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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自我介紹,就先把你給供出來了。 ”
“喂喂,那我直接告訴北北算了,就說您有心培養她當業界精英, 所以才沒說出咱們的關係。這樣就合情合理了。”
唐燁澤手舉電話滿臉黑線,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廖叔,北北現在是我哥的秘書”
“嗯?我說小澤啊小澤,我這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讓北北去做毫無用處的花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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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彆著急,過一陣子我就把她調回銷售部。不過她個人還是很滿意目前的工作的。”
“那種不用獨立思考的工作誰不喜歡啊?廖叔也不瞞你,我們老兩口遲早會走,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北北,我們留下的錢足夠她花一輩子,但就是怕那實心眼的孩子被壞人騙。何況現在的離婚率與日俱增,唉——”廖爸恨鐵不成鋼,他從事教育事業幾十年,育人無數,卻偏偏無法幫助自己的女兒樹立自信心。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會盡力的。”唐燁澤理解當爸爸的心情,他不相信哪個男人可以照顧他們的女兒一輩子,有時候看透了是好事也是壞事。
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將廖爸的思緒拉了回來。
“爸,您是不是在和唐燁澤通話啊?我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廖北北越想越不對勁,越想心裡越難受,難道唐燁澤不是因為覺得她人不錯才主動與自己做朋友的?
唐燁華佇立在廖北北身後:“不想說自有不想說的原因,你先保持鎮定。”
廖北北撇著嘴,肯定有陰謀,被矇在鼓裡的感覺真的很差啊!
飯桌上,廖爸廖媽招呼唐燁華多吃點,卻在每每看到廖北北一雙大眼睛的時候收斂笑容。
廖北北心裡有氣,所以放碗的力量重了一點,廖爸立馬化身素質委員會監督員。
“廖北北同學,在飯桌上摔鍋摔碗的像話嗎?”
“爸、媽,我吃飽了。”她輕聲說。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不許浪費。”
“”廖北北條件發射似的俯首致歉,輕輕托起飯碗,努力嚥著米飯。
廖媽在桌子底下踢老伴,閨女都快二十五歲了,在客人面前多少給閨女留點面子啊。
唐燁華看在眼裡,心中多了一絲無奈。他終於看出廖北北性格中的懦弱部分來源於哪裡,別說正面反駁,她此刻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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