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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秋冰成都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徑直走向祝蘭臺一直住著的於青青的閨房。
秋冰成剛走近門口,就看到來喜和陳大夫正一臉焦急地在門口探首,一看見祝蘭臺被他脅迫,都傻了眼。
不管來喜和陳大夫的驚訝,秋冰成狠厲地瞪了他們一眼,說:“想要腦袋的,就馬上給我離開”說完,秋冰成徑直帶著祝蘭臺轉進內室的臥房。
陳大夫和來喜父女對視一眼,眼底是從未有過的恐懼。不過瞬間,陳大夫和來喜便很有默契地一起衝進內室,誓要與祝蘭臺共進退。
等到陳大夫和來喜衝進去的時候,祝蘭臺已經被秋冰成按在床上,絲毫動彈不得,而秋冰成不知道彎腰低頭的在搗鼓著什麼,看得陳大夫和來喜父女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覺察到有人進來,被打斷了興致的秋冰成很是生氣,暫時放過祝蘭臺,直起身子,頭也沒回地冷冷地說:“別讓我再說第二遍,統統都給我出去”
陳大夫聽到秋冰成陰森森的話,老腿抖了抖,要不是有來喜扶著他,只怕他差點兒就因為站不穩當而跌倒在地了。
穩了穩心神,陳大夫鼓足勇氣,儘量平靜地說:“秋寨主,夫人還懷有身孕呢,這清風寨地處寒涼,邪風極易入體,尤其是夫人這樣體虛的孕婦。若不每日替夫人把脈,按症悉心調養的話,只怕對夫人和夫人肚子裡的孩子都極為不利。還請秋寨主有什麼事都先放了放,先讓我替夫人診了脈,確認夫人和夫人肚子裡的孩子都安全無虞了再說。”
秋冰成直挺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停了一會兒才不甘願地撤開身子,厲聲喝道:“那還不快點上前給夫人診治”
陳大夫連連迭聲地應了,慌忙走上前去,在秋冰成的監視之下在床榻邊坐下。先用眼神示意躺在床上的祝蘭臺別擔心,陳大夫一邊像模像樣地給祝蘭臺把脈,一邊在腦子裡思索著替祝蘭臺逃脫秋冰成施虐的計策。
“怎麼樣?夫人還有少爺還好嗎?”秋冰成沉不住氣了,見陳大夫一直緊鎖著眉頭不言不語的,便語氣很衝地開口問道。
陳大夫搖搖頭,又擺擺手,示意秋冰成別打攪他,然後閉上眼睛,彷彿他從脈象裡看到的問題十分嚴重棘手一般。
秋冰成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是對於自己的妻兒卻很是關心,既然他下決心要把祝蘭臺當成於青青了,那自然也一定會像疼惜於青青一樣地好好地待祝蘭臺。知道自己不通醫理,而陳大夫也是難得的聖手仁心,秋冰成便只有按捺下滿心的焦急,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等待著陳大夫診斷的結果。
半晌,陳大夫才悠悠地開口道:“夫人的身子沒有大礙,只是這種特殊時候,夫人勞累不得,生氣不得,焦躁不得,不安不得”在一大堆的“不得”之後,陳大夫這才鼓足了勇氣,跟秋冰成對視,沉穩地說:“所以,像今天這樣的事,以後還是請秋寨主三思而後行,儘量避免發生此類事情。”
見秋冰成眼底怒色一閃而過,陳大夫趕緊加了一句:“這一切,都是為了夫人和夫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
果然,聽見陳大夫這麼說,秋冰成即將點燃的怒火刷的一下熄滅了,很是鄭重地點點頭,算是對陳大夫的許諾。
見秋冰成已經平靜了下來,陳大夫悄悄離開床榻,給秋冰成留下思考的空間。
秋冰成蹲下來,趴在床邊,跟躺在床上的祝蘭臺視線齊平,歉疚地說:“青青,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對你”見祝蘭臺不理他,秋冰成立刻豎起三指保證道:“真的,我保證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這麼對待你的青青,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躺在床上的祝蘭臺,心知秋冰成這次是一心一意地要把她當成逝去已久的於青青了,也不想再跟秋冰成糾纏,又加上心底有話要陳大夫帶給鳳崇,便轉身面朝裡睡去,聲音無力地說:“我想休息了”
秋冰成一聽祝蘭臺願意跟他說話,立刻連連答應下來,雖然眷戀不捨,但是也當即火速地離開了屋子。
秋冰成一離開,祝蘭臺就趕緊坐起身來,吩咐來喜關緊門窗,引陳大夫到僻靜處說話。
“今天我跟來喜藉故出去,原本是想給影衛留下營救的記號的。”祝蘭臺小聲地對陳大夫說,“但是,秋冰成不知道怎麼發現了,還把那些記號給全部銷燬了”
“怎麼會?我留記號的時候他明明就沒發現”來喜焦急地截斷祝蘭臺的話,滿臉的難以置信和擔憂,問道:“那我們以後要怎麼辦?”
“別擔心。”祝蘭臺拍拍來喜,安慰道:“瞭望樓那裡有我留下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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