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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說習慣就好,難道你也”司南看了看天宮比一般人還要瘦弱的身體,問道。
天宮看樣子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可是看身體卻想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慘白的面容上再有神是眸子也會變得讓人心疼。
司南有些不敢相信離黎面對著這樣的一個人還下得了毒手。若是對方真的下得了毒手,那司南覺得離黎就不是脾氣暴躁愛記仇那麼簡單了,而是品行有問題,簡直就是一個極度嫉世妒俗的虐待狂了。
“離醫生可不是會對誰心慈手軟的人。”天宮看了看司南腳腕的傷口,意有所指。
“你還真的?”司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天宮。
“不過我有報復哦!”天宮神秘的對著司南眨了眨眼。
“報復?”司南這下更加是不可置信的瞪著天宮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司南也沒有猜出對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例如說是給他用的茶杯裡面撒鹽或者是芥末粉呀,又或者是偷偷的鋸斷了凳子的腳什麼類的”天宮孩子氣的掰著手指數到,可是這個時候的司南卻根本就沒有挺清楚對方那一張一合的嘴裡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內容。
司南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天宮閃現著稚氣的眸子和隨著微風輕輕擺動的髮梢上。
“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的話啊?”天宮有些不滿的問答。
“啊?你說什麼?”被喚回思緒的司南尷尬的笑笑。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跟人說話都不認真。”這次輪到天宮不滿的抱怨了。
“抱歉”司南面對著對方的責備,苦著一張臉。
這人怎麼見一面就換一個樣啊?司南在心中暗自叫苦。
起初的神秘,再見的溫柔,現在的小孩子氣。每一個他都讓人眼前一亮,每一個他也都讓人無以招架,每一個他都讓人驚醒連連,每一個他卻又都讓人禁不住想要保護。
微風自司南微曲的手心輕撫而過,吹散著彷彿經久不散的淡淡暖意。司南手心留著的,是軟軟的卻又溫暖的細膩觸感。
作者有話要說:在想應該先xx誰?求意見
☆、維護
誰也沒有主動問起對方的名字身份,甚至是連下一次見面的時候都都不曾約定過,但是兩人卻像是多年未曾見面的老友一般,相談甚歡。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被午後的太陽拉走。直到有人開啟了隔絕兩個世界的房門提醒天宮吃藥的時間到了的時候,兩人才驚醒過來,原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司南獨自一人走在回病房的走廊上,卻有些人走茶已涼的淒涼感。
面對著自己曾經有過一瞬間溫軟卻經久不散的手心,司南心中咯噔一聲,有些無奈的挑了挑眉。不過隨心而已。
那人的到來緩解了司南接連好幾日來的鬱郁,就算是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的時候,司南臉上的笑意依舊沒有因此減少。
只是與司南的面帶笑意相反,司南的到來倒是讓屋子當中大多數的人都面色僵硬起來。其中最甚的自然是才剛剛得知和筱御同一病房的人到底是誰的蘇里,也就是之前在圖書館的時候和清水清明在一起的愛穿粉紅色衣衫的男孩。
原本白淨整齊的病房,就在司南離開的那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已經不復原樣。
櫃檯上滿是雜亂無章的資料,或堆或散開來,乍看上去整間屋子不像是病房到像是被年底逼到了窘境的辦公室。滿是讓司南熟悉到心顫的味道。
“你怎麼在這裡?”就在其他的人都或站起或走開的時候,蘇里已經放開了喉嚨嚷嚷起來,充分的利用他變聲期特有的尖銳聲音表達著自己的驚訝、不滿和氣憤。
司南難得心情尚好的不與他計較,“我在他住進來之前就已經在這裡了,所以,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來問我。”指著病床上安靜的聽著其他人回報手中資料的筱御,司南毫不客氣的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邊說話司南還邊往自己的病床上躺去。
起初站在樓頂和天宮說話的時候司南還不覺得腳上的傷口發疼,可是現在一回到病房問題就都跑了出來。無力的身體加上有些痛癢難耐疲勞過度的腳踝讓司南現在只想好好的、狠狠的睡一覺。
“你給我起來,不許你住這裡!”蘇里見了司南懶洋洋的態度,立馬就火大的上前去拉扯司南,想要把司南從床上拉起來。
“放開!”司南一把甩開蘇里拉扯的手,頓時也有幾分火大起來,鳩佔鵲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