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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你收拾。”於一馬上趁機要求。他也不太想出去,倒不是信翅膀那套犯什麼說頭的理論,事實上他覺得有楊毅在,麻煩永遠不請自來,再加上現在還有雷紅巖這個禍精。
“行,我收拾。”
“靠~”完全不可信。
“反悔我啥都是的。”
“簽字畫押。”
“籤個毛。”
“吵吵個屁啊你們”季風渾身無力,“媽的,等我餓死了你們吃我吧。”
“你別吱聲!”紅巖看翅膀和於一吵架很興奮,點根菸悠哉哉地抽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有了。”楊毅打個響指。
“誰的?”於一訝然。
“恭喜!”翅膀向他抱拳。
“鬧個屁鬧個屁。”有人已經餓瘋了,跳起來勒著翅膀的脖子準備撂倒他,“你不想出去吃就在這等我們給你帶折鑼兒回來。”
“誰的啊?”於一捱到楊毅身邊,好奇地摸她肚子。
“你像個傻叉似的”楊毅眯著眼睛,是發火的前兆。
他嘻笑著拿開手,看了看又摸一下,想像這裡多個球也挺搞笑的。
她推開他的手歡快地去打電話。“找叢家和小貓來,咱們就有人侍候局了。”
“找人家幹啥!?”相同的內容同時從翅膀和季風口中發出。
相互看了一眼,翅膀對楊毅說:“你別老熊你小表姐。”
季風也說:“時蕾剛出院幾天你就折騰人家。”
“你倆都讓大馬蜂蜇了啊”楊毅納悶地撥號,被於一切斷。她咬牙數數兒,“一!二!”
“走走走出去吃。”於一拉起大馬蜂,“吃完上江邊兒玩去。”
“也好。”楊毅嘰溜溜轉眼珠,“咱們買點茲花炮上江邊放去吧。”
“不過年不過節放哪門子炮!”翅膀連忙反對,好像怕她把大江點著了。
“大叔哪次出門兒都拿電光炮圍著東風轉一圈,是不是季風?驅邪!”
“你怎麼的也要出車啊?”季風斜眼瞪她,對她每次鬧挺都能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這種本事不服不行。
“我看行,當慶祝二哥出院。”紅巖建議。“買幾萬響好好崩崩晦氣。”
“有創意!”
幾萬響還不得放半宿!男生們全都無語,這倆丫頭玩兒也要往擾民了玩兒。
這頓飯吃得總算順利,最大的插曲不外乎半箱酒幹光後,服務員上菜碰著於一受傷的左肩,翅膀抓住人家小姑娘不放,和紅巖吵吵巴夥兒地放訛要免單。服務員嚇得要哭了,最後老闆娘出面打呵呵,一人給敬了杯酒,還上了兩盤店菜。倆流氓倍兒有面子地作罷了。
“看到沒?幸福是自己爭取地。”紅巖用手捏一個小糖包喂翅膀。
翅膀摸著她的手。“剛才那老闆娘比你手還滑。”
紅巖眼中殺機頓現,手掌一推整塊點心塞進他嘴裡。“媽的,我再讓她整倆店菜來。”
M城進11月就已上凍封江,幾個人酒氣朝天地拖著禮花和鞭炮下了車,司機奔喪似地催油門兒走了。紅巖有點來氣。“靠,趕明兒再出來玩我自己開車。”
“行!”翅膀吮然有聲地在她嘴上親一下,“媽的,打個車比生個兒子還費勁。”
“點火點火!”楊毅到於一兜裡摸煙,一人發了一根,各自以手避風點燃。“頭一響兒我點,誰也別跟我搶啊。”說著便生怕有人不依地彎腰去挑炮。
“你那煙離炮堆遠點兒!”於一心驚膽顫地看著那小小的紅菸頭在各種火藥產品之間跳來跳去,這要是一個不心整著可熱鬧了。
“就是它了,先來個響的打頭陣。”她叨著煙撕開二踢腳的炮埝兒。
“靠,”季風怪叫,他小時候被這種炮崩過手,有陰影,見了就躲老遠。“誰買的這個?”
“你們講價的時候我順來的。”
“逼養啥事兒都幹!”翅膀不屑地罵,“管管你媳婦兒,快成小手佛爺了。”
“你倆給人一掛炮從五塊勒到兩塊二,跟明搶區別也不大了。”
“怕響兒的捂耳朵啊。”楊毅提醒季風,將菸頭吸亮湊近手裡的炮埝兒,火星一冒便鬆手背過身兒,炮倏地躥到半空,震耳欲聾嗙的一聲,一秒左右,嗙又一聲。
“不錯。”楊毅滿意地點頭,“是真的。”現在的二踢腳能放出倆響的已經不多了。
“好,禮花大會,開幕!”
“當~當~噹噹噹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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