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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亂動我的東西?誰允許你動的?你給我出去,出去。”有些歇斯底里的怒吼,完全破壞了藤原博弈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模樣。
“照片裡面的人是你什麼人?”司南問道,他收拾完了桌上流開的茶水之後就靠桌而立,根本就沒有按照藤原博弈的意思離開這裡。
司南問話沒有絲毫是傳達到了藤原博弈的耳朵裡面的,所以藤原博弈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司南的舉動,也就給了司南機會奪走他手中照片的機會。
藤原博弈望著自己空得慘白無比的手心,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這樣也好,連最後的這點兒念頭也收回了,他也就不用在每天早上花那麼多的時間對著一張已經什麼都代表不了的照片發呆了。也不用天天像是被下了詛咒一樣清洗著一套他跟本就用不上的茶具。
藤原博弈的心思是千轉百折可是司南的想法就簡單多了,他打量著自己手中搶來的照片仔細的打量,照片上面的人很年輕,看臉約莫也就是司南現在的時候。
年輕,朝氣,生機。素面朝天,為有天資的底蘊!
照片是日出的時候拍的,橘黃一片的背景之下的那個少年身著登山包笑得一臉的燦爛,比那朝陽還要更加燦爛上幾分。
說是一張照片,其實看仔細了就會知道那照片根本就不是什麼照片,而是一張海報剪紙,一張連照片都算不上的照片。不知道是不是司南那一瞬間的錯覺,照片上的似乎似曾相識。
作者有話要說:一場摸底考試,一張不算照片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
照片
可是就算是一張遠遠沒有照片封膠厚度的海報剪紙也被保護得很好,沒有絲毫的褶皺,照片面上乾淨的就像是新的一樣。
只可惜那只是以前,現在的‘照片’上面,一團汙漬染了一小半張。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司南問道。
男人的直覺有的時候也是很準的,藤原博弈剛才激動的模樣和臉上一閃而過的傷痛並沒有逃過司南的眼睛,司南也相信,若不是至親至愛的人是不會讓把溫柔當作外衣一穿就是幾十年的藤原博弈退去所以的偽裝。
“現在已經不是了。”藤原博弈收回了舉起的手,放棄了那回照片的想法,“那套茶具也送給你吧,我反正是用不上了。”
司南微愣,沒有想到藤原博弈的情緒會轉化得那麼快。
“茶具是以前就有了的,我不愛喝茶可是他愛所以我就一直留著,可是現在也已經用不著了。”退去了名叫溫柔的外衣的藤原博弈多了一份平淡和傷感,他把臉上的鏡框拿了下來放在桌上,任由所有的傷痛瀰漫在不大的空間當中。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司南彷彿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藤原博弈的一樣,訕訕一笑走到了茶几旁邊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了那套茶具,順便把手指之間的照片朝著身後的藤原博弈晃了晃後才繼續話說到;“既然你這麼大方,不如把這張紙也一起送給我吧,反正也只是曾經,你留在未來現在也沒有用。”
藤原博弈捏著鼻樑的手一抖,彷彿是在過了一個世紀之後才繼續著他之前的動作。
靜謐的空氣當中並沒有除了司南腳步聲以外的聲音,好似藤原博弈就連呼吸都已經淡的沒有了聲響。
滿載而歸的司南沒有給藤原博弈後悔的機會,就帶著他的戰利品出了門,可是就在藤原博弈任由眼眶當中溢位的淚水傾瀉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從外面開啟了來露出一顆腦袋。
司南嬉皮笑臉的又把茶具放回了茶几上,沒等藤原博弈疑惑他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這裡是你的辦公室,我以後有的是機會來這兒,我拿回宿舍還逮不定會被宿舍的人怎麼樣了呢,還是放在你這兒安全些。”
滿意的調整了一下茶具的位置之後,司南第二次踏上了離開的步伐,從頭到尾至始至終就沒有看過淚流滿面狼狽不堪的藤原博弈一眼。
望著那失而復得的茶具,藤原博弈忍不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麼無奈的人?
而離開了藤原博弈專屬辦公室的司南卻再也掛不住臉上不達眼底的笑意,讓臉上緊繃的肌肉放鬆了下來。
他掏出揣在懷裡的照片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心底暗道這下子麻煩大了,還得還人家一張‘照片’。
人之所以只長了一雙眼睛就是為了讓人看路的,所以司南很多年以後一想到這件事情都還在後悔,後悔當初他為什麼不先看路回到宿舍之後再看照片。
兩人相撞在一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