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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發現眼前的人竟然是甄命苦時,所有的驚恐都瞬間化作了驚喜和疑問。
她張大著嘴,看著因酒精中毒讓疤痕都發紅髮亮,看起來像個火龍果的甄命苦,“甄、甄公子?”
沒等她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問,甄命苦已經一頭栽倒在她身上。
甄命苦夢見自己正躺在玉蘭花的花叢裡,柔軟溫馨。
淡淡的香氣充斥在鼻中。
這份柔軟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索求更多。
他用力地呼吸這迷人的香氣,用臉頰感受這柔軟的溫柔,每一次的深入,都讓他耳邊響起一聲讓他渾身舒暢的嬌媚輕喘。
“甄、甄公子”
是張氏帶著羞窘的聲音。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夢見張氏了,但這身臨其境,彷彿人就在身邊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夢見。
隱約有一個理智的聲音告訴他,這是在做夢。
同時,一個強烈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浮現,乘他叔或是杏兒沒來搗亂,乘機拿下。
他本能地尋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把頭探了過去,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美妙的紅唇。
果然如想象中那麼甜美甘香。
突然一陣劇烈的刺痛從嘴唇處傳來,甄命苦睜開眼睛,眼前是一雙睜得老大,苦惱中帶著驚慌的美麗眼眸。
他的嘴依舊吻住眼前這個擁有一雙美麗眼眸的女人,貪婪地吸吮著她的紅唇,只是舌尖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透過味蕾傳到他的大腦。
他猛地抬起頭來。
酒也醒了一半。
低頭朝一臉紅潤的張氏望去,只見她又氣又羞地瞪著他,她的嘴唇上還有一絲鮮紅的血跡。
看來是她在他夢中輕薄她時重重咬了他一口。
算上這一次,他已經是第二次親她了,只是結果都不怎麼好,他摸了摸嘴唇上的傷口,這一次是深吻,受的傷一個更重,舌尖被咬破了,還在流著血,看樣子,他這次是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了。
“甄公子,對、對不起,我叫不醒你。”
被無禮冒犯了,還跟人家道歉,她該是有多善良。
甄命苦腦海中飛快閃過“無知少女”“乘機拿下”“諒她也不敢反抗”的念頭,酒精讓他的思維在衝動與理智之間,不過他很快便否定這些念頭,因為這是不可能的,只是親了她一下,就已經受此重傷,若真的拿下她,付出的恐怕是生命的代價。
正當他魂遊天外之時,張氏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小聲地叫著他:“甄、甄公子”
他回過神來,低頭望著她。
“把、把你、你的手拿開好、好嗎?。”
甄命苦直起腰,朝自己的雙手望去,被酒精麻木的腦袋這才感覺到從手掌心傳來美妙動人的柔軟觸感。
他的一隻手掌,正覆在張氏飽滿胸脯之上,雖然隔著一張厚厚的棉被,卻依舊能看出被子下面那因被他的手緊握而顯現出來的完美形狀。
甄命苦連聲道歉,縮回雙手。
看著他似有些不捨的神情全無遮掩地表現在臉上,張氏臉色更紅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好一會,她才率先打破這小聲地叫了一聲:“甄、甄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甄命苦腦子還全都是手掌心裡殘餘的柔軟觸感,聞言甩了甩頭,說:“我來接你出去的,你能起來嗎?”
“我被他們綁住了,你幫我解開好嗎?”
甄命苦聞言正要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張氏慌忙制止他說:“等、等一等”
“怎麼了?”
“你、你能不能先閉上眼睛。”
甄命苦聞言愕然,問:“你沒穿衣服?”
張氏不敢看他,紅著臉點了點頭。
甄命苦笑了,說:“這保安措施做得可真到位,這大冷天的,就算給你鬆了綁,你也沒辦法跑出去了。”
接著又問:“不過我若閉上眼,雖然是看不見你的身子了,可也同樣不能給你鬆綁啊?”
“那怎麼辦?”張氏慌了,忘了自己問的這個人剛剛還對她大肆輕薄過,她這一問無異於與虎謀皮。
甄命苦差點沒衝口說出“就地法辦”來,酒精讓他思維如野馬脫韁般肆輔機憚,他很少喝酒,年輕時僅有一次醉酒的經歷,差點把一間酒吧的風騷老闆娘給當眾辦了,那年他二十歲,剛從監獄裡出來。
憑著僅剩的一絲理智,他強抑著掀開張氏身上的被子,一睹為快的衝動,說:“現在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