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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管是誰,如果再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可別怪本門主不講兄弟情面。”
李甲心裡更是堵得慌。這明明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怎麼就成了傷天害理了呢?
旁邊的人正準備把李甲抬下去,唐多令忽然喊道:“等一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問問李堂主。”
李甲的心裡格登一聲。他就知道,唐老闆所謂的不追究只不過是秋後算賬的一種說辭,只是想不到這秋後來得這麼快。
“唐老闆要問什麼?”他強打起精神問道。
“李堂主,我的豬蹄呢?”
“豬蹄?什麼豬蹄?”
“你們抓我時,我不是提著一包豬蹄嗎?現在上哪裡去了?”
李甲差點暈了過去,“你問我我問誰啊?我的計劃裡可沒有你的豬蹄!”
“呃,那肯定被別人撿去了。李堂主,這樣的話,你是不是該賠我豬蹄啊。”
“你”
唐多令看了看所有盯著他看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我小氣,只是那豬蹄的確花了不少錢。我可不是要李堂主賠我錢,我只是想他賠我豬蹄。”
金刀錯忍不住笑道:“好吧,一會兒我讓人再去買。”
“門主!我賠!我來賠!”李甲氣得牙都要被咬碎了,這是羞辱,這是□裸的羞辱!
這時,門外突然又傳來一聲慘叫。
“金門主!您快救救我家小姐啊!”方寧身邊的胖奶孃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金刀錯和唐多令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奶孃撲倒在金刀錯腳下,“金門主,我家小姐被人給綁了,您快去救她啊!”
“什麼?綁架方小姐?”
“什麼人這麼大膽?不知道方小姐是我們未來的門主夫人嗎?”
幾個在場的門人都驚訝地議論開了。
“敢跟承天門挑戰?抓住這些渾蛋一定要打得他們屁股開花!”李甲也趴在木板上狠狠地拍打著。
金刀錯掃了一眼,屋裡的議論聲頓時消失了,只剩下奶孃的哭泣和哀求。
“王嬤嬤,你把話說清楚,你家小姐到底出什麼事了?”金刀錯看著奶孃,可奶孃顯然被嚇壞了,連哭帶說,結果什麼也沒有說清楚。
金刀錯皺起了眉,正想怒喝一聲叫她閉嘴,方家跟來的管家同趙乙一起走了進來,面色緊張,但倒不似奶孃那般完全沒了主意。
“方管家,這事你清楚麼?”金刀錯也有些緊張了,如果方寧在他的眼皮子下出了事,他這個承天門的門主還有臉當下去嗎?
“回金門主,今天我家小姐出門遊玩,不料途中遇上了歹人,被對方綁了去”
“我不是派人保護她了嗎?”金刀錯看向趙乙,因為知道方寧是個閒不住的人,所以特意讓趙乙派人偷偷跟在她的左右,既是保護也是為了收爛攤子。
趙乙忙回道:“對方身手不錯,也是兩個人,我們的人不是對手所幸沒有傷亡。”沒有想過會有厲害的角色在承天門的地盤上對方寧出手,所以他並沒有挑選高手。
“對方有沒有說出身份和目的。”金刀錯繼續問道。既然是綁架而非刺殺,那對方一定是要以方寧為要挾向承天門索求什麼。
“對方留了一封信,說要門主親閱。”趙乙遞過來一個信封。
金刀錯接過來,開啟一看,先是憤怒,而後又是苦笑。然後對著方家的管家和奶孃說道:“好了,此事我已明瞭。你們不用擔心,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只是想借你家小姐來提醒我,但他們並不會傷害寧兒。”
金刀錯說完這些話,便藉口說要商議與對方談判之事,讓人將方管家和奶孃送走,屋裡只剩下他、趙乙和唐多令三人。
唐多令既想知道方寧的情況,又自覺也不應該留下來影響金刀錯和趙乙商議對策,忙問道:“方寧到底是落在什麼人的手裡?真的不會有生命危險嗎?”有這麼講道理的綁匪嗎?
“唉,你自己看吧。”金刀錯把那封信交給了他。
唐多令奇怪地接過信。為什麼要讓他看?他和這些綁匪又不是一夥的。
“啊!”
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原來他和綁匪還真是一夥的!這兩個做壞事還要留名的傻瓜綁匪便是花相容和玉連環。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的師兄和金大哥可是好朋友啊。”方寧瞪著和她有一面之緣的玉連環。她只能這樣,因為她的手腳都被捆住了,只能動動眼睛和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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