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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國外,關照著川家的生意。川森泊作為大家主帶頭上香拜祭,林予昕站在子孫那輩行列,住在祠堂的老人讓他跪到祠堂中間,喃喃有詞地在祠堂前說了什麼,然後請川森澤過去在家譜上他的名字之後寫上林予昕的名字。林予昕認祖歸宗,上面用的自然不是林姓,他的名字有專門負責起名的長輩定下,因為這一輩從禹字,林予昕就叫做川禹昕。此後川家人都得叫他禹昕,林予昕覺得他變成川姓彆扭,只好慶幸禹字和予字發音一樣。
他匆匆地看了一眼族譜,上面的人名多得數不過來,驚訝於大家族的興旺。他看到他的名字記在川森澤後面,有種從屬關係的意味,略微得意。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天氣超級熱,筆記本也跟著抽風,每次開機都老久(╯‵□′)╯︵┻━┻是不是天氣一熱它也想罷工… …用word碼字的時候突然宕機沒儲存簡直死了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啊其實我卡文卡得好厲害明明都快到結尾還是一點效率都沒有TAT
☆、Chapter62
過完年林予昕就要全身心投入演唱會的籌備工作中,距離他的巡迴演唱會已經沒多久時間,媒體都在追蹤他的首場巡迴演唱會報導。上次他突然出現在金曲獎頒獎典禮,並且拿下幾個主要獎項,在樂壇引起一陣轟動,當初發行的專輯又被拿出來炒作一番。寧海和阿哲都給他發了簡訊祝賀,並預祝他演唱會成功舉行。
林予昕被明明姐帶去紅館,他將近四年沒有進過這裡,一種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蔓延在他心裡。他看著那個沒有燈光的舞臺,想起幾年前他和IF其他人站在上面,意氣風發地唱著他們的歌,臺上有歌迷為他們喝彩,舞臺就是他們的世界。工作人員開了幾盞照明燈,照出舞臺大致的輪廓,上面放著演唱要用到的樂器,到時候會有公司的樂手過來給他奏樂。按照原先安排林予昕是要來一段架子鼓演奏,但因為他的傷沒好,就臨時取消。粉絲們聽到這個訊息時還有點遺憾,不過論壇裡發了帖子,理智的歌迷說“阿昕的演唱會沒有取消已經很不錯了,他受了傷還堅持上場唱歌,演奏樂器什麼的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們總能再次看到”。
林予昕站在舞臺上,用手摸著主鼓,拿起敲擊的鼓棒,用右手敲擊在上面,發出低沉的聲音,迴響在整個會場。紅館的構造舉辦很合適音樂會演唱會,不管是三面臺還是四面臺,會場12,500個位置都能清晰地看到舞臺,聽到歌手樂器的聲音,還有巨大的銀屏投映舞臺上的場面。林予昕這次演唱會採用的是四面臺,除去中間那塊地作為表演場地,四面都是觀眾席。
紅館的負責人帶著他四周轉熟悉會場,一邊跟他解說。林予昕走在他後面,從觀眾席最後排往舞臺看去,還能把在上面忙活的工作人員看個清楚。
原來在觀眾席看,上面的人也那麼渺小,也那麼閃耀清晰。林予昕看得有點出神,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臺下看舞臺,一時感嘆。
紅館比起其他地方的體育館來說並不算大規模,畢竟真的只是個勉勉強強坐一萬多人的場地,但能在上面開演唱會對每個歌手來說都意義非凡。林予昕站在舞臺,對著架式話筒試音,他的聲音被音響無數倍放大,迴響散發到四周。
等熟悉會場佈局,林予昕到後臺和舞伴確定最後的表演。明明姐拿著要演唱的歌曲譜子給他看,怕他太長時間沒唱歌把歌詞忘記。
林予昕拿著歌單問負責人:“這次演唱會會被要求唱安可曲麼?”
負責人點頭,說:“估計會有好幾次,第一次寫在企劃裡,樂隊會準備好伴奏,你就按著安排來唱,第二次如果你真的沒有力氣唱,可以只露個面說幾句答謝歌迷的話,第三次看情況上場,具體到時候再做決定。”
林予昕瞭解,便帶上耳塞用ipod溫習他自己要唱的歌。他只聽到音樂的聲音,手腳忍不住動起來,便招呼舞伴一起陪他練習之前跟老師學的舞蹈動作。
明明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林予昕這段時間改變了不少,可以說是長大了成熟了,對工作更加上心。她覺得很欣慰,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成就感,但她一想到林予昕是自己老闆的兒子,就打了個顫,她還是不要高攀了吧。
林予昕把自己搞得滿身汗,從明明姐手裡接過毛巾和礦泉水,問她要去哪才能拿到內部的VIP門票。明明姐問他要VIP票做什麼,畢竟Ayala還在忙代言拍攝,阿哲和寧海也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飛過來看他演唱會。林予昕難得扭捏一下,支支吾吾地說他要把票送給老闆,要他來看自己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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