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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張會員卡,可以在再次購買布匹時憑藉會員卡享受“鳳氏綢緞莊”的特別折扣價(當然,這個折扣價只是稍微有點優惠而已,遠不如“京貴綢緞莊”的折扣價吸引人),同時這張會員卡也是“鳳氏綢緞莊”老主顧的標誌,可以憑藉它到“京貴綢緞莊”想少低於成本的超低價。
除此之外,鳳崇還特地在佈告中標註兩點:第一,上文提到的消費滿五百兩,是從佈告發出即日起算起的;第二,“鳳氏成衣店”不參與此活動。
鳳崇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想要在百姓藉由“鳳氏綢緞莊”老主顧的身份,去“京貴綢緞莊”享受超低價之前,先賺上一筆錢再說,同時也會變相地加重“京貴綢緞莊”打壓“鳳氏綢緞莊”的本錢——鳳崇此一訊息放出,那些急等著去享受“京貴綢緞莊”的顧客自然會忍痛捨出五百兩銀子給“鳳氏綢緞莊”,然後便會“京貴綢緞莊”便必須要承擔越來越多的人前去以低於成本的價錢搶購布料。
長此以往,即使“京貴綢緞莊”的資金再雄厚,也經不起折騰。
而宣佈“鳳氏成衣店”不參與此次商業會戰,是因為鳳崇和祝蘭臺堅信,沒有人的手能夠巧過談芸姑,更沒有像談芸姑一樣對於刺繡的花樣有著源源不斷的推陳出新的能力。再說了,“京貴綢緞莊”也沒有開成衣店。
鳳崇猜對了一半,因為“鳳氏綢緞莊”和“京貴綢緞莊”的這場商業苦戰,“鳳氏綢緞莊”確實在短期內提高了營業額,利潤也較之之前多了數倍;而同時,以低於成本的價格跟“鳳氏綢緞莊”打價格戰的“京貴綢緞莊”也是客似雲來,而且來的都是些大主顧,一出手就是千百布匹,只是“京貴綢緞莊”因此賠錢也配得更厲害而已。
這可喜壞了其他城內的綢緞莊,他們也紛紛到“鳳氏綢緞莊”購下五百兩的布料,然後拿著會員卡到“京貴綢緞莊”以超低價購進大批的布料,囤積居奇,準備等到“鳳氏綢緞莊”和“京貴綢緞莊”兩敗俱傷時,再高價出售。
鳳崇和祝蘭臺不是沒有想過利用這個機會去狠賺一筆,順便去查明“京貴綢緞莊”盯上“鳳氏綢緞莊”的原因,也確實派過手底下的人拿著“鳳氏綢緞莊”的會員卡去“京貴綢緞莊”消費。但是不管換誰去,總會被“京貴綢緞莊”的人查明身份,然後趕出來。
怕逼急了“京貴綢緞莊”做出什麼難以應對的舉動來,鳳崇也只好停下行動,以靜制動。
相對於在布匹生意上跟“京貴綢緞莊”爭鋒相對,利潤暴漲的局面,“鳳氏成衣店”的生意一直很穩,利潤穩步上升。
等到年關盤點的時候,因為“京貴綢緞莊”的這一舉動,“鳳氏綢緞莊”的利潤一下子飆升到了將近十萬兩。但是同時,“鳳氏綢緞莊”的存貨除了應付“鳳氏成衣店”在半年之內的所需之外,也所剩無幾了。
鳳崇和祝蘭臺慶幸的是,幸好之前他們夠大膽,存了大批的布料,不然鐵定撐不到年關。
鳳崇和祝蘭臺以為“京貴綢緞莊”的狀況應該比“鳳氏綢緞莊”好不到哪裡,畢竟那些大商賈都跑去“京貴綢緞莊”賺便宜去了,到“鳳氏綢緞莊”消費不過是為了那價值五百兩的會員卡。
然而,讓鳳崇和祝蘭臺驚訝的是,年後,“鳳氏綢緞莊”因為缺貨而停業休整了,但是“京貴綢緞莊”卻依舊像年前一樣,繼續執行低價政策,而“京貴綢緞莊”的貨源也像是取之不盡的泉眼一般,無窮的貨物源源不斷地湧向店鋪。
這下鳳崇和祝蘭臺犯了難,以眼下的這種境況來看,“鳳氏綢緞莊”是不可能再跟“京貴綢緞莊”槓下去了的,而留給“鳳氏成衣店”的布料也所剩無幾,若不趕緊想出處理辦法的話,很快“鳳氏”就要在成都煙消雲散了。
萬般無奈之下,鳳崇決定兵行險招,夜探“京貴綢緞莊”。
然而,沒等鳳崇行動,“京貴綢緞莊”的人就找上了門。
當“京貴綢緞莊”的夥計們捧著十來匹上等的布料,還有一個蓋著紅蓋頭的托盤上門時,鳳崇和祝蘭臺驚呆了,沒想到一開始就表明要跟“鳳氏綢緞莊”對著幹“京貴綢緞莊”,竟然會捧著這麼一份大禮主動送上門來不著痕跡地擋在門口,攔住那些意欲踏進“風溼綢緞莊”的“京貴綢緞莊”的夥計們,鳳崇嘴角扯起一抹微笑,表情茫然地問道:“不知各位是?”
那領頭的小廝是個很懂禮數的人,託穩手裡的蓋著紅綢布的托盤,那人朝鳳崇和祝蘭臺一鞠躬,回道:“我們是‘京貴綢緞莊’的夥計,奉我們東家之命,前來給尊夫人送禮。”
原本站在鳳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