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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杯子,“可別告訴讓我陪你上醫院。”
“有點兒瘋了是吧?”
“太瘋了。”季風想一想出了個狠招,“要不你給翅膀打電話,看看他能不能在醫院。”
“我打了,挨一頓臭罵。後來我想想也是,可能他媽陪他在醫院住的。”
“他媽剛回國還忙和一天了,他爸能讓她在醫院那老硬板床遭一宿罪嗎?”
“呃,可也是。要是知道誰在那兒陪他就好了。”
“你不早點兒說,我給你打電話問問他爸。現在二半夜的找誰問去。”
“不打了,明天收拾他。”聲音氣沖沖地。“睡覺吧。”咔地結束通話電話。
季風扣上電話鑽進被子,心裡也暗暗猜測於一擺什麼迷魂陣。
楊毅瞪著面前撂在一起的皮卡丘和郭富城。不死心地又撥了一次於一的號碼,電話裡冰冷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楊毅打了個冷顫,一腳把娃娃們踹下床,煩燥地倒在床上,沒多久睡著了。
叢麗榮拿著洗淨疊好的衣服走進女兒房間,看見床頭亮著的檯燈和散落枕邊的漫畫書,氣得低罵:“這死丫頭又看半宿,眼睛不要了。”
“嗯?”楊毅揉揉眼睛,“幾點了媽?”
“快九點了。我上班去了,飯在鍋裡呢,睡醒了讓小四過來熱一熱你倆吃吧。”
“嗯。”
“於一剛才打電話來了。”
“幹啥?”她悶聲悶氣地問。
“不知道,說你睡覺就掛了。別睡了,你不要去接人家出院嗎?”
“下午再說。”接個屁!還好意思給她打電話!翻了個身兒又睡了。
門鈴叮咚做響,楊毅暈忽忽地從床上爬起來,嚷著來了來了晃晃悠悠走出去開門。
意外地竟然是於一,滿臉殺人相。“你怎麼不去接我出院?”
楊毅說我睡過頭了。
他掉頭就走。“那你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她想去追他,可是邁不動步,眼睜睜看著於一的背影越來越遠。
猛地醒過來,卻還被夢境所擾,喃喃念著:“這麼大脾氣幹什麼?”門鈴突然真的響起來,她頭一個反應是抱過鬧鐘,還好,十一點多,沒到約定時間。唉,大白天做夢被人罵,太不吉利了!她輕呸一聲,門鈴按得越來越急。趕緊跳下床,靠,要是推銷洗髮精什麼的就廢了他!“別按了。”她出門就大聲喊。
“都幾點了你還睡?豬啊?”季風臉上的表情跟夢裡於一的表情重疊在一起。
楊毅有點恍惚,夢果然是個先兆,她果然還是捱罵了。“飯在鍋裡呢你自己去熱。”她轉身往回走。
“我等吃你家飯得餓死。”
“你不吃也熱上,我要吃。”
“於一來電話說不用去接他了,他提前出院去機場送他媽了。”
“那正好我再睡會兒。”頭仰在沙發靠背上。
“大姐你別睡了,再睡成痴呆了。”季風直接拐進廚房掀起鍋蓋看一眼把煤氣打著。“我問他昨天咋不接你電話,他說昨晚兒跟他媽回家住的,手機和傳呼落醫院了。”
“聽他放屁!”提到這個她還在生氣,自己晃人就行,還敢質問她為什麼不接她出院!“醫院他家開的啊他想回就回。”在夢裡也不行。
“他都出去一下午了還差一晚上啊。”死樣一天別的沒數,就知道記仇!從冰箱裡拿個蘋果出來倚在廚房門上吃,“叫叫兒上午九點多飛機。”
“幾個小時能到?”她直起脖子看季風,只可惜沒見他有啥好玩的表情,“都柏林?”
“不是,裡什麼的。”
“里約熱內盧。”
“什麼呀!”
“利默里克——”這人生活中路痴,對地理也沒什麼概念。“愛爾蘭第三大城市,座落於香儂河畔的體育之都。”
“對。她說一到就給我打電話。”
“你倆這說句話成本都老高了。”
“以後可以電子郵件聯絡。”
“寫信啊?那多沒意思,還不如打電話呢,至少還能聽個聲兒。給我拿個蘋果。”
“一回事兒。”他扔個蘋果給她,“我給翅膀打電話讓他領咱倆去電腦城玩,他爸辦公室的機器好像能上網。”
電腦城裡比幣子廳還吵,一幫男生對著螢幕哇哇亂叫,湊近一看原來在踢小足球。靠,還選中國隊!對的還是巴西!不如干脆認輸算了。翅膀說這個不是按現實水平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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