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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回來。
曉楠踏進院子,讓多喜帶路,直往春生家走去。
春生家在院子的最南邊,有一個廳子,內進還有一間房,春生除了父母,還有個哥哥,在鄭府的鋪子裡做工,本來春生平時回家,只能在房裡打地鋪,她哥回來卻連房間都不能睡,只能在廳子裡打個地鋪,一家人住得很是擁擠。
現在,房裡的床卻不得不讓春生佔用了。
曉楠在春生父母恭恭敬敬的神態下走入房內,抬眼只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子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上蓋著薄薄的粗布棉被,被面已經洗得發白,看不出什麼顏色。身下的床也是很窄,看著應該是木板床,四面的牆都略有點發黃,正對門口的那面,還有很明顯的長長水漬痕跡,估計是下雨天屋頂漏水,雨水順著牆面而下所造成的,極簡陋的幾樣傢俱,桌椅板凳,衣櫃箱子,都顯陳舊。
曉楠剛剛從廳子進來時,也稍微看了一下,整個廳子基本上一目瞭然,非常簡單,幾乎沒什麼陳設。
看來,這個家真的一貧如洗,很是困苦。這樣的清寒,應該出不起多少錢看病吧,難道,春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命大的話傷勢便能好,福薄的話,那就只能香消玉殞了。
曉楠實在不忍心看著大好生命白白斷送,再怎麼說,她們姐妹倆也是被主子間的戰爭牽連,做了別有用心之人的炮灰,曉楠也有一定的責任,所以,不能袖手旁觀。
曉楠讓馭夫駕著馬車,帶上多喜,去往“晉雲醫館”把小云找來。
不多時,小云便來到院子裡,他走進房內,先幫春生診脈,再看過傷口,面色有點沉重,好像情況不是很樂觀。
果然,小云說傷者的傷勢較為嚴重,再加上沒有及時醫治,現在傷口已經開始潰爛,傷毒已入筋脈,需要段時間,好好調養,方有可能恢復。
只要還有治癒的希望就好,曉楠就怕說這人已經沒救了,現在按小云的說法,那就是人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只是比較麻煩,不管怎樣,這人她是救定了。
很肯定的和小云說道,讓他盡力醫治,所以的診金和藥金都由她來付。小溪在一旁也表示,自己也可以出錢,出力。這讓曉楠感覺很窩心,畢竟他從來也沒有見過春生,更不知道她和曉楠是何關係,只是一味的力挺曉楠,這是一種對朋友的相信和信任,是非常值得珍惜的情感。
從春生家出來,她的父母千恩萬謝,淚流滿面,感激涕零,甚至想跪下叩頭謝恩,在曉楠、小云的阻止下,才算作罷。
看著滿面皺紋,兩鬢斑白的兩位老人家,一邊擦淚,一邊嗚咽的說著感謝的話,讓曉楠也不禁鼻子犯酸,不管怎樣的父母,都對子女無法割捨,這種感情是與生俱來的,想斷都斷不了。
接著下來的日子,曉楠經常都會去春生家看望,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在意她,可能是覺得她現在的苦,是為了母親和自己所承受的,出於一份內疚之情,讓她沒辦法置她與不顧。
在小云多日的診治下,春生終於慢慢有了起色,開始能夠翻身,神志也恢復了清醒,不在昏昏沉沉,死活不知。
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了,再繼續下去,慢慢得就能完全復原,恢復正常生活的能力。
第四十七章 棋子
更新時間2010…6…1 11:07:19 字數:2139
春生斷斷續續講述出一些事情。她一直都注意著柳月影的一舉一動,旁敲側擊的從其他丫鬟口中打探,再從柳月影的隻言片語裡,拼湊出一些有用的訊息。
那就是柳月影在中秋前後去了她乳母家好幾趟,而且還被春生偷聽到她和貼身丫鬟的談話,雖然沒說什麼直接的話,不過柳月影曾提過一句“有好戲看了”,讓春生覺得事有蹊蹺,後來就發生了太太的一連串事件,直覺告訴她,這事肯定與那幾日柳月影的行蹤和那一句話有關,她想盡辦法都沒能查到證據,就想從柳月影乳母那下手。
她利用休假及告假的一些時間,特意想法接近乳母那一家,雖然沒有套出那家人的話,不過,卻也讓她掌握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她從那家的一些鄰居那打聽到,那家的兒子在中秋第二日的一早,便出城去了,好幾日才回來,而且,接下來這一家突然就忙碌起來,經常這家那家的竄門子,原來婆媳之間經常鬧得雞飛狗跳的,那幾日卻很安靜,讓平時看慣她們打鬧的鄰居一下子少了很多話題。
這些還不算,春生有意無意的,和鄰居那些婆子媳婦們提流言的事,卻讓她發現,那些婆子媳婦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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