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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又入金礦
江彤月每日都在林中與白小玉相見;因為回去時總是舀著野兔等獵物回去;所以寡婦也不疑有他。
一直過了大半個月,罈子的傷已經基本恢復;江彤月想著離開這裡,與白小玉找個遠離人煙的地方住起來;便與是與罈子商量,晚上等村裡的人都睡熟後離開。
時至半夜,江彤月與罈子悄然離開寡婦家,兩人往林中走去;與等在林中的白小玉匯合。
月光很亮,但林中因為樹木太密一片黑沉;偶爾有沉睡的鳥兒被驚醒;慌張的叫幾聲;江彤月在與白小玉約好的地方沒有發現白小玉,轉了幾圈仍是沒有發覺,看看約好的時辰早已過,她不由焦急,輕輕的喚白小玉的名字,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覺得不對勁,拉著罈子道:“我們回去。”
剛轉身,忽見四周火把亮起,她與罈子已被團團圍住。
“要離開嗎?江姑娘?”說話的人揹著光,聲音熟悉。
江彤月驚了驚,認出那人竟然是寡婦。
寡婦走近,她此時一身黑色勁裝,臉上的神情嚴肅而了陰沉,哪還有往日的老實木納。
“要走怎麼不打聲招呼,”寡婦淡淡的說著,同時一柄匕首已經抵在江彤月的喉間,衝林子深處叫道,“還有一個人,到底是出不出來?”
不多時,自林中出來一個人,一身淡色衣衫,緩緩地走出來,不是白小玉還是誰?
“放了她,敢傷她半分,我與你不客氣。”白小玉衝那寡婦道,“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被你看出破綻。”
“怪只怪江姑娘舀回來的獵物,致命傷中的力道和手法完全不一樣,我就知道肯定還有一個人。”寡婦並沒有放開江彤月,而是命手下人將白小玉綁起來。
白小玉任人將他綁住,道:“你要怎麼處置我們?”
寡婦這才鬆開江彤月,走向白小玉,伸手對著他的頭髮一扯,本來裝扮成漢人的頭套被扯開,露出滿人的髮式,寡婦一笑,道:“對於滿人,我們從來不手軟,”她轉身嚷道,“給我將那胖子也綁起來,一起押回村裡。”
胖子當然指的是罈子,罈子傷已好的差不多,哪肯束手就擒,當即就要反抗,卻見那寡婦抬腿就是一記飛踢,速度極快,罈子頭上被踢了一下,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一起帶走。”寡婦又說了一遍,回頭來看江彤月,江彤月恨恨瞪她一眼,而她只是一笑,帶頭走了。
寡婦回村後就給李過飛鴿傳書,幾日後信鴿飛回帶來李過的訊息:即日派人來接。
果然未過幾日,有忠貞營的人過來,來的竟然就是李過。
幾日不見,李過面容稍顯憔悴,也不與江彤月打招呼,而是直奔關押白小玉的地方而去。
“我知道你一定會找我的。”白小玉坐在屋中一角的稻草堆中說道,本來光滑的頭長出了短短的頭髮,看上去很有些狼狽。
“你知道?”李過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說道。
“是不是金需像上次那樣鎖死了,一堆清軍還有你們的人被困在其中,而你們,包括清軍用了所有的方式都打不開那些門?”
李過咬牙,道:“你知道怎麼開啟?所以上次江小姐才可以出來?她是跟你一起出來的?”
白小玉答非所問:“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李過道:“我不與滿人做交易,尤其是你。”
“那你就眼看著到手的金需落入清人之手吧。”白小玉也不著急。
李過不作聲。
“你們跟清軍的實力懸殊,沒有我,就算你再瞭解那個金需裡的機關,你也鬥不過他們,要不要跟我做交易,由你決定。”
“我知道你手頭有什麼?”那頭的李過卻忽然站起來,走近白小玉道,“那把鑰匙是不是,我們一起進去的,一扇扇門開啟,一直走到最裡面都沒有用到那把鑰匙,他在你手裡,你被關在裡面,最後卻竟然能出來,是不是跟那把鑰匙有關?”
“是。”白小玉直接點頭。
“把鑰匙給我。”
“它被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白小玉,”李過又坐下來,盯著白小玉,“你知道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白小玉卻失笑:“知道我最不怕的是什麼?就是逼供,清人牢中我被關了幾個月,各種刑法都試過,還會怕你?”
“你知道江彤月在我手中,她不是你的命嗎?”
白小玉臉上表情一凝,望著李過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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