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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大膽地勾低他頸項掀起他的T恤偎進溫暖的胸膛,得到足以使體溫上升的熱源的同時也笨拙地撩撥起他的渴望。唇和手的力度由輕柔轉為迫切,袒裎相親的激越在兩人周身焚起心蕩神馳的慾火。身下的小小身軀讓他不敢放縱,情慾交纏的剋制對於精力旺盛的少年來說是辛苦折磨。像是有所覺察,她鼓勵地挨緊他,體貼的手拭去他額角密密的細汗。他眼眸中最後一絲理智隨著她逸出喉嚨的細碎嗚吟亦漸崩潰,她不自覺的迎合,略顯害羞又好奇的表情,偶爾張眼惶惶尋找他視線的緊張,逐漸不知所措的迷亂最終融成眩人心魂的蝕骨纏綿,引發他滿心的疼愛,淪陷在翻轉的洶湧浪潮中。
三年來朝夕共處的點滴在他決別式的瘋狂中走馬燈般一一浮現,隨著他的吻烙印在身心的每一個角落。從此刻起,無論發生什麼,無論他是否守在身邊,他都將是她今後唯一的執念。一如那把垂掛於胸前的百歲鍬,她也會將他放進心頭最顯著的位置,珍重收藏。
於一,我飲下的毒,你記得來送解藥。
下雨收衣服啦!
他抵著她的唇,一手撫平她眉心的皺紋。“楊毅,”他喚,音色啞然,仿若失聲,“記著我。”撕裂她的同時,指尖淚樣光澤的鑽石迅速穿透她的耳垂。
疼死了!倏地張開眼,手指摸上早已長好的耳洞,神經圍著於一親手戴上的耳釘一跳一跳,兩年前的疼痛至今清晰得揪心扯肺。
“受的刺激太大了。”她嘟囔著拿過鬧鐘,才過五點半。一個人躺在床上面紅耳赤地笑起來,多久的事兒了居然又夢到。嘻嘻,這算不算是春夢?那傢伙實在不太像話,有像他那麼殘忍的沒?她的耳朵啊,有著豐富的神經元在裡面,不過說來奇怪,她一直以為扎耳洞大小是個手術,不定疼成什麼樣,結果於一這麼冒冒然給紮了一個出來,當時竟然沒什麼感覺。大概是同一時間別處的疼痛更加明顯吧,蓋過了耳垂上的不適翻了兩個身再也睡不著,起床去洗漱。
叢麗榮在廚房不經意看見閃進衛生間的人影有點兒吃驚。“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我肚子疼!”
“幾號啊你就肚子疼?”
她是信口胡謅哪記得幾號?“咦?”她叨著牙刷,“媽~我今天是不是過生日?”
“明天~”叢麗榮好笑,死丫頭就能記住這個日期。“成天就惦記過生日。”
哪是啊!前兩天跟於一聊QQ他提起來的,還說會郵意外禮物來。什麼意外?他回來才叫意外!漱淨牙膏,抬眼看鏡子裡那頭又短又亂的黑髮,牙刷指指點點地放話。“明天18了大姐,得給頭髮留起來了。”客廳傳來陣陣說話聲?季風?這麼早上她們家幹什麼?借醬油啊?她心不在焉地一口喝光杯裡剩下的刷牙水抹了把臉走出去。
“嗨~”季風坐在餐桌前呼嚕呼嚕喝粥,見她沒忘打招呼,順便送上誇獎,“頭型真酷。”
“滾~”昨晚洗完頭髮沒幹就睡了,壓得跟火藥炸過似的。“你校服呢?”她看著他的軍綠休閒襯衫深藍牛仔褲。
“洗了沒幹。”他答得理直氣壯,“快吃,一會兒涼了。”
“兩套都沒幹?”她輕啐,壓根兒就是沒想穿。“你越來越猖狂了。”
“反正還有一個多月就畢業了誰管你啊。”
叢麗榮把熱好的牛奶倒進杯子分給兩個小孩。
季風一撂筷子。“我吃飽了,喝不下去。”
楊毅往杯裡撕麵包片,順嘴罵道:“吃飽滾吧,還在這兒靠啥?”頭上被老媽無情一擊,她沒敢發作,兇狠地瞪季風。
他嘻嘻笑:“我自行壞了,你帶我上學。”
“你起來這麼早走都趕趟了”
絆著嘴解決早餐出了門,季風鄙視地看著她腳下十來厘米高的厚底鞋。“你咋不墊塊兒磚呢?”
“站在高跟鞋上,我可以看到全世界。謝謝!”她詩朗誦完畢突然想起正事兒,“對了,昨天三模成績出你怎樣?”
“傻逼了!”他馬上蔫聽,“時蕾都比我考得好。我外語真要廢了。”
“叫叫兒寒假回來白給你補一個來月了。”更證實了她對他明為補課實為約會的猜測。
“你少擱那兒想些沒用的啊。上車。”他一眼就看出她轉的哪根彎彎筋。
“叫叫兒也是,考什麼研啊?要畢業現在是不是趁實習回家呆兩天指導一下咱全能借借光。”她說著說著又下道,扶著他的腰探頭看他,“某些人還能一解相思之苦,是吧?”
“替你自己發發愁吧!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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