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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雖然現在只是守著一座小小的山頭,但是為人足智多謀,拳腳功夫又不差,假以時日,必然會成為西域一霸。
黃志許諾了巴爾上等的絲綢布匹,作為回報,巴爾贈送了黃志幾匹戰馬,那強健的四肢和發亮的皮毛,無一不昭示著這些戰馬品質非凡。
對於黃志籠絡巴爾的這一舉動,鳳崇分外讚賞要知道,雖然利用物品稀缺而貴的常理,往來西域貿易會大賺一筆,但是前往西域的路上卻並不是那麼的太平,即使僥倖沒遇上劫匪,萬一遇上了沙塵,也極有可能全軍覆沒。若是巴爾將來得了勢,那鳳家的商隊將來前往西域,會很有很大的便利。
“黃先生此次居功甚偉,我敬你一杯。”鳳崇真心誠意,端起酒杯。
誰知,黃志沒有應和,只是看著鳳崇笑得別有深意,直到眾人都因為這僵持而屏住呼吸,黃志這才笑道:“有酒有菜,卻沒有美女相伴,豈不遺憾?”
聽黃志這麼一說,鳳崇還以為黃志是想讓祝蘭臺出面,不悅地皺起眉頭。
“早就聽說秀色樓的花魁娘子如煙姑娘,姿容秀麗,色藝雙馨,不如派人請了來,唱歌跳舞助興,如何?”黃志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這是他第一次當眾挑釁鳳崇。
鳳崇眉頭皺得更緊,心裡明白黃志應該已經知道了關於他跟如煙之間曖昧不清的謠言,所以才出言不遜。
見鳳崇不好拒絕,鳳博好心勸解道:“黃先生,如今天色不早,現在去找如煙姑娘,只怕是有些晚了”
鳳博還沒有說完,黃志就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煙花女子不就是應該在晚上活動嗎相信在座的每一個位,都十分清楚她們的作息。”黃志說著,似笑非笑地看著鳳崇,問的別有深意:“還是說,主公只是不願意如煙姑娘來伺候大家?”
氣氛一時緊繃起來。
“黃先生”就在這時,一個歡快的身影奔進來,刷地停在黃志面前,只見衛英雙眸裡全是欣喜,還有一絲羞澀:“黃先生,你,你回來啦”
衛英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羞得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連露出的白皙的脖子上都泛起了粉色。
黃志嘆息,衛英如此明顯的愛意他這樣精明的人如何會不瞭解?但是,一直以來,黃志都將自己的命看作是鳳崇,所以不敢輕易許諾他人,也不敢隨便動心。幾次三番地為了祝蘭臺跟鳳崇起爭執,那是因為在他看來,祝蘭臺是他接手的鏢,他裡應該該護祝蘭臺周全,可是鳳崇卻一次又一次陷祝蘭臺於危險和憂傷之中。
但是對於衛英,黃志也說不清楚是怎樣的心思。黃誌喜歡衛英的沉著冷靜,讚賞衛英的果敢利落,但是這只是純粹從欣賞的角度出發,他可以將衛英看作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但是沒有辦法對衛英生起濃厚的愛戀保護欲。
至少,目前黃志是這樣想的,因為他的身份和職責,不容許他許諾給一個人白首不相離。
因為衛英的突然出現,黃志也不好再堅持讓如煙過來陪酒,便只得作罷。
鳳崇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黃志鬧僵起來,又給洛陽城的閒人們以茶餘飯後的談資和笑料。
門外的祝蘭臺也鬆了一口氣,她知道黃志一直對她很好,但是現在的她和鳳崇的關係,實在不宜有更多的人插手,一個鳳海天加一個如煙,再加一個鳳九儀,就已經夠難纏的了。
幸好祝蘭臺多多少少聽到一些因為她而讓黃志和鳳崇起爭執的事,見鳳崇要在府裡給黃志辦洗塵宴,一時不放心,跟了過來,又正好碰見思念黃志的衛英,便結伴而來。
當黃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如煙陪酒,話裡話外都是諷刺鳳崇跟如煙曖昧糾纏的時候,祝蘭臺還真是被嚇得手足無措。幸而衛英聽見黃志要如煙陪酒的話,悄悄嘆息一聲,這才提醒祝蘭臺,或許讓衛英去見黃志是個化解矛盾的好辦法。
果然,或許連黃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衛英的面前,他總是忍著想要暴虐的脾氣,儘量地不嚇到衛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祝蘭臺喃喃自語,驀地,腦子裡閃過一道閃電,祝蘭臺驚訝地長大了嘴巴,若真是“當局者迷”,那是不是對於她和鳳崇之間的關係,她一直也沒有看透?
宴會上一片觥籌交錯,然而祝蘭臺彷彿獨自置身在一個靜謐的環境裡一樣,被自己剛才冒出來的念頭嚇出了一身冷汗。祝蘭臺想,這就是鳳海天的真正目的吧,不是抹黑鳳崇,抹黑鳳家,而是讓她和鳳崇相互怨憎,貌合神離,然後他鳳海天好從中坐收漁翁之利心神一凜,祝蘭臺拍拍臉頰,整整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