍了下妹妹的腦袋:“別愣著了,趕緊給傷員施救吧。”
賀雅言家裡備有藥箱,她心有愧疚地給赫義城燙傷的手指擦藥,還不忘道歉:“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手忙腳亂的,手機估計是搶救不過來了,下午我去買一個賠你。”
“不需要!”赫義城很不給面子地拒絕,偏頭看著賀泓勳,黑著臉極不滿地說:“果然是你妹妹,戰鬥力都比一般人強。哎,我說你們一家人是不是和我有仇啊?把可可拐了讓我徹底成了光棍不說,還油炸我手機,燙傷我肉體,有這麼辦事的嗎?我是長輩!”
光棍?難不成要亂倫不成!賀泓勳眉頭微緊,意味深長地說:“你也知道你是長輩!你得感謝我拐走了她,讓你終於能擺脫當光棍的日子。”否則不知哪輩子才能娶上老婆。
“亂七八糟說些什麼啊!“牧可湊到赫義城身邊坐下,心疼之餘朝賀泓勳豎眉毛:“就你有理!賀有理!”猛地反應過來除了賀大爺還有賀小姐在場,她調皮地朝賀雅言吐了吐舌頭。
赫義城得意地挑眉:“到底是我外甥女,沒白疼。不像某些人啊,趁機打擊報復。”說完歪著頭看向廢了他手機的人。
沒想到會“誤傷”了參謀長同志,向來喜歡和他作對的賀雅言有點理虧,硬生生嚥下了他的諷刺,一言不發地低著頭繼續著手上的工作,只不過,她似乎“不小心”之下手勁大了些。
被弄疼的赫義城噝了一聲,陰著臉要求道:“賀醫生,能溫柔點嘛?我也是有痛覺神經的人。”
自然將昨天的仇銘記於心了,賀雅言仰臉抱歉地笑了笑,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對不起啊,忘記了,你知道我一向不太溫柔。”
這就是女人,心眼小的跟針別兒似的。赫義城暗自咬了咬牙,再次打擊道:“是不太溫柔,搞得我總是懷疑你的性別。”
他還敢說!賀雅言決定和他徹底撕破臉了,她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溫溫柔柔地說:“赫參謀長,今天我就讓你領教下什麼才是真的,不溫柔!”話音未落,她惡意地,使勁地,捏住了某人受傷的手指
誰都知道因為賀泓勳和牧可的事,赫參謀長和賀醫生之間總是火藥味很濃,就連昨晚賀雅言去醫院給哥嫂送飯氣氛也不是很好。不過後來發生了點小意外,讓人搞不清是激化了他們之間的矛盾還是緩解了不合諧的關係。
事情是這樣的:賀雅言到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