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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急著回去見他嗎?那就回去啊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地過來幫幾天忙什麼溫柔賢惠,不過是裝出來的吧都一樣的都一樣惺惺作態”
身子顫巍巍地後退幾步,祝蘭臺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哭出聲來。杏眸裡蒙上一層水霧,那水霧越蓄越多,很快便溢位眼眶,在祝蘭臺的臉頰上留下兩條蜿蜒的淚痕。
祝蘭臺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疼愛她、縱容她,給她一份工作養活自己,讓她重新恢復自立自強的信心的表哥,在暗地裡卻竟然是這麼看待她的猛地轉身,祝蘭臺蹣跚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黑寂的夜色裡。
第二日一大早,祝蘭臺起床後小心地掩蓋了昨夜哭得紅腫的雙眼,直到幾乎看不出哭過的痕跡,她這才拿起東西,走向前廳,準備辭別。
一路勾著頭走到前廳,祝蘭臺不敢抬頭看向跟常然和祝文怡一起在前廳等待的常伽藍,只是低頭辭別道:“姑媽好生保重身體,天涼加衣,記得別過度操勞。我,我這就告辭了”
說完,祝蘭臺對著上首行了一禮,強忍著心酸就要轉身離開。
“呵呵~娘子莫不是沒有看見我吧,怎麼這就要撇下我一個人離?”
一陣溫潤如玉的清朗笑聲竄進祝蘭臺的耳朵裡,心頭一震,祝蘭臺驀地抬頭,就看見除了坐在首座上的常然和祝文怡以及侍立一旁的常伽藍,竟然還有那個永遠含著淡淡的微笑的鳳崇此刻的他,正微偏著頭,含著微笑,有些好笑地看著自己。
一時過於震驚,祝蘭臺張開口卻說不出話,想要動,腳上卻跟釘了釘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前廳中央。
鳳崇嘆息一聲,難道那夜的事真的給祝蘭臺造成了這麼大的衝擊,讓她在事隔十多天之後看見自己,依舊一臉因為驚嚇過度而出現的呆滯昨天一路從南郊的別業奔回城裡的大宅,鳳崇在聽聞祝蘭臺早一步來常家的事後原本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後來怎麼想怎麼不放心,總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應該敢作敢當,怎麼能借機逃避?於是,為了不給自己再改變心意的機會,一大早的,鳳崇就趕來常家,親自來迎接祝蘭臺回家,準備在路上就為那次自己的那次酒|後|亂|性負責。
自動自發地搖著輪椅上前,停在祝蘭臺身邊,鳳崇伸出雙手將祝蘭臺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裡,抬頭微笑道:“怎麼,我沒打一聲招呼就自己過來,惹得娘子不高興了?”
鳳崇那修長的暖玉色手指覆蓋在祝蘭臺的小手上,讓祝蘭臺一下子就想起鳳崇醉酒那一晚的事來。那一晚,醉酒後的鳳崇也是用這雙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穿過她跟他糾纏在一起的頭髮,掠過她的眉眼,甚至還握住她的緋紅的晚霞飛上祝蘭臺的雙頰,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後和脖子上鳳崇神色一動,眼神黯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握著祝蘭臺的小手的那雙手也開始不自覺地摩挲著。
鳳崇和祝蘭臺兩人知道相互之間在想什麼,可是另外旁觀的三個人可不懂。
祝文怡是高興壞了,因為自己的侄女兒和侄婿關係這麼好,真是一對羨煞鴛鴦的神仙眷侶常然雖然為自己的侄女兒和學生的情真意切感到欣慰,但同時也為自己的兒子感到惋惜。知子莫若父,或許祝文怡沒有看的明白,但是常然很清楚,只怕常伽藍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曾經四個月的朝夕相對,祝蘭臺這三個字早就刻在了常伽藍的心上。裝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常伽藍,常然嘆息一聲,自己這個可憐的兒子果然是一臉被人搶了心愛的東西的憤怒。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糾纏和不和諧的氣氛出現,常然果斷地開口道:“既然侄婿親自來接了,那我們就放心了,也不用特地再找人去送蘭妞。你們以後若是有空,就常來轉轉,畢竟親戚親戚的,越走才越親嘛。”
聽出了常然話裡送客的意思,也看出了常伽藍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鳳崇也不想多生事端,便微笑著點點頭,說:“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姑父姑媽保重。”為了避免常伽藍出言挑釁,鳳崇只是對常伽藍微微點頭示意,沒有開口特意辭別,理所當然,常伽藍沒有搭理鳳崇。
祝蘭臺也趕緊衝常然和祝文怡歉然地一笑,辭了別,推著鳳崇就轉身離開了。
常然起身,交代了常伽藍好好照顧祝文怡,便親自出門送客。
直到出了常家的大門,辭別常然登上馬車,祝蘭臺這才猛地鬆口氣,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軟墊上。
“怎麼回事?”鳳崇直覺祝蘭臺在常家遇到了什麼事,剛才他一眼就看出來,祝蘭臺的眼神在刻意地迴避著一個人——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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