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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選擇對於一下黑手,畢竟神不知鬼不覺地,于軍就算懷疑也找不到證據。
不過於老歪看上去就像會好好講道理的人,兒子真有個好歹的話,他肯定二話不說就給雷管挑了雷管要沒了,東半城真會亂得那麼邪乎嗎?連公安局長都親自過來關照于軍不能動手。
於一在醫院安不安全?雷管要是再下手怎麼辦?楊毅躺在床上,腦中浮現多個身穿白衣偽裝成醫生潛入病房殺人的場面,一個激靈坐起來抓起電話撥了號才想起來於一的手機摔壞了。改成打傳呼,留言是“你還活著嗎?”
傳呼臺小姐說:“對不起女士,這句話我們不可以傳的。”
啊?為什麼?“那怎麼傳啊?”
“改成‘你還好嗎’可以嗎?”
“這個太那什麼了吧?”她想了想,“回話吧。”
於一問:“你不睡覺胡思亂想什麼呢?”
“嗯?”傳呼臺小姐肯定把那句你好嗎也傳過去了。“於一你說跟你撞車那人會不會還對你下手啊?”
“你快睡吧祖宗,深更半夜沒事兒想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這怎麼能是沒用的?”楊毅陡地拔高聲音,馬上又壓低,“我惦心得半宿睡不著覺,你個不是人的居然說沒用!”
“行了我知道你惦心我了行了吧?快睡吧,明天還得上課。”
“你一點也不緊張嗎於一?”
“我不緊張!”他耐著性子哄她,“你也別緊張,要是真有人對我起殺心我活不到現在。”
“也是。”她扯著電話線躺回床上,“我睡不著陪我嘮會兒嗑吧,你困嗎?”
“困。”
“”
“老四說你昨天哭了一宿。”
“他先哭的,我一看這我不哭多不好啊。”
“媽的。”
她輕輕嘆了口氣。“我一點兒一點兒都不願意在手術室門口等你。”
“我也不願意在裡邊讓你等啊。”
“你打完麻藥睡得跟死人一樣知道個屁。”
“但沒打安定,我有時候是清醒的,感覺不著疼,不過知道手術刀在肉上劃,好像還能聽見大夫說話。‘這塊骨頭是這兒的嗎?’‘好像有點兒小。’完了有人說:‘差不多就行,墊塊兒藥棉花’”
“真的嗎?”楊毅哆嗦著問。
“真的!不騙你。”
“大哥我頭髮都豎起來了。”
“超級賽亞人啊。”
“刀口疼不疼?”
“不疼。”
“騙人。”
“你知道疼還問!怎麼可能不疼,你來一刀看看。”
“我幫你受一刀真行,我對疼不敏感。”
“呵,我在臺上有神智的時候覺得挺森得慌的,不知道哪下沒整明白就得過去。”
“那你不想開刀是怕疼還是怕死?”
“怕死。”
“真丟人。”她嘻嘻笑。
“怕見不著你了。”聲音啞得好像剛拔掉氣管插管。
楊毅骨頭麻了一下。“於一你是不是失憶了?你告訴我我是誰?”
電話裡清楚地傳來磨牙聲。“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腆臉說我失憶~”
“於一你以前受過傷嗎?我是說被人故意傷成這樣的。”
“沒有吧。”
“沒有就沒有,還‘吧’”
“沒有。”
還好。“我嚇壞了,”她悶聲悶氣地說,“翅膀說鎖骨骨折,我以為脖子折了。我就想手術是拿線把你腦袋和身子縫起來”
“講聊齋哪二半夜的。”
“我們都在門口給你截魂兒呢,你猜我怎麼唸叨的?”
“嗯?我就在這兒等你?”他挑眉,想像電話那邊她張大嘴的訝然模樣,頗覺好笑地閉起眼,微微勾著嘴角說,“我聽見了。真的。”
“是嗎?”她細細的笑聲傳來,“你摔出幻覺了”
楊毅三人在學校和家之間加上醫院這個第三點,天剛黑下,於一在咱要發病房睡大頭覺的時候,枯燥的晚自習上就有人坐不住了。
“喂喂,市裡好像要搞速滑賽了!”上課鈴一響,楊毅就忙著散播可聊性訊息。“不過得再下兩場雪。現在室外的話溫度可能不夠。”
“啥意思?”翅膀端一張磁帶皮兒在學歌,對她的話題沒啥興趣。“讓你去當吉祥物啊?”
她撇撇嘴,打算發展其它聊友。前面熱心於滑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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