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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今的鳳家別說是拿出這滿滿一托盤的奇珍異寶了,就是拿出眼前這十來匹上好的錦緞,也是很難,你又何必”
那小廝還沒說完,鳳崇就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我們‘鳳氏’如今如何,不勞你費心。再說了,我娘子是什麼樣的品性,難道就憑你這點區區禮物就能夠收買她嗎?她”
“您還真當自己是以前風光無限的鳳氏家主呢”這下輪到那被鳳崇打斷話頭的小廝對鳳崇冷嘲熱諷了,“‘鳳氏’早就不復以前的輝煌,你這個鳳氏家主也不過是口有頭銜而已”
見鳳崇想要反駁,那小廝搶過話頭,極盡嘲諷之能事。指著一旁緊盯著那托盤裡的珠寶沉思的祝蘭臺,那小廝嘲弄地看著鳳崇,說:“你還是先看看祝姑娘的表現再說大話吧,她似乎對那些珠寶真的很感興趣呢”
鳳崇順著那小廝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祝蘭臺正在緊盯著滿滿一托盤的珠寶,杏眸裡閃爍著跟那些珠寶一樣晃眼的光芒。心裡一顫,鳳崇搖搖頭,甩掉腦袋裡那些不該有的對祝蘭臺的懷疑,告訴自己要相信祝蘭臺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子,不然早在來西的路上,祝蘭臺就就放棄自己了。
這麼一想,鳳崇頓時信心倍增,一臉鄙夷地看著那說大話挑撥離間的小廝。
不過鳳崇還沒來得及反擊什麼,那小廝就得意洋洋地朝沉默中的祝蘭臺施了一禮,告了聲別,管也沒管身邊的鳳崇,就領著一幫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鳳氏”。
見外人離去,那些原本躲在後面的人這才走出來,一臉憂心地看著鳳崇和祝蘭臺,還有滿桌子的珍貴禮物。
鳳雲天走到鳳崇身邊,拍了他兩下,算是無聲地安慰;談芸姑則走到依舊一臉沉思的祝蘭臺身邊,默然無語。
就在大家都唉聲嘆氣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祝蘭臺突然旋風般地衝到鳳崇身邊,一把拉起鳳崇就往後院跑。眾人只覺得面前一陣風過,然後就只來得及看到幕簾從高處落下的情形。
“他們不要緊嗎?”談芸姑憂心忡忡地問。
鳳雲天盯著那些微搖晃的簾幕看了一會兒,嘆息一聲,勸慰道:“各家有各家的秘密難事,我們就是著急也幫不上忙,等著他們自己冷靜地處理好之後,我們看看再說吧。”
說完,鳳雲天讓大家各自散去,而他也陪著談芸姑繼續去刺繡做衣。
然而,“京貴綢緞莊”的夥計這一鬧,再加上祝蘭臺剛才的表現,很快“鳳氏綢緞莊”就瀰漫著這樣的謠言——只怕鳳氏的當家主母,很快就要拋棄“鳳氏”,投奔“京貴綢緞莊”了吧不管外人怎麼誤會和想象,後院的書房裡,祝蘭臺卻正在一臉發光地跟鳳崇討論他們未來的路。
“娘子,你拉我到書房來,是有什麼私密的事要商量嗎?”鳳崇疑惑不解,不過他堅信,祝蘭臺是絕對不會拋棄鳳家,更不會拋棄他的“你對那滿滿一托盤的珠寶,有什麼看法?”祝蘭臺亮眼放光地問。
鳳崇心底不受抑制地一顫,勉強鎮定地說:“什麼有什麼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
敏感地覺察到了鳳崇話裡的怒氣還有一絲恐懼,祝蘭臺這才驀地反應過來,她剛才對那滿滿一托盤的珠寶眷戀不捨的樣子,有多麼地讓鳳崇擔憂和焦慮。
偷偷地在心底樂了一下,祝蘭臺故意嬌嗔道:“什麼叫‘你能有什麼看法’啊那燦爛奪目的珠寶放在那裡是多麼地耀眼,簡直堪比天上的星子那樣地奪人眼目若是一生都有享之不盡的珠寶,每天都被包裹在那珠寶的燦爛輝煌之中”
“嘩啦啦——”
祝蘭臺感慨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原本坐在書案後的鳳崇一下子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一揮手就將書案上的東西 全部掃落在地。就在祝蘭臺以為自己不小心徹底惹惱了鳳崇這頭優雅的獅子,準備撤離一些自求安全時,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就被鳳崇摁倒在已經空無一物的書案上。
心裡一驚,祝蘭臺下意識地想要抬頭起來,只覺得肩膀和腰腹間一沉,整個人又倒在了書案上。祝蘭臺一抬頭,就看見鳳崇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坐在她的腰腹間,雙臂摁住她的肩膀,整張俊臉隨著下傾的身子壓了下來。
心裡知道鳳崇又要用特別的方式來“懲罰”她剛才對那滿滿一托盤的珠寶的垂涎了,祝蘭臺一下子漲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臉,但是心底浮現出的那一絲絲渴望,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鳳崇“懲罰”她的時候,總是比平日裡正常的**賣力了許多,也刺激了許多,這讓祝蘭臺忍不住面紅心跳。
就在祝蘭臺即將全部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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