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房子原來的房子還留著幹什麼?就是給你轉學用的?”一家人連常住國外的都算上才四口還分兩套房子住。
“我爸說不賣,留著將來我娶媳婦兒用。”
聽他說得半真半假,楊毅直皺眉。“啊?娶媳婦兒用舊房子?也不是二婚呢。”
果汁含在嘴裡差點沒噴她滿臉,他掙扎著嚥了下去,捂著刀口輕咳兩聲道:“那就留著二婚用。”
“嘿嘿嘿。”她笑,用手在佈滿水汽的玻璃上寫字。楊毅!楊毅!於一!於一!沿著字跡邊緣凝結成的水滴沒有規律地流下來,一條一條,像是止不住的眼淚。“我寫字好不好看?”
“好看。”他讚道。
寫滿一窗又換另一窗。“你寫於一,我覺得你就寫你名字最好看。”
他真的放下果汁抬起右手乖乖寫字,寫在她的名字後面。歪歪扭扭的三個字:
王八蛋!
楊毅鼓著腮幫子看他寫完,畫個箭頭把“王八蛋”接到“於一”後面,開心地畫了幾個蛋跟著。
他沾了冰涼水滴的手點上她的面頰,馬上有兩隻抹完玻璃的小手撲上來反擊,他樂得抱住投懷送抱的小美人。“別撞著我刀口啊。”他警告,然後竊笑著吻上老老實實的她。
楊毅抿著嘴往後仰,不肯讓他的唇碰到。“你嘴裡有胡蘿蔔味兒。”
“吃胡蘿蔔長大個兒。”他笑著勾回她的身子。
她現在不想長個兒了,這個高度被於一抱著正好。親吻有味道,是胡蘿蔔味兒的,胡蘿蔔味有時候也真不難吃。她將他拉得更低,故意用牙齒碰他的牙齒聽他被撞痛的抽氣聲,嘻嘻發笑。
“你玩呢是嗎?”他氣得咬她的嘴角,剛要抬頭卻被她軟軟地欺上來,踮著腳吊在他身上細細地舔他的唇。於一輕笑,“越來越流氓了。”隻手把她抱上窗臺與他平視。
“厲害!”她坐在窗臺上圈著他的脖子,“一隻手也能抱動。”
“呵呵~”啄一下她的鼻尖,“你多少斤了?”
“一百二。”
“聽好問題,問的是體重,不是身高。”
“找死~”不客氣地踢著他膝蓋。
他大笑著擁住她。左手抬不起來,擱放在她腰間,右手則在畫得亂七八糟的玻璃窗上用心描塗著。
畫什麼?楊毅回頭,他的臉擋住了窗子看不見他寫的字。“你不困了嗎?”聽著他平穩的心跳,她心不在焉地撫著那枚鑽石耳釘。
“得等你審完啊。”
“豁出來說了嗎?”又摸摸左耳,怎麼就戴一隻?同性戀才這麼戴。
“我不說你就不問了啊?”他拉下她揪來揪去的手,“告訴你不行碰耳朵。”
“你有幾個耳朵眼啊?”她可不怕他的威脅,仔細揉揉左耳垂,有個小硬節兒,是紮了耳洞沒錯啊。“為什麼就戴一個耳釘?”
“你只准問一個問題,想好問哪個。”
她想也不想。“就問這個了。”
“有一邊的長死了。”回答完畢,他拍拍她的小臉,“自己看風景吧,我去睡覺了。”轉身回房間倒進床裡。
楊毅看看的被擦得晶晶亮的窗子,跟著走進臥室。“告訴我說你昨天要跟我說什麼。”
“我說了就能問一個。”他合著眼睛說。
“這是命令。”她半跪在床邊看他的臉。“你呀,還沒想好到底說不說就先別急著給人放風聲,整得我二半夜還在惦記這事兒。”
早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他,他並沒有故意吊她味口,只是仍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說。
兩人安靜著各有所思。楊毅異常耐心地趴在床沿兒上揪他衣服上的線頭,小時候跟老爸出去釣魚,爸說過人和魚都是為了解饞,人為解饞搭個蟲子當餌,魚為了過把嘴癮連命都搭上了。按理說魚要比人更慎重得多,可人往往總是能如願釣上來魚。因為人在下餌的同時,下得還有耐心。三分鐘熱血的楊毅在某些時候比一般人都有耐心,比方說釣魚,怎麼可能輸給一條魚啊。
何況是一尾本來已經答應會咬鉤的於。
他投降,頭轉了九十度對上她熠熠雙眸。“你成天逃課,放假就跟我混,不想考大學了嗎?”
她認真託著下巴思索。“我畢業考不上大學跟你結婚吧!不過我媽可能會把我趕出家門,沒什麼嫁妝。”
“我不要。”他悶笑。
“住那個二婚的房子就行。”她降低條件。
“那我二婚時候咋辦?”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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