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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還有嗚嗚的風聲,便回頭衝已經坐在床上裹著棉被的祝蘭臺擔憂地說:“這樣寒冷的天,不知道主公在正書房那裡怎麼樣了。那裡本來就因空間過大而寒涼,又沒什麼舒服溫暖的床鋪,這深更半夜的估計也不會有人去送新碳,可憐主公身體本來就不好”
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章 為你覆被
(感謝親們的打賞和粉紅~等忙完這段時間的考試~某畫會加更以表示感謝滴~O(∩_∩)O~群摸摸~)
春屏一副很擔憂的樣子絮絮叨叨的,盯著祝蘭臺一臉可憐兮兮的,似乎祝蘭臺就是外面那讓鳳崇受凍的始作俑者的風雪咬咬牙,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祝蘭臺很清楚自己還是擔心鳳崇,不知道他一個人在正書房那裡怎麼樣了,會不會真的受了涼生了病。本來這新房該是兩個人的,可是因為顧及她,鳳崇就主動不隨便搬來住,要是鳳崇真的因此在這個年關的雪夜受涼生病了的話,那她可就難辭其咎了三下兩下地穿好衣服,祝蘭臺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取下掛在壁上的宮燈,湊在蠟燭上點燃了,一邊去提起春屏剛送來的新碳還有桌子上滾燙的茶水,一邊吩咐春屏道:“從櫃子裡取一床新棉被過來,我們這就去正書房。”
春屏立刻手腳利落地開啟櫃子選了一床厚厚的新被子,抱在懷裡,笑嘻嘻地說:“主母,咱們這就出發吧”
祝蘭臺看春屏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哭笑不得,點點頭,便先一步出了門。
從德馨院到正院的正書房,一路上幾乎都有抄手遊廊,正好遮住漫天的大雪。再加上祝蘭臺和春屏兩人手裡都拿滿了東西,也沒多餘的手來撐起一把傘遮風擋雪的,兩人便光著投冒著風雪匆匆趕去了正書房。
一路上除了祝蘭臺和春屏的腳步聲之外,只有嗚咽的寒風和雪花打著旋兒飄落的聲音。
轉過幾道抄手遊廊,踩碎一地的碎瓊亂玉,又轉過一道迴廊,祝蘭臺和春屏便到了正書房的門前,只見書房裡燈火通明,昏黃的燭光將整個書房在這個雪夜突顯得分外溫暖。
祝蘭臺只覺得心裡一暖,看見那片光明便恍惚間便覺得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在十歲之前,每年冬日圍在火爐邊聽爹孃講故事的情景。祝蘭臺心底暗自感慨,怪不得家裡有外出的人時,留守在家裡的人總會亮一盞燈,那燃著的一豆燈光,是為了照亮遊子的歸鄉之路,溫暖遊子那孤寂漂泊的心。
嘆息一聲,祝蘭臺搖搖頭,止住內心那些紛繁的思緒,暗自好笑,難道鳳崇所在的書房,如今在她的眼裡竟成了她這個客居異鄉的遊子的家了嗎春屏將被子攬在腋下,用胳膊夾緊了,這才騰出一隻手來經正書房的門輕輕地推開。
祝蘭臺收回漂流了很遠的思緒,這才覺得在書房外站著還真是冷,便一個閃身,快步地走進書房內,春屏也跟在她的後面隨即進入,然後反身將門關上。
鳳崇似乎絲毫沒有覺察到有人到來,依舊趴在書桌上沉沉地睡著,交疊的胳膊下壓著一封攤開的書信。
祝蘭臺將宮燈吹滅了掛在牆壁上,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前將依舊湯口的茶水放下,又將手裡裝著新碳的籃子遞給已經在矮榻上鋪了棉被的春屏,這才微偏著頭,悄悄地看被鳳崇壓住的那封信的隻字片語。倒不是故意想要打探什麼,祝蘭臺只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書信,竟然讓鳳崇看到睡覺了也不願意收起來。
“遇匪許綢緞十匹駿馬塞上飛據說巴爾元宵抵達珍重”
祝蘭臺就看著這些斷斷續續的僥倖從鳳崇的遮掩下“逃出”的隻字片語,心裡略一思索,便猜想或許是前往西域的黃志派人送來的書信,大約是說路上不太平,遇到了盜匪,然後不知道為什麼跟什麼人許諾了十匹綢緞,還有駿馬什麼的,在塞上行走很快,健步如飛,遇到一個叫巴爾的人,估計是發生了什麼故事,然後說是商隊的歸期大約定在元宵節前後,最後請鳳崇珍重。
祝蘭臺很是佩服自己,竟然從幾個難以成章的簡單的文字就猜測出了這麼長、這麼有發展脈絡的故事。
“主母。”春屏小聲喊道,指了指鳳崇,問:“我們要拿主公怎麼辦?是扶他回到德馨院安歇,還是就讓他在這正書房的矮榻上休息?”
祝蘭臺想了想,指了指矮榻,說:“太晚了,外面風雪又大,回去只怕是比在這書房休息更容易受涼生病,今晚就先在這矮榻上將就一晚吧。對了,你記得加足碳,免得屋子裡空曠寒涼,這時節寒氣入體,可不是鬧著玩的。”
春屏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主母您放心我保證這正書房溫暖如春”
祝蘭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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