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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就問她是不是對他失去信心了,然後保證道:“放心,眾人皆醉我獨醒。”
楊毅喝著牛奶惡狠狠介面:“上樑不正下樑歪!”
她在想事情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搓嘴唇上方人中那一帶的面板,想得越出神搓得越使勁,門牙牙花子搓得好疼。電視劇裡女的發現男的有事瞞著她,又哭又鬧,男的說:親愛的你別哭了,聽得我心都酸了。她捂著嘴說:“聽得我胃都酸了。”怎麼這麼沒風度呢?誰還沒有點兒過去?挖出來就要大加張揚嗎?於一有不想對她提起的過去嗎——比方說,女朋友。
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於一雖然是個慣性蹲級犯,但是漂亮又會打架,早在上初中時,以李思雨她們三個為代表,一票春心乍動的小姑娘就會明裡暗裡對於一拋媚眼。但是主被動是不能互換的,季風的追風族何等龐大,他還不是抱著一珠紫薇花搖搖欲墜卻堅持不放手?就算是神也有錯吧,她的神認錯態度又那麼好,她都不知道他犯了什麼錯呢他已經開始請求原諒了。
如果說隱瞞,她也有,大家都一樣。
茶几上的傳呼響嗚嗚振動,嚇得她差點吐奶。放下玻璃杯拿起傳呼一看,大非:“我到你們家門口了,你倆快穿衣服。”
“靠~”她罵罵咧咧地走過去開啟房門。
翅膀摟著硃紅巖在門口談笑的聲音很大,開門的速度把他倆嚇一跳。“穿衣服速度可以嘛~”翅膀大加讚揚。
“羨慕嗎?”
“羨慕!”紅巖一本正經點頭,“上次在我們家大雙兒回來了,把我慌得連滾帶爬的”看著翅膀倆人相對壞笑。
季風沒那麼多廢話,脫鞋進屋看了一圈。“小鍬呢?”
“沒這人兒!”楊毅丟下門口兩個略嫌吵鬧的人士,窩回沙發裡看電視。遙控器按了好幾個來回沒一個能讓她停手的節目。
“靠,你這按得都看不出個數兒。”季風抗議,奪過來自己按。
“你們兩夥怎麼還走一起去了?”她看他一眼。
翅膀趁機告狀。“他硬要加入我們二人世界。”
“不要臉,”季風罵道,“我打遊戲呢你像個土匪似的給我撈出來的。”
“嘿嘿~還玩起來沒完了,你也不給錢!”
“給錢誰玩啊?”
紅巖半依在皮沙發扶手上向楊毅努努嘴。“二哥還睡哪?”
“啊,睡一下午了不知道是不是睡過去了。”
“真不解風情啊~人家特地來陪他他卻烀起了豬頭。”
“切~我是特地在這兒等你。”楊毅嘻笑著伸食指挑起紅巖的下巴,“給爺笑一個。”
紅巖笑得千嬌百媚,維持著笑臉說:“你學得還真像!”
“那是,非爺言傳身教的。”翅膀甚為得意,“加上孩子本來資質也不壞。”
季風哭笑不得地看著楊毅那股子痞相。“什麼資質?”
“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資質。”
“說誰是惡霸!”
“誰是婦女!”
“怎麼著起義啊?”翅膀瞪眼。“說你是良家婦女都對不起良家這倆字兒,你只能算是從良的。”
“去你大爺的!”她撲上去撕咬。
“別鬧別鬧~”翅膀推開她從茶几下邊拿煙,遞給季風一隻,抬頭看看樓上,“這逼也不多展能醒,咱幾個找點營生兒幹。”
“他家電腦在樓上啦?”季風玩了一天,右手腕挪滑鼠都挪酸了,剛有點兒上癮。
“還他媽玩!”翅膀在客廳繞了一圈來到角落的方桌前,“打麻將,來。”他一把掀起桌蓋,露出墨綠色呢絨桌面和散鋪的麻將牌。
夜的花火
於一被嘩嘩的洗牌聲吵得直罵,心道老爸又把二利他們招回家打麻將一打一宿,翻個身扯疼了傷口,再看看窗外灰濛濛的天色,醒過來了。坐起來把身體裡其它細胞也叫醒,走出房間在趴在二樓欄杆上抽菸。
四個人賬賬咕咕地吵成一團,打個麻將嘴比手累。
“你是不是傻?”季風大聲嚎氣兒地罵翅膀,“靠,眼瞅著她六九萬的口兒還往上點!”
“我靠,那我還不得奔聽走啊?”翅膀叼根菸,煙霧嗆得他半眯著眼睛,配合擼胳膊挽袖子碼牌的動作簡直就是一超級大賭徒。
“奔屁聽~你個傻狍子,白瞎我這把牌了,么二四帶夾掛的。”
“少整沒用的!”楊毅攥著骰子敲桌子收賬。“給錢給錢。”
“我給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