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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出來,險些暈了過去,這個出口居然安放在茅廁內,一出來便是一個奇臭無比的屎坑。
“這個前前任閣主八成也是個斷臂,對別人的□花獨有愛好,所以才專門修了這麼一個可以偷看人家□的密道。”唐多令一邊鑽出茅廁,一邊罵道。這地方一點也不安全,要是正好碰上有人在裡面上大號怎麼辦?
雖然出發點有些不雅觀,但後面的旅程很順利。
正所謂藝高人大膽,靠著新練成的高超輕功,靠著花相容清晰無比的地圖指引,唐多令如同梭魚一般,在朝天閣內如入無人之地,很快便滑到了西跨院。
剛找了一個地方蹲好,準備好好觀察一番,突然有人從倒座內出來,並重重地甩上了門,嚇得唐多令下意識地低頭躲了起來。
而後想起,那個賤人閣主不是應該一直呆在這屋裡,怎麼會突然出來了呢?他還如何下手啊?
再抬頭一看,那個剛剛出來的人已經走遠,夜色中只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再回頭看看倒座,屋內的燈光在窗戶上映出一個人影,是一個健壯的男子。
唐多令鬆了一口氣,原來那個賤人閣主還在屋內,看來剛才那人是因為違反規定而被驅逐出來。這樣更好,接下來就不會有人再來主動觸這個黴頭了。
他左右觀察了一下,近處確實沒有什麼護衛,便小心翼翼地溜至屋外,拔出了花相容給的那把極品匕首,心道:“賤人閣主,你可不要怨我心狠手辣,如今的局面也是你的一意孤行造成的。沒事你搞什麼閉門思過啊?”
唐多令推開門,屋內的人轉過頭來,竟是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高大的精壯漢子,長相也不難看,就是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壞人。
“這就是花相容以前喜歡上的男人?”唐多令心裡大驚,同時也有些不舒服,他現在的身體都比這男人好多了,可對方是花相容當紅時的愛寵,而自己卻是花相容飢不擇食的選擇。
唐多令只顧著想這些,卻忘了自己現在這身打扮也怎麼看都是一個壞人。還沒等他說出“繳藥不殺”的口號來,那男人已經一記飛腿踢在他的手腕上,極品匕首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唐多令只被踢了這一腳便立刻醒悟過來,對方哪是一個武功微薄的小賤人,分明是一個武功高強的大俠客!
“花相容你騙我!”
手裡沒了兇器,唐多令的高手信心完全崩潰了,不過幾個來回就被對方一掌打得穿門而出。當他想趁機爬起來逃跑時,幾把長劍同時指在了他的胸前。
“屬下等人護衛來遲,請副閣主責罰。”
“是閣主不讓你們靠近這裡,也怪不得你們。把這小子關進大牢,嚴加拷問,必須讓他說出指示者,然後再多派幾人保護閣主。”
“屬下遵命!”
原來這個人不是賤人閣主,而是叛徒副閣主,過去僅次於花相容而現如今是真正的朝天閣第一高手的夏孤峰!
“夏大俠我冤枉啊!”他要早知此人是夏孤峰,早使出他的絕頂輕功逃跑去了,哪還敢在老虎臉上捻鬍鬚啊。
可惜夏孤峰根本不理會他的冤情,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憐的唐多令連傷都沒得治,便被一群虎狼一樣的惡奴拖進了大牢。
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站著一個面目模糊的人,身上穿的是朝天閣僕役的服飾,看著遠處被眾人像拖破布一樣拖著的唐多令,輕聲說道:“就知道你成不了事。阿唐,你可不要怪我。唉,如果你真能拿到解藥,我還真願意放過你,你做的飯菜確實不錯。”
“那小子還沒有招?”一雙修長的手正在擺弄著一把匕首,正是花相容借給唐多令做兇器的那一把。
“沒有。”刑堂堂主額頭有些細汗,新閣主雖然沒有前任花閣主武功高,可害人的花樣卻是一樣多。
“想不到竟是一個硬骨頭。”
“呃,硬骨頭倒也說不上,隨便抽兩鞭子就哭得跟個女人似的,可問他話他卻都說不知道,還說他連閣主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真是笑話,不知要殺的人叫什麼,這還是殺手嗎?太不專業了!
“哦,那倒是一個難得的忠誠之士了。”
“呃,也說不上忠誠,他自個兒說是因為吃了毒藥,不敢反叛其主上。還說反正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倒不如死得忠烈些。屬下查過,他的確中了兩同心。”
“哈哈,原來是一個小人,一個有趣的真小人。”
“阿玉,就憑這把風月便知是花相容派他來的,何必還要審問?直接殺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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