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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人家又沒招你。”2班那個被翅膀叫做月亮美人的,臉部痘起疤落凹凸不平有如月球表面而得名。翅膀這小子從來損人都損得詩情畫意的。
“丫頭你不懂,有時候一個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另一個人的硌應。”
“而你的存在就是對眾多小姑娘的威脅。”楊毅接得很順嘴。
兩人的話題已拓展到存在和意識的辯證哲學領域,旁邊同學當聽眾都當得有點累了。
“嘿!”張偉傑在後門向招手,聲音飄飄渺渺。“來呀~來呀~~”
楊毅爆笑。“這身材還演鬼片呢?”
“嘿嘿,過來,有好事兒。”比鬼的攝魂術還有效的一句話很快把他們一桌都招至跟前,胖子壓低了聲音,“告訴你們,小黑狗行動了。”
“啊?!”楊毅大驚失色,“他給誰咬了?”
“別鬧了,他追的可是你小表姐。”
雙雙愣了一下,翅膀摘下眼鏡用袖子擦了擦又戴上。“原來馮默真對叢家有意思啊?我以為你那天是扯蛋的。”他的慧眼居然輸給了她的散光眼。
“我怎麼可能扯這種蛋。”她根本想都沒想過。“我去問問叢家啥意思。”
“不用問了,小黑狗當眾示愛,叢家”
“當眾!”又是齊齊的抽氣聲。
“什麼時候的事兒?”錯失了錯失了,楊毅捶胸頓足。
“真騷情,非爺縱橫花叢十餘年還沒幹過這麼出彩的事兒。”
“你是怕讓人當眾撅了下不來臺。”張偉傑很明白他的心理,因為自己也是這個原因才只敢偷著給小姑娘遞紙條。
“那家傢什麼意思?”楊毅著急的是這個。
“你聽我慢慢道來~~”
“沒那閒功夫!”
翅膀一個沒拉住,身邊這虎丫頭從張偉傑支撐門框的胳膊底下鑽出去進2班,自己問去了。“她肯定給攪和了。”
“沒準兒還能湊和成了。”人說心寬體胖果然有道理,張偉傑就沒他那麼悲觀。“好事不怕磨。”
“好事?”單戀也能叫好事兒嗎?這麼說來,“胖哥,好像還是你最早發現叢家和老四的好事。”
楊毅在晚自習結束前十分鐘趁快下課的混亂偷翅膀手機給叢家打傳呼,告訴她“你放學要不等我我就自己坐車上你家”,然後飛快收拾書包穿衣戴帽準備走人。
翅膀把手機揣回校服襯兜。“剛才嘮半天沒嘮夠?”還包宿嘮了。
“要上課就把我攆回來了,沒細問。”事實上是她剛才一進2班季風就猜出來意罵她欠兒登,她光顧著跟季風拌嘴,等坐下跟家家說話時剩兩分鐘就上課了。叢家家從小講話就慢條斯理,火上房也要把每句話的助詞都說完才肯說下一句,兩分鐘只夠打聽到馮黑犬同學在頭一節晚自習預備鈴響老師沒進班級之前夢遊一樣走到叢家桌邊,以著夢幻的眼神夢話似的說“我喜歡你。”叢家的反應則像鬧鐘般現實,甚至連臉紅都沒有,在周圍聽到馮默說話的同學注視中抬起頭,眼珠上下一動看清告白物件是誰後低聲問“你跟誰打賭了?”唉唉~瘋黑狗勇氣驚人哪,可惜對手是她家唯一具備冷靜因子的才女家家。酷!叢家果然繼承了大舅當年抓山雀時的狠戾和大舅媽賣貨宰人的殘忍。
這魂兒又飄哪去了?翅膀鄙視地看著這隻惹禍貓,一有好玩的啥都撇在腦後。“今兒不去看我二哥啦?”
“晾他一天!”楊毅性格地撥撥頭髮,誰叫那人一臉認真相地問她些不中聽的話。“哼,‘我要死了你怎麼辦啊?’怎麼辦!剁巴剁巴攃成絲兒涼拌,多放點醬油,別放香菜。”餓了不知道大舅媽晚上做了什麼好吃的,慶慶沒在家應該還能剩。
“這問得多浪漫多悽美啊!你要說YOU JUMP,I JUMP!”
“開玩笑,你會不會問你紅顏以後見不著我想不想我這麼掃興的話?”
“我說了不行說那倆字兒!”翅膀狠拍桌子,拍飛了鋼筆帽兒,把手硌生疼,揉著手心看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你這傻丫頭,於一對你,我對那些女人,能一樣嗎?他跟你說到以後,你該偷著笑才是”
“你少廢話,我不愛嘮這個。”
他連連搖頭。“頭回看見為這種事生氣的。”
“淑女也是有脾氣的嘛。”
“本地狐狸演什麼聊齋!”翅膀忽地笑了,“你是不是在醫院待的作下病了,一聽說死就打怵?”
“嗯?我倒發現季風有這毛病,連我假設住院的是叫叫兒都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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