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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祝蘭臺第一次見文小冰,一時攝於文小冰的驚人美貌,頓住腳步,半晌,才從腦海裡翻出一個詞來形容文小冰這位絕美的新嫁娘——眉目如畫任何形容美麗的詞,似乎到了文小冰這裡,都成了冷冰冰的字的組合,不能形容她的美貌之一毫“你就是鳳家的嫂子吧。”文小冰站起身來,柔柔地行禮問好。
祝蘭臺不住地點頭讚賞,在新嫁娘的驚慌中還能保持這麼溫柔和優雅,這文小冰倒真的是個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還真是讓常伽藍這個愣人撿到了傻福“小冰。”祝蘭臺微笑著喊了一聲,又覺得不對,笑道:“這一個時辰之後,我就要稱呼你一聲表嫂了呢”
文小冰聞言,一張粉臉羞得通紅,眼神裡又不由得閃爍起緊張來。抓緊自己的衣角,文小冰覺得自己舌頭髮硬,想要打結:“我,我,我”
“別緊張。”祝蘭臺走過去,扶文小冰坐下,一邊幫她整理著身上的配飾,一邊說:“因為牽著你的手走入陌生的常家的是表哥,是你心心相印、許諾一生的人,所以你不用憂懼,只管握緊他的手,一路走下去就好。”
“我唉”文小冰嘆息:“就是因為是他,我才緊張,緊張萬一我出了錯,讓他當眾出了醜,他會不會覺得我沒有他想象中的好,然後就”
“不會”祝蘭臺斬釘截鐵:“既然喜歡一個人,那就是喜歡她真實的全部,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你不用為了他而委屈自己,凡事都要做出最好的一面的,因為你要他接受的是真實的你,而不是一個完美無瑕的你”
文小冰一怔,見祝蘭臺眼裡鼓勵的神色,小聲道:“或許,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吧,我試試看”
鳳九儀自始至終都在盯著祝蘭臺看,她想起祝蘭臺說的,喜歡一個人,就要給他展示完全真實的自己,不欺瞞、不討好,那祝蘭臺是不是心裡並不喜歡自己的哥哥?因為祝蘭臺在鳳家,一直都是像演戲一樣地扮演著鳳家主母的角色鳳九儀以為自己會高興,因為她抓住了祝蘭臺的小辮子,但是,她心底只有失望,只有委屈,替鳳崇委屈祝蘭臺一直忙著安慰文小冰,倒沒有注意到鳳九儀神色有異。
一路吹吹打打,前面是騎著高頭大馬滿面喜色的常伽藍,後面是坐在轎子裡一臉嬌羞的文小冰,那一路吹打,那一路紅妝,鋪就一段美滿的姻緣。
忙完常伽藍和文小冰的婚事,已是白日西斜。
祝蘭臺趕回鳳家處理了一些日常的雜事,想起那開得絢燦的桃花來,便拿了一把藤椅,坐在院子裡的桃樹下,仰面聞著那清香的桃花味兒,微醺。
鳳崇站在正書房的閣樓上,看著桃花下的祝蘭臺,微醺。
時光在這一刻流轉得風流無限,溫馨無限。若是沒有鳳九儀的突然闖進,這份溫馨大約會持續到新月初上之時。
感覺到面頰刮過一陣刻意的風,祝蘭臺睜開眼睛,就看見鳳九儀正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活像是自己幹了什麼特對不起她的事一般。不是吧,她記得在常伽藍和文小冰的婚禮上鳳九儀明明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變了樣?真是孩子的臉,六月的天“什麼事?”祝蘭臺起身,冷靜地問。
“什麼事?你現在居然開口問我什麼事?”鳳九儀怒火更添一重,“你別以為你瞞著我,利用我這麼多次我都不知道”
祝蘭臺皺眉,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瞞著鳳九儀利用過她啊。
“你把話說清楚。”祝蘭臺也有些惱了,她可以包容鳳九儀孩子氣的任性,但是絕不接受無端的汙衊和指責“鳳九儀,你別以為我一直讓著你你就可以隨口汙衊人”祝蘭臺惱了:“你若是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今日便全黨你是孩子心性;你若是說不出來,就必須跟我道歉”
“哼我說不出來?我只怕你不敢聽”鳳九儀跺腳怒道。
正書房閣樓上的鳳崇見此,眉頭緊皺,趕緊朝德馨院趕來。
“你是不是自作主張的,那我哥哥送給我的南海夜明珠去討好文夫人,還不顧別人的反對?你是不是在秀色樓隨意造謠,為了拉哥哥回來不惜摸黑我?”鳳九儀雙目圓睜,恨不得咬祝蘭臺一口的樣。
祝蘭臺一怔,這兩樣事她都做過,但是她做的好像跟鳳九儀說的不是一回事沒錯,那顆南海夜明珠是她提議送給文夫人豔採的,但是剛開始她並不知道那是鳳九儀的東西,後來她一聽說是鳳九儀的東西,便不做聲了,最後是枚總管定下來要送過去的;她也確實為了找鳳崇回來拿鳳九儀做了擋箭牌,可是那一來是為了幫助鳳崇讓鳳海天放鬆警戒,二來是為了鳳九儀拜託的關於文小冰婚事的事,再說了,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