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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面有懼色地游上岸,披著毛巾坐在池子邊用腳踢水玩,任那幾條狗魚棒子滿水池亂躥。
右腿踝突然被人捉住,一隻手順著她的小腿摸上膝蓋來,她汗毛支聳,機警地抱住手邊的扶欄抬起左腳就踹。於一抹著臉從水面冒出來朝她笑。
“你嚇我一跳。”她囔咕了一句。
他手一撐跳上來坐在她身邊。“也不會遊老跟著張羅來幹什麼?”
“翅膀想來啊,”她把毛巾遞給他擦頭髮,“你和季風都愛玩。”
“出息了~”他摳著耳朵裡的水側頭看他,“還知道陪我們玩了。”
“我是不會游泳,又不是不愛玩。”不太習慣他語氣中明顯的讚揚。
被誇了居然還有點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微紅的小臉讓於一看得目不轉睛,擦頭髮的動作也不覺慢了下來。
她困惑地望著他忽將濃重的眼神。
他輕笑,繼續抹著身上的水珠,漫不經心道:“你好像比頭兩年長開點兒了。”
長開?楊毅挑高一眉,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說我漂亮啊?”
“嗯。”
“哦。”這種話她聽了倒沒什麼太大反應,揪起毛巾一角小心地擦他受傷的鎖骨。
“沒事,都長好了。”他稍稍用力壓了壓骨頭證明給她看。
“有一道疤。”她的指腹輕撫那道淺紅色,觸感跟普通肌膚略有些不同,過於光滑以至於有點噁心。當然她噁心的並不是疤痕本身,而是這個疤痕形成的過程。“還疼嗎?”他搖頭。但她還是疼。疼在字典上的解釋是,因病、刺激或創傷而起的難受的感覺。創傷在於一身上,痊癒了,疼也不再了。但卻給她留下了一種病根,見到這疤便發作,症狀是左鎖骨微麻連帶左胸腔發悶。
於一見她又瞧著這疤失神不免嘆氣。“我去在這上面紋個花兒什麼的?”
“那你得一直穿高領衣服擋著,要不學校看見不治死你的。”她笑起來。
“行啊。”
“行個屁,到夏天熱死你。”
“我戴個圍巾擋上。”
楊毅突然想起一個戴圍巾擋脖子上疤痕的人。
“你這個腦子!”他惱火地握住她頭頂一撮頭髮,拿她愛胡思亂想這毛病一點轍都沒有。他能軟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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