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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罵。
“滾!”她竟然猜錯了。
紅巖挨個兒地跟人喝酒介紹自己馬小非女朋友身份,鄭重地拜託大家看住翅膀不要讓他偷腥。時蕾用肩撞撞翅膀。“這個才是真紅顏啊?”翅膀跟她碰碰杯,悄聲說:“你也是真紅顏。”
於一整晚被人圍著問長問短,一隻手始終攬著坐在身邊的人。楊毅安靜得像只貓,喝酒吃蛋糕,心疼地扯著於一手指上的紗布。真是多災多難的左手,手心被刀砍了,手指被門夾了,嘖嘖嘖,撞折的鎖骨也是左邊吧,惡魔之左
“二哥~”翅膀盯著於一的左手浪浪地開口,“也不上學了就揭下來讓俺們看看吧。”
什麼?楊毅眼神迷茫,於一叼著煙,在她面前抖抖手指,她小心地解開紗布。
細細的藤狀刺青自無名指根處纏繞而上,止於指中關節處一朵淡青色不知名小花——像戴了一個螺旋的戒指。細藤部分紋得十分精緻,是密密匝匝捲住手指的荊棘,讓人看著有扎手的錯覺,隱隱地身體裡某處疼了一下。楊毅恍恍地被點穴似地呆住不動,直到叢家以確定的口氣問:“一根刺是吧?”她才回過神搓著口鼻之間嘟囔。“還跟我說讓門夾的。”
“本來想中午吃飯時候給你看”
剩下的話他沒說,因為氣氛已經DOWN到了最低點。方昕的小動靜兒我見猶憐地說:“去之後得給我們寫信啊。”
原本就心有傷感的幾個女孩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嚶嚶哭了起來。
於一苦笑。“我不會寫信。”
“那就喝死到這兒別他媽出去了。”難得說髒字的白玉話一出,馬上得到眾多男生響應。
“於小鍬你太能搶戲了!”季風掐著酒瓶敲桌子抗議。“今兒老子過生日,不是你的餞別酒會。”
“來來二哥乾杯~”紅巖憨憨的大嗓門兒輕鬆蓋過季風的聲音,杯子伸到於一面前時裡面的酒灑了小半,“將來我考上導遊帶團兒去馬來西亞看你啊,你可得招待我”
季風低嗚,堂堂挑大樑的就這麼淪為龍套了,滿心淒涼差點凝聚成一滴辛酸淚。面前的口碟裡多了一塊魚,叢家笑著收回筷子,又給楊毅夾了一塊兒。小丫頭得寸進尺地要求去刺,她就邊數落邊用筷子挑出魚刺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鍬要走引發了他一些細碎的心緒,面對這種他早就習以為常的遷就,季風忽然想到玻璃魚缸裡一株溫柔的草。
楊毅不太專心地含著叉子,視線在季風和叢家臉上輪流投放,嘴角間或抽動一下。於一則始終盯著她,彷彿整個世界,就只有這一處景緻。
翅膀吵吵頭疼,紅巖站在他身後揉著他太陽穴。“馬小非酒桌上頭疼的時候可不多啊,大夥加把勁兒灌趴下他。”
第一個趴下的是季風,趴在底盤不穩的胖子背上,叢家緊張地跟在旁邊兒。“看著點腳底下,哎呀臺階”伸手一拉,連她也嘰哩咕嚕地跟著滾下臺階,幾個人摔成一撂。惹得楊毅哈哈大笑,要不是被於一勾著腰抱緊差點兒滿地打滾。
翅膀大聲地罵了一句,拉下吊在他身上的紅巖,走過去給那串人撈起來,吩咐幾個尚有神智的人。“去歌廳。”打著全塞進去睡覺的主意。
“去迪吧!”紅巖在後邊舉著雙手歡跳。
沒人理她,翅膀正忙著給季風扶上張偉傑的後背。“靠,老四你多少斤了?”真他媽沉!
“80~”他迷迷糊糊地伸出兩根手指,“我80斤。”
“大哥~”張偉傑把他往上託了託,“我是揹你整個人,別光說頭的重量。”
“大頭!靠!”季風重重地拍胖子的頭頂。
幾個人鬧哄哄地遠去,翅膀拖著又唱又跳的紅巖回頭看於一。“你倆怎麼著?”
“出列~”於一把頭盔遞給楊毅,她立馬乖乖戴好爬上摩托車。
“靠,沒事兒吧?”翅膀擔心地擰著眉,“輕點摟油門。”
“知道了。明天我給你電話。”
“明天啊?”
點點頭,他發動摩托。“不拖了。拖不起”擺擺手鬆了離合。
紅巖蹦跳著揮手。“二哥拜拜~”就勢搭上翅膀的脖子拉著他親吻。
叢家在歌廳門口等人,只看到一臉深沉的翅膀摟著紅巖。“他倆呢?”
“兔子彈棉花,耍單迸兒。”翅膀回答她。
紅巖哼曲兒蹦著兔子舞。
“於一什麼時候走說了嗎?”在楊毅面前她們都沒敢問。
“可能明天吧。”
“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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