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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變得很有耐心,那聲音似乎沒有怒氣,反而帶著一種引導,彷彿在教導一個調皮叛逆的孩子。
那撩人心絃的音色,讓石闌一陣暈眩,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聲控,為什麼這麼好聽,怎麼可以這麼好聽?
石闌狠狠搖頭,在腦海中把這個神棍的模樣想了一遍,不斷醜化,痣,麻子,痘痘,什麼都想,就是要抹黑這個人,他一定是一個奇醜無比的人,像仙劍奇俠傳魔尊手下的那個人,擁有最美的音色,卻偏偏擁有最醜的容顏。
石闌呲牙一笑,她是聲控,但是也是顏控。很好,這樣,就不會被神棍的音色所迷惑!
不對,她怎麼只關注他的聲音好聽,沒有聽到他說巫術?該死,聲音太誘人,讓人差點把重點忘記,石闌立馬認真起來,“你說巫術?帝師大人,我失憶了,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巫術?他們不會要將她當做巫婆一樣燒死吧?剛浴火重生,她可不想再次走進火場!
看出她的不安,他提起了不願回憶的過去,那些埋藏在他心裡的人和事,不管是敵是友,他的聲音很輕,輕如夜裡叩打窗沿的微風,“你是聖女和百里鱗的後人,你的巫術和普通的巫術不同,你的彩光,能擁有這等巫術的,只有千年前鬼蜮聖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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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心動
石闌一聽,暗自咬牙,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在這個神棍回來之前先吃了這個藥?可惡,太可惡了!石闌有些跺腳,咬牙切齒卻不忍發作。
鬼蜮聖女?石闌突然很好奇,她喜歡故事,“鬼蜮聖女?說說看是什麼人。”
帝師的雙眸再次黯然,不願意多說,只是淡淡道:“世代守護聖物的人,她的一喜一怒,牽動著整個青國的一草一木。若她心死,方圓千里的花草樹木,莊家都會一夜之間化為烏有!那夜大火,你院中的樹木,全部枯萎,若非你失憶,整個琉璃國必然陷入一場災荒!”
石闌一怔,她這麼厲害,不對,她很危險,她弱弱問一句,“世人一定很害怕這種威力,是嗎?”
帝師看著她,額上還塗著綠色的藥汁,一雙無光的眼眸,那時劫後餘生的她,若他沒猜錯,她應該是在心碎時封住了引起她心碎的記憶,所有的記憶。
“鬼蜮的青國靠這種力量,生存千年,而幾百年前,定國,因為這種力量,毀於一旦。”
“為什麼毀於一旦?”石闌更加好奇,她很想弄清自己身上的這股神秘的力量。
帝師卻只是靜靜看著她,他已經跟她說得太多,“將衣服處理了,本宮再與你細細說明!”
石闌正在興致上,被他這麼一語,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拉下臉,雙手懷抱胸前,“我不會!”
那紫色的瞳孔似乎閃過一抹什麼,那麼淒涼落寞,他靜靜看著她,並未因為她無力的拒絕而惱怒,卻偏偏相反,這樣的態度,讓他想起太多太多,那些刻在生命裡的記憶,讓他心痛的記憶,那些讓他一個人默默承受的淒涼。
“本宮教你!”他的聲音很輕,如春風拂面,又似一隻無形的手,溫暖輕撫著她的心。
她的心一軟,竟然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在腦海中無能如何醜化他的容貌,都不聽使喚,被他的音色吸引著,為什麼那麼輕柔,怎麼可能溫柔?她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
一隻溫熱的大手突然握住她沒有受傷的手,那溫度比常人還要涼,卻比他的身體要熱。一股想哭的衝動,猛然竄上心頭。
為什麼這隻大手給她一種安全感?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依賴感?她的小手指輕輕彎起,指腹負在他冰涼似雪的手背,她猛然抬頭,想看清眼前這個男人,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只有手心是溫熱的?
她看不見,她看不清眼前這個人,這個被她詛咒了千百次的神棍。只感覺他冰冷的氣息,穩健而有力的腳步,透著一種千年的孤獨和落寞。
他真的是妖嗎?是魔嗎?手心相互摩擦著,她的手很軟,這次,她終於乖了,像他調皮的皇弟。小時候,要他學劍,他就呲牙咧嘴,懶洋洋說,‘我不會!’只要他親手教他,他就收起頑劣的性子,乖乖跟隨他練習每一個招式。
他親手教他,一次,又一次。給與一個比自己只小兩歲的男孩所有的呵護和關懷,小小年紀,他就獨當一面,為他護住一片天,記憶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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