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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她”鳳崇想要開口解釋,但是感覺到那兩道如芒在背的眼光,他猶豫,或許經鳳九儀這麼一鬧,那人會不在懷疑祝蘭臺是否在秀色樓裡生活過吧。
寂寞,再次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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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六章 是戰,還是逃?
鳳崇一開口,祝蘭臺將就立刻陷入了矛盾掙扎之中,她原本是抱著將如煙這隻狐狸精趕出去的心思留下的,但是現在,她不確定,到底是如煙要勾引她的丈夫,還是她破壞了如煙的姻緣每次不在德馨院留宿,原來不是體諒她,而是去找了如煙祝蘭臺想要笑,想要大笑,她竟然一直生活在一個謊言了,可她竟然以為鳳崇對她是全然信賴、無所隱瞞的?祝蘭臺知道,原本只是契約的關係,鳳崇想給鳳家找一個當家主母,而她想要一個妻子的名分,避開祝良武和言氏的逼嫁,她沒有資格要求鳳崇付出任何契約之外的東西。
但是,祝蘭臺十分介懷,與其說是在生鳳崇的氣,倒不如說是在氣自己,氣自己竟然那麼笨地相信鳳崇的一切,甚至還想著學著再次信任別人?這樣蠢事她做過一次,所以她被呂氓和蘭雲深深地傷害了,被祝良武和言氏逼迫得只能逃開,但是,她可以原諒自己蠢一次,但決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有了這樣的認知和決心,祝蘭臺原本心底積累的對鳳崇一點點的信任,頃刻間煙消雲散。
鳳崇看不懂祝蘭臺的心思,但是此刻的祝蘭臺臉上已經沒有了憂傷,只是一股子執著,甚至連怨憤也沒有。這樣的祝蘭臺,讓鳳崇覺得害怕,似乎祝蘭臺離著自己很遠,那些曾經在剎那間出現的沒有絲毫距離的心有靈犀,好像再也不會出現了一般。
或許鳳崇沒有想到愛,但是他喜歡有祝蘭臺陪在身邊的日子,感覺很踏實,很溫馨,遠離了勾心鬥角,遠離了利益權謀。
但是,從現在的祝蘭臺身上,鳳崇所能感覺得到的,只是疏離,是淡漠,是客氣“夫人,真是對不起,九小姐她”如煙現在也顧不得賭氣了,她明顯地感受到鳳崇對她的不滿和可能施以的懲處,雖然鳳崇面上依然是一副想要維護她的樣子,如煙明白,那是鳳崇做給想看的人看的。
祝蘭臺擺擺手,她現在不想聽任何人說任何的話,她心裡有怨,她跟鳳崇本就是各取所需,憑什麼鳳崇要接受她的親人的頂禮膜拜,她卻要忍受鳳九儀一次一次的挑釁,忍受這不知道鳳崇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紅fen知己的哀怨?
心裡的不甘叫囂著讓祝蘭臺去戰鬥,去爭取一個即使是名義上的妻子也該有的權利;理智卻在制止祝蘭臺做出過火的行為,因為她跟鳳崇的那一紙契約。
祝蘭臺覺得兩個聲音在自己腦海裡開始了激烈的辯論,吵得她腦子嗡嗡嗡地幾乎想要炸開一般。
事情陷入這樣的僵局,若是沒有第四個人出現,或許鳳崇、祝蘭臺和如煙三人註定要僵持下去,最後弄得個個都遍體鱗傷。
但是,偏偏有人忍不住,跑出來想要挑撥離間。
“哎呀呀,這不是秀色樓的花魁娘子嘛”鳳海天從月洞門的那一邊走進來,似乎完全沒有察覺三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樂呵呵地問:“什麼時候花魁娘子大駕光臨,崇兒你也不通知海二叔一聲,好讓海二叔好好地招待一番,也算是替你略盡地主之誼嘛。”
鳳海天的話很是曖昧,像是他完全知曉鳳崇跟如煙之間的曖昧糾纏一般。
若是鳳海天沒有出現的話,祝蘭臺或許會一直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辦,但是鳳海天忍不住走出來看熱鬧了,這一下子,就解決祝蘭臺腦海裡戰與不戰的艱難的拔河。
祝蘭臺想,是了,鳳海天是秀色樓的幕後老闆,如煙是秀色樓的花魁,自然也就是鳳海天的手下了,也就是說,如煙或許是鳳崇的紅顏知己,但一定是鳳海天用來對付鳳崇的棋子和工具。這麼想來,不難明白,為什麼鳳九儀會跟如煙搭上線兒,原來中間還牽扯著一個鳳海天,牽扯著鳳海天和鳳崇的家主之爭。
明白了這層關係,不管以後會不會信任鳳崇,祝蘭臺都選擇堅決地站在鳳崇的這一邊,因為這是她的責任,鳳崇之所以娶她,不就是想讓她從內對付鳳海天嗎?
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疼痛讓祝蘭臺立刻流下兩行清淚,貝齒緊咬下唇,幾乎要沁出血珠子來,祝蘭臺這才抬頭哀怨地在鳳崇和如煙之間掃了一圈,然後將目光定在鳳海天的臉上,無限傷情地哽咽道:“恕侄媳不能多陪”
勉強說出幾個字,祝蘭臺似乎再也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