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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的聯想,還告訴了你!”
“聽說可不止是多問了幾句呢!”黃志狡黠地一笑,打趣兒道:“聽楠伯還說,主公還特地吩咐楠伯問了祝蘭臺的哥哥祝良武幾個關於蠶桑的問題,只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哦?”男子挑眉,笑問:“何以見得?”
黃志到此時也沒了剛才的拘束,跟男子像是兄弟間閒話家常一般,在男子的下手椅子坐下,笑道:“祝良武是什麼人?只怕這整個長安城認識他的人沒有不瞭解的!好吃懶做、坐吃山空,外加自高自大、目中無人,那種人,怎麼可能知道蠶桑之事?主公讓楠伯問他,不就是在變相地問祝蘭臺?”
“他現在怎麼說也跟是咱們的生意夥伴,相互瞭解,總不為過吧?”男子笑道。
“生意夥伴?”黃志嗤之以鼻:“要跟鳳家成為生意夥伴,祝良武不但不夠格,還差遠了!主公是鳳家的家主,鳳氏一族的族長,掌管著整個洛陽大半的絲織業,怎麼會看不透這一點?”
“你太抬舉我了。”男子微微一笑,正是洛陽鳳家的族長鳳崇。
“是太瞭解。”黃志閒閒地說,末了突然湊近鳳崇,一臉八卦的樣子,說:“來,透露個,主公是怎麼看上祝蘭臺的?她可是有了丈夫的人!”
“現在沒有了。”鳳崇簡短的回答。
黃志瞪大了眼,說:“還說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看,連人家目前是單身都打聽清楚了!”
鳳崇好笑道:“下次還真是不能讓你跟楠伯在一起了!好好的一個沉默寡言的人,竟然變得如此碎嘴八卦!”
“那可不行!”黃志趕緊反駁:“我自幼喪父,被母親丟棄在荒野間,吃了不少沒有父母疼愛的苦頭!如今好不容易碰到個心地善良、待我親厚的楠伯,說什麼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鳳崇挑眉,眉梢幾乎入鬢,故意問:“你是在說,我心地不好,待你嚴苛?”
黃志趕緊搖頭擺手,說:“沒有的事!”見鳳崇頗為滿意地點頭,黃志又忍不住打趣兒道:“主公連一個棄婦都肯收留幫助,怎麼會怠慢了我?!”
“你!”鳳崇被黃志氣得不輕,乾瞪眼看著他,卻被噎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好好好,我不說了!”黃志趕緊撤身離開鳳崇一點,生怕鳳崇一惱,就拳腳無眼了。
“不過。”鳳崇眉頭深鎖,看著黃志一臉的輕鬆,問:“此去洛陽,只怕不會太平,帶著她,會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怕添麻煩啊”黃志托腮沉思,一臉正經,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讓鳳崇哭笑不得:“不如我們出錢讓祝蘭臺自己僱馬車去洛陽算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咱也不用負什麼責任!”
“你!”鳳崇指著黃志,半晌笑道:“你這張嘴啊,真是越來越像楠伯了!不如,什麼時候找個時間,把你們倆的事兒辦了,也省得楠伯無人照料身後事,也了卻你的一樁願望,有個家。你看,怎麼樣?”
黃志雖然心底渴望有個家,但還是搖搖頭,有些黯然地說:“這事兒畢竟只是我的想法,不知道楠伯怎麼看,倒時候萬一是我一廂情願,倒是顯得為難楠伯了。再說了,主公也知道,我帶著商隊常年在外,也不能奉養膝下,認了楠伯為父,只怕也盡不了什麼孝心,倒白白地讓楠伯替我擔心”
“可是”知道黃志說的有理,也知道黃志心中對家的渴望,鳳崇猶豫了。
黃志見鳳崇一臉的為難,嬉笑道:“有沒有家,不在乎那一個儀式,那一個名分!只要我跟楠伯像父子一樣相互照應,沒有父子的名分在也是一樣的!主公不需為我擔心。但是,”黃志也認真起來,話鋒一轉,道:“祝蘭臺跟著我們,只怕也會碰到他的埋伏,到時她萬一有什麼好歹的,倒真的成了鳳家的責任。”
“現在知道這麼做不合適了?”鳳崇又好笑又好氣,“就為了試探我對她的心思,你們就不惜讓人家犯險?”
黃志不好意思地看著鳳崇,歉疚地問:“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將祝蘭臺給送回去吧?”
鳳崇搖搖頭,說:“她如今還沒有讓家人知道她被休棄的事,又急著去洛陽,只怕是為了避開什麼事。若是我們現在將她送回祝家,只是將她推入更危險的境地而已。到時候,說不定比帶她走,更加危險。”
黃志一邊擔憂,一邊嘴上又忍不住打趣道:“主公還說對人家沒意思,先前因為她答應祝良武的條件就算了,後來還故意讓楠伯出題透過考祝良武來考她,現在又為她考慮得這麼周到,事事上心”
“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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