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4 頁)
上的沙粒,再將沙子掃乾淨。但是甲板為木質,細沙會鑽進縫隙,她想起工作間裡的吸塵器,又返回船艙搬運笨重的機器。搬上來才發現沒拿插線板,她又取來插線板,結果想起插線板另一端忘了接通電源,於是她又搬回船艙。
總之,來來回回,她都快忙的累暈了。
眼淚滴滴答答的落在甲板上,濺起輕盈的水花,溼漉漉的髮絲黏在她的臉頰上,她懶得撥開,反正還會再黏上去的。
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奇怪得很難受的感覺呢?她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心情有些莫名其妙的發悶。
打掃完畢,廖北北站在冰箱前,瞪著裡面的冰鎮啤酒,良久,拿出幾罐丟在沙發上,關掉日光燈,脫了鞋,蜷縮在沙發裡,沒來由的想喝酒,難以控制。
她開啟一罐,不一會兒便喝完了,竟然毫無感覺。沒想怎樣,只是想踏踏實實的睡一覺,不要為了那些本不該屬於她的人鬧脾氣。
醒來之後,又是一個豔陽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啤酒罐東倒西歪的躺在茶几上,發出哐啷哐啷的輕響。
廖北北的臉貼在沙發靠墊上,她時而憨憨的傻笑,時而神色呆滯,眼淚滑過鼻尖,吸了吸鼻子,怎麼還沒有醉倒呢?怎麼唐燁澤的影像越發清晰了呢?
她使勁地甩了甩頭,居然對朋友存在這麼深的非分之想,如今幡然醒悟還不如不醒。
“北北”
唐燁澤確實就蹲在她的正前方,卻不確定她是否還能看清自己。
汗水浸溼了他的襯衫,就在這幾個小時裡,他找遍了整個城鎮,問遍所有員工,沒人知道廖北北的去向。他匆忙撥打報警電話,警察卻說失蹤人口未超過四十八小時不予受理。
他心急如焚,心神不寧,知道不可能,卻依舊提著應急燈跑到海邊,一面呼喊一面搜尋。
他像瘋了似的找她,最後終於在遊艇裡找到爛醉如泥的她。
廖北北緩緩的眨著眼睛,抬起手,撫上唐燁澤的臉頰,原來臆想中唐燁澤還有溫度,不止有溫度,脖子上還有一滴滴的汗珠呢。
“我生病了,怎麼辦”她喃喃自語,閉上眼睛,淚水刷刷的往下掉。
唐燁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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