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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貴綢緞莊”見鳳崇這段時間都閉門簡出的,還以為鳳崇是被他們故意散佈的謠言和送給祝蘭臺的豐厚的禮物羞辱得不敢見人了,心裡正得意著呢,怎麼也沒有想到鳳崇竟然會攜家帶口地偷偷離開。
直到鳳崇和祝蘭臺一行人離開的那天傍晚,一天沒見著鳳崇和祝蘭臺一家人在街上出沒的“京貴綢緞莊”的掌櫃終於著了慌,準備了豐厚的禮物的,想要讓店裡的夥計們借到“鳳氏綢緞莊”給祝蘭臺為藉口,查明敵情。
然而,抱著禮物的夥計們剛剛走出“京貴綢緞莊”的大門,就被笑意吟吟的鳳浪堵住了。
故意拖住那些準備去“鳳氏綢緞莊”搗亂的夥計們,鳳浪千方百計地將他們騙進“京貴綢緞莊”店內。隨著那些夥計走進“京貴綢緞莊”店內之後,鳳浪又故意拉著跟掌櫃亂七八糟地胡扯一氣,從請“京貴綢緞莊”照顧他的家塾,一直扯到他想要替“京貴綢緞莊”運貨押鏢,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直到外面夜幕低垂,皎潔的月光籠罩住歸於靜謐的天府之地,看到掌櫃額際青筋隱隱,大有翻臉發難之勢,鳳浪才“有眼力見兒”地施施然起身告辭,還說掌櫃若是有合作的意向,不如早點回復他。
等到鳳浪離開,“京貴綢緞莊”的掌櫃立刻親自到“鳳氏綢緞莊”查探敵情。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三章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
當晚,當“京貴綢緞莊”的掌櫃看到“鳳氏綢緞莊”門戶緊閉,裡面隱隱地透出燈光和大人與小孩子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的歡聲笑語時,他那顆一直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了下來,放心大膽地回家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為了報復鳳崇讓他昨天白白地提心吊膽了那麼久,“京貴綢緞莊”的掌櫃準備了較之以前還要豐厚許多倍的大禮,故意等到日上三竿,街上人聲漸漸地喧譁起來時,才親自領著一大群的夥計帶著禮物去“鳳氏綢緞莊”,要當眾給鳳崇難堪。
然而,當“京貴綢緞莊”的一行人得意洋洋、一路喧鬧地走到“鳳氏”所在地時,就只看見門口幾個忙碌的工人正在換下“鳳氏綢緞莊”和“鳳氏成衣店”的招牌,準備換上嶄新的“良生藥鋪”的匾額的景象。
問清楚了情況,當得知鳳崇早些天之前就悄悄地將店鋪盤了出去,甚至還以減少百兩銀子為代價,讓新任的店主人務必至要等到鳳浪通知他們換招牌時再入住新店時,“京貴綢緞莊”的掌櫃差不多都要氣瘋了那也就是說,鳳崇一家昨兒個一大早就走了,而他昨晚上聽見的交織著大人和小孩兒聲音的歡聲笑語,是鳳浪故意安排來欺騙他的?
怒氣衝衝的“京貴綢緞莊”的掌櫃,找到了浣花溪畔的鳳浪的家,卻被鄰居告知,鳳浪昨兒個晚上賄賂守城的衛兵半夜開了城門,帶著妻兒連夜出城,此刻只怕已經出快要到川地邊界了。
“京貴綢緞莊”的掌櫃只覺得心底陣陣嘔血,連鳳浪在騙過他的查探之後才出發的現在都已經臨近川地邊界,那已經出逃了整個白天和黑夜的鳳崇和祝蘭臺,此刻只怕早就已經逃得不見蹤影了吧。
怕一事無成被主上責罰,一腔怒火無處發洩的“京貴綢緞莊”的掌櫃,一怒之下將同住在浣花溪畔的另外兩戶鳳姓人家全部收押,並且飛鴿傳書,請求主上發落鳳崇和鳳浪的“同黨”。
接到信函的代宗李豫,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看來鳳崇並不如他想象一般地好對付。略一思索,李豫回信一封,讓衙門迅速地把收押的鳳氏族人放了,他可不打算在這個百廢待興的時候跟曾經富可敵國的鳳氏一族鬧翻。
再說了,那兩戶鳳姓人家的後代,在當地娶妻生子都已經好幾年了,難免跟當地的土豪富紳都有些牽連,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帶來更大的禍患。
接到李豫的命令之後,那“京貴綢緞莊”的掌櫃雖然不甘,卻也只得拿著李豫的親筆書信到了衙門,放出了被收押的鳳氏族人。
不管怎麼說,自己辦砸了主上交代的事,卻幸運地撿回了一條命不是嗎“京貴綢緞莊”的掌櫃這樣勸慰了自己反覆再三,終於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兒。
而此刻的鳳崇和祝蘭臺一行人,並沒有如敵人預料的一般,順利地逃出川地,而是被困在在川地南面邊緣的一個名為清風寨的賊窩裡。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當鳳崇和祝蘭臺一行人好不容易逃到了川地南界,眼見著就要安全的逃離“京貴綢緞莊”的魔爪了時,誰知道竟然碰上了清風寨眾賊匪下山“打獵”,而陳大夫裝著的那幾大包的藥材正好就被那些人盯上了,誤以為是大包的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