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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有心人的眼中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直到兩人離開了紅楓林前的城堡,拐角到了紅楓林的另一面另外一座別墅前,司南才開了口,無不戲謔的對帶路的筱御說到;“謝謝學長,接下去的路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筱御似乎依舊還是在對司南在楓林對他做的事情彆扭,所以他在司南開口之後站了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頭也不回的向著之前的城堡走去。
司南在筱御離開之後,僵硬的收起了臉上的忐忑不安當中帶著些怯意的笑意,長長的劉海之下是一張滿是懷戀和傷痛的臉。
從踏進這裡的時候開始,司南就已經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過去,現在只是現在,回不去也改變不了什麼,他所能夠把握的,只是未來。
他所期待的未來
可是,司南在看到了那些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夠用身體用心找到熟悉的感覺的場景之後,司南以為早已經平靜下來的心臟卻還是狂跳不已,絞痛般的狂跳,就算是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出有任何的異樣,可是司南卻清楚的知道心臟跳動的頻率還有波動。
在唯雅之外,另外的那個同樣是似火紅楓佈滿的院子裡,卻不似唯雅的安靜祥和,而是已經鬧翻了天。
似乎是為了配合那滿院子滿世界的紅楓,坐在楓葉林當中另外一座酷似唯雅高校裡面的那城堡的屋子當中的少年有著一頭和他性格一樣囂張跋扈的的紅髮,那一頭紅髮更加是襯得那滿世界的楓葉更加是帶著生命般的紅,超越生命的紅。
紅髮之下,俊秀得不似人間人類的那少年眉間被他深深地擠出了深深的溝壑,語氣當中也都是十足的不耐煩躁,他對著電話另外一頭的人吼道;“怎麼樣了?”而他那些不耐煩躁之下,比那些比楓葉的紅更甚的忐忑,卻只有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才能夠聽得出來。
豪華舒適的客廳當中是窒息得讓人難受的寧靜,還有少年如火山般怒吼的斥責聲;“什麼叫做你沒有辦法了?你要是沒有辦法的話我養著你們做什麼?我告訴你,要是真的辦不到的話我絕對會放你後悔當初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上!”
兩人聽不到話筒當中對方傳來的話,卻已經從紅髮少年的話中找到了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那話筒當中的人對於少年的怒吼似乎是早已習慣或者是麻木,又或者是早已經沒有了去理會害怕那種情緒的感知,在少年的怒吼之後,他還是說出了所有的人都不願意聽到的話,不管結果如何,因為就算是萬般的不相信萬般的不願意,再在這樣自我欺騙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他說;“就算是再重新做幾次結果也都是一樣的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改變了。”
如同下達了最後通告的死神昭告令一般,原本就已經窒息得讓人難受的空氣更加是一滯,這下似乎是連身體當中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間禁止,不再流淌。
“沒有辦法人死不”
後面的話電話另外一頭的人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全身不斷激動的顫抖起來的少年打斷,少年一如既往的怒吼傳遍了整棟異常空洞的別墅,“誰說他死了?你不要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殺了你”
電話另外一頭的人除了最開始的時候被少年的怒吼嚇到之後,就根本不曾再因為少年的話而害怕過,就算是再不願意開口的話,他還是緩緩的說出了口,他在少年怒吼之後,接著說到;“那樣的失血量就算是也不可能有百分之一生存的希望”輕柔的語氣似乎只是在述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他否決掉那‘百分之一的生存希望’的時候,血液停滯所帶來的痛苦恐怕早就已經麻木了所有的神經。
“別給我說什麼機率,少爺我聽不懂我告訴你,你要是做不到我大可以去找別人,你不要在哪裡在哪裡胡說八道他,怎麼可能會死”紅髮少年握緊話筒的手早就已經發白,現在更加是慘白的似乎這具身體的主人毫無血色,只是個精製的令人窒息的漂亮娃娃。
‘死’字給紅髮的少年帶來的打擊遠遠不是任何實質上的東西能夠比例的,顫抖的越是厲害的身體和因為眼中血的絲紅得嚇人的眼球便是最好的證明。
一直安靜的坐在少年兩側的一男一女,都沒有比少年好到那裡去,心臟在面對著一再重複著的結果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絞痛,只是傷上加傷的疼更加揪心裂肺。
作者有話要說:換了四個瀏覽器,重複登陸了幾十次,才終於能發出來。已經快要崩潰了
求花花,求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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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蟲路過中
☆、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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